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屁股被打成稀巴烂的锦衣卫副指挥史,魏忠贤气的浑身直哆嗦,这就如同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脸上晦暗不明,让站在一边的指挥史崔应元和都指挥佥事许显纯瞧的心里直发毛,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时候魏忠贤的侄子,宁国公魏良卿正春风得意的进府来了,昨晚上魏忠贤给他安排了两个极品的秀女,一箭双雕,好好的享用了一晚,身心舒畅,说实在的他有点舍不得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送给那个病涝鬼皇帝,所以过来想跟叔叔商量一下,不要将二女送入宫中,一只脚刚跨进了客厅,一下子就看到了脸色铁青、处在发怒边缘的魏忠贤。
魏良卿倒也有些眼力,在这样的情况提这个要求一定没好果子吃,正待魏忠贤没有发现他过来,悄悄的溜走。
“站住!”魏忠贤尖尖的声音在他刚转过身去的背后响起。
“叔父,侄儿给您叩头了。”魏良卿听到这个声音,慌忙转过身来,跪了下来给魏忠贤叩起头来。
“起来吧。”魏忠贤淡漠的道。
魏良卿惴惴不安的站了起来,头连抬都不敢抬,更不用说要提的那个要求了。
“崔应元!”魏忠贤没有继续搭理自己的宝贝侄子,而是转过去对着松了一口气的崔应元尖声道。
“下官在!”
“左长青被打一事先严密封锁,你知道该怎么做了?”魏忠贤那双阴鸷的眼神盯着崔应元道。
“下官知道。”崔应元忙不住点头道。
“厂公,难道我们就任由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如此欺辱吗?”许显纯不满的出声道,被打的人是自己属下,打了左长青就等于抽了他狠狠的一鞭子,这口气岂能吞下,如今朝廷都是厂公的,区区一个藩王岂会放在他的眼里。
“放肆,黄口小儿是你可以说的吗?”魏忠贤怒的一声,狠狠的瞪了许显纯一眼。
“叔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魏良卿看看三人脸色都不大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忍不住出口问道。
“启禀宁国公,下官属下一名副只副指挥事让刚奉旨进京的信王爷在府中无缘无故的被当众棒责了四十棍,人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许显纯想给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偏偏这个时候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岂有此理,小小的一个信王不问情由就殴打朝廷命官,他眼里还有王法没有!”魏良卿一听之下,大为恼火,朝魏忠贤道:“叔父,侄儿到要看看这个信王究竟是什么三头六臂,这件事不如交给侄儿处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