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久违了!”
看见萧云走了进来,徐信雄没有起身,只是向萧云点了点头,轻轻说了一句。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能和徐信雄这样的人说话,哪怕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也会让这个普通人感到无比的荣幸,连忙点头哈腰、笑脸相迎、处称不敢不敢。徐信雄就能给人这个感觉。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萧云,也一定会有这种反应。
可惜,萧云即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以前的萧云!萧云就是萧云,独一无二的萧云!
所以萧云即没有点头哈腰,也没有笑脸相迎。他的表情连变都没变。
“徐先生,久仰大名!”萧云也轻轻的回了一句。
徐信雄坐的地方,应该算是“上首”,这个位置,如果周围再坐上一些人,很容易让他形成众星捧月的局面。显然,徐信雄应该是经常坐这个位置的,现在他坐在这个位置上,显得很自然、很心安理得。他的身后,是萧云从未见过的一张陌生的面孔。
萧云不等他招呼,也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上首”已经被徐信雄占了,萧云当然不好让他起来。不过萧云坐的这个地方,却也算不得“下首”。因为他坐的这个地方,恰好是徐信雄的正对面。是另一个“上首”。如果萧云的身边也坐上一些人话,也会如众星捧月般把萧云捧在中间。
徐信雄的脸色没变,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异色,不是奇怪、不是愤怒,而是一丝……赞赏!
没错,是赞赏!萧云的这一举动,竟然换来徐信雄的一丝赞赏!
徐信雄向后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那人立即向他一躬身,然后走了出去,出门后,又把门很小心的关好。
“好了,萧先生,恕我冒昧,这么早便把您请到这里来,嗯……我想,您现在应该还没吃早饭吧!”徐信雄轻轻笑道。
徐信雄的话如和风细雨,丝毫不带火气,闻之令人如沐春风。
徐信雄,难道不生气的么?萧云搞不懂了。
就算他不是来打架、不是来谈判,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自己是这种态度的啊?所以萧云很奇怪,“徐先生,难道您不应该生气吗?”
“生气?”听到萧云这句话,徐信雄眼中反倒闪过一抹奇怪的色彩。
“昨晚,我对您儿子做的那种事情,作为一个父亲,无论如何,您都不应该是这种反应!不是吗?”萧云问道。
“哦!”徐信雄点点头,似想起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凌厉,“没错,我的确很生气!但令我生气的却是小犬!”
“您儿子?他令您生气?您难道……”萧云没有说下去,他的意思很明显:您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变成太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