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黄沙飞舞,刘家军战旗随着风沙不停舞动。整个大营之中传来一阵阵嘶喊声,将士们手持手中兵器不停在操练嘶吼,其士气高昂。
校场西面一处角落,一名男子正坐立擂鼓处安静目视着刘家军操练,男子脸色苍白,披着一件外衣,而上身则包扎的严严实实,看其样子受伤不轻。
“咳………….,刘家军,这就是刘家军嘛,好一支精锐之师,难怪我军会一败再败。”男子咳嗽几声,望着刘家军将士操练,不由自言自语。
就在男子自言自语刚说完之时,一名背着药箱看似十五六岁上下的小军医跑上前道“阎将军,此时您身体虚弱,外面风大,还是速速回大帐养伤。若伤口在裂开,恐怕……………..。”
“恐怕性命不保是不,我阎行本就是已死之人,再死一次又有何妨。”眼前男子正是被马超打成重伤的阎行,还好刘家军救的及时,才会存活下来。
阎行在刘家军多日,刘家军也没有将其当一犯人看待,自从能下床之后,他每天有事没事就会来到校场呆呆坐在擂鼓旁一个多时辰,而这一个多时辰,他所看的方向正是刘家军训练之地。
看着军医背着药箱而来,阎行嘴角一笑“怎么,有来给我换药不成。”
军医点了点头“阎将军身强体壮,能保住已是万幸。但伤口严重,加上天气恶劣,必须要一天换一次药,不然伤口感染定会有生命之危。”
阎行摇晃几下手“败军之将又何来将军二字,你就称呼我阎行或彦明吧,如今我已是你们刘家军的阶下囚,你也无需如此敬畏。”
“不不不,我们大人说了,您可不是俘虏,而是我们刘家军客人。再说,就算是俘虏也是一位了得大人物,军中都以传遍,听说你可是与马将军打的两败俱伤,差点还将马将军斩杀。如此厉害人物,我们刘家军中也不多见。”马超的武艺与胆识在刘家军与马将军都以知晓。甚至有人还将其与刘家军的黄忠、赵云等人相比,能与此二人相比,可见马超威名了得。可惜的是到现在还没见到马超与刘家军赵云等人比试过。
阎行摇头苦笑,正如眼前小军医所说一样,刘家军根本没有将其当成一名俘虏看待,若真当成一名俘虏,还会让军医如此关照,每日可在大营中不断穿行吗?
“对了,还不知你这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如此年轻就来参军,难道就不怕死吗?”阎行难得心情大悦,不由开口向眼前少年军医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