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汉官员,却要百般讨好外族部落,如今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百官与天子面前,定罪有功之臣。如此行为,显得我泱泱大国作风软弱无能不成,此事传出,必成天下人耻笑之笑柄。这位大人,你可知道,你如今之行为乃是瞒心昧己,祸害朝纲,难免在百年之后成为千古罪人。”刘晔话语犀利,一点不给崔烈面子。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刘晔也没必要退让之,反正事情是难以收场,大殿之中,除百官之外,还有当今天子其中,若是让这些官员颠倒是非,他刘晔那还有脸再见刘隆。
“哼!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崔大人只是要与各族交好罢了,又岂是瞒心昧己,祸害朝纲。简直是满嘴胡言。”一名官员忙上前帮崔烈说话,手指头指向刘晔,甚至无礼。
刘晔没有看向对方,而是抬头朝刘宏一拱手,忙接着言语道“按照这位大人意思,为了与塞外各族交好,就必须让其土地、钱财、百姓等。如此一来,塞外各族若都来交好,那岂不是要让出大好之河山半壁江山。陛下,您乃是一朝天子,大汉朝之主。若与外族交好是用土地来换之,岂不让那些外族们无视陛下之龙威吗?而且,此乃是养虎为患也。”
众所皆知,汉人与塞外各族这数百年来的摩擦不小,不是臣服就是灭亡,双方的仇恨不是一言两语可就说清楚。刘晔刚才几句话语,让满朝官员对鲜卑等部落以产生仇恨,包括坐在龙椅上的刘宏。
“刘子扬说的有理,此等歪风不可涨之,不然我大汉数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作为东汉朝的天子,在昏庸无道,也不会将祖宗所留下的基业拱手让与人。
原本想参刘隆一本的官员们,一听刘宏话语偏向刘晔,一个个忙闭嘴退回两边,就连刚才还大声朗朗的崔烈也默默退了回去。
“陛下,您乃是赏罚分明的君主,向武城侯这样的将才,理应该赏,不然会寒了北方将士们的心。”张让来到刘宏身旁,轻声说道。
“没错!陛下,武城侯该赏之,就冲他为陛下夺回雁门郡,已立大功。”张让话刚落,站立一边的何进居然也站出来为其说话,这二人为同一人说话,还真是少见。
刘宏看了二人一眼,不由大笑道“哈哈哈……………..,真是难得,难得啊!二位爱卿从没一致相同过,如今在这殿上,朕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止是刘宏,就是满朝文武百官也是惊讶表情,二人代表着宦官与外戚两股势力,朝中最大两股势力就是在二人掌握之中,平日里更是水深火热不相往来,如今却想法一致,不得不让人有些猜忌。
别人想不到,他刘晔当然知晓,二人可都是收了刘隆大礼,当然要为其说话。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二人既然都收了刘隆好处,为其说话也是理所当然。
当然,二人能为刘隆说话,不单单看在刘隆那份大礼上,而是在刘隆身上。刘隆此时并不算是宦官势力,也不属于外戚一员。然他就是一支潜力股,短短几个月时间,势力壮大不能小看,不管是张让还是何进,二人都有目共睹,如此实力强悍将才,二人又岂会放之。
为让二人相助,刘隆可算是花尽心思。但刘隆也知道,他此时做法,等于是在刀尖上走,弄不好,将会被两面利刃割伤,可谓福祸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