一道长长的帘子把这个地方隔成了内外两个空间。帘子后面坐着一个人,帘子很密,只能朦胧的看到那人的身影。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恭敬的站在帘子外面,俯首低眉,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一个显得很有磁性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了出来:“那个人,终于再次出现了吗?”
那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说道:“是的。据最新情报,八大家族,至少已经有三个向那个人臣服。而且,这次的事情,他们甚至连自卫队都调动了,除了自卫队之外,参战的好像还有一支很神秘很可怕的力量,看来事情很有些麻烦呢。”
那声音问道:“连自卫队也被调动了吗?战况如何?”
那黑衣人道:“全部成员全部被歼,玄武会,已经彻底覆灭了。但是由于未知的原因,本庄父子却还活着,现被囚禁在玄武会总部地下的地牢里。只不过,本庄洋介变成了傻子,本庄龙之介本人则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彻底的变成了残疾,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从行事手段上看,那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于敌人,心狠手辣、绝不留情,绝不给人以反扑的机会和可能。”
帘子后面的人保持了沉默,静静的听完那黑衣人的介绍,然后问道:“有没有平民伤亡?”
那黑衣人继续说道:“这就是最令人佩服的地方了,如此规模的战斗,竟然没有造成任何平民伤亡,很多不明真相的平民都认为这是自卫队搞的一次防恐演习。事后,玄武会总部便被那个人派人接管,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看来,有必要使用他们了。从五十年前就开始着手应对,现在是该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黑衣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很恭敬的向那帘子后面的人鞠了个躬,然后,倒退着走了出去。
……
“小姐,您不能进去,老爷他现在……”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一脸无奈的对一个容貌极美约莫十八九岁的红衣少女说道。
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滚开!我要见我爸爸!”
说着,那少女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那中年人阻拦不及,只好紧紧的跟在后面,嘴里还在不停的劝阻着,可惜少女并不理他。
几进院落的重门叠户,颇似中国的仿古建筑格局,道路曲折盘旋,如果是一般人走在这里,恐怕非得迷路不可。
可是那少女却是相当的熟门熟路,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在一个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哐”的一声,那厚重的房门便被那少女一脚跺开,跺开之后,少女看也不看便闯了进去,大声喝道:“松下重之,你在哪儿?给我滚出来!”
她话音刚落,“啊!”房间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和一个男人的惊慌的说话声。
“绘理香?是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房间里,一个男人连忙从一个女人的身上离开,用衣服遮住羞处,一脸吃惊的问道。他身后那同样衣衫凌乱的女人则抱起衣服迅速跑了出去。她的身上似还斑斑点点的撒落着些什么。而那男人赫然竟是松下重之。
那红衣少女的脸红了,不用问也知道在她进来之前这两个人正在干什么好事。忍不住转过头去,嘴里轻轻“啐”着。
她身后那中年人也走了进来,一见这情况,顿时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松下重之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穿上衣服之后,他脸上的神情便迅速的回复了正常,一副标准的道貌岸然,好像他刚才干的是一件非常郑重而且极其重大的事情一般,然后对那中年男人摆摆手,“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显然,他也知道这个中年男人是不可能拦住眼前这少女的,却也不好怪他什么。那中年男人似是松了一口气,微微一个躬身,然后便退了出去。
然后,松下重之便立即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笑着对那少女说道:“呵呵,绘理香,今天怎么有空来爸爸这儿?功课不紧么?”
对于自己父亲的变脸速度之快,松下绘理香也是苦笑不已,不过,她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听他这么一问,鼻子一皱,气哼哼的说道:“哼,还谈什么功课不功课?我要是不来,被你给卖了都不知道呢。”
松下重之一愣,连忙笑道:“哦?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舍得把我的宝贝女儿给卖掉呢?”
松下绘理香更生气了,“好,那你说,为什么不经我的允许就把我许配给了田中明太?我才不要嫁给他!”
松下重之这才明白绘理香的来意:“咦?难道你不喜欢吗?明太有哪点儿不好?年轻有为,人长得又帅,他们田中家和我们松下家又是世交,而且他还是犬鸣老师的关门弟子,算起来,你还得叫他一声师叔呢。这样的条件,有哪一点配不上你?”
松下绘理香道:“哼,你只会从你的角度考虑问题,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一点感情都没有,你怎么能让我和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松下重之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只不过是订婚,又不是要你们马上结婚!等你们培养出来感情再结婚也不迟嘛!”
松下绘理香头扭到一边,怒道:“哼,我才不要,我一想起来田中明太那个小子就恶心,我才不要嫁给他。谁定的婚约,谁去嫁,反正我不嫁。”
松下重之加重了语气,“绘理香,不要任性!”
松下绘理香道:“任性?哼,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听你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照办,什么时候任性过?这一回,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我一定要听我自己的一次。绝不能再听你的摆布!”
松下重之道:“绘理香,这件事是由家族长辈商议后和田中信雄先生亲自订下的,可由不得你,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松下绘理香跺脚道:“好!松下重之,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说完,松下绘理香便转身跑了出去!
松下重之摇头苦笑,“唉,这丫头,连爸爸的名字都敢当面叫,看来,还是对她太宠溺了呀!”
东京,新干线!
“哇,那位小妞好漂亮!”
“是啊,胸那么大,腰那么细,屁股那么圆,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列车上,两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打扮都是流里流气的男人在低声议论着,看他们的模样,就差把流氓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这么漂亮的小妞可不常见啊,一起上吧!”
“好,走。”
然后,两个人便一左一右的来到那红衣少女的身边。其中一个还很放肆的把手放在了红衣少女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