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开的这张药方可以说是老朽见到的治疗疟疾中的最好的一张,不过天意弄人,能医不自医,药方虽好,但他这是肾水不足,抵抗力下降,以至风寒入骨,已非普通药石能医了。”
“大夫,什么是肾水不足?”徐如莹问道。
老大夫打量了一下徐如莹道:“夫人是与这位公子新近成婚的吧?”
“大夫您怎么会知道?”徐如莹惊诧的问道。
“难怪,男欢女爱也属平常,但也需要节制一下,纵欲容易伤身,令夫的病可是一半出在你的身上,夫人你可知道!”老大夫突然眼神严厉起来对徐如莹问道。
“我,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丈夫,再说这连日来赶路辛苦,虽然同床,但并没有太多的房事呀!”徐如莹此时已经芳心大乱,还被无端责问,顾不上羞耻辩解道。
“这就怪了,难道这位公子是旧有痼疾?”老大夫疑惑的低头自言自语道。
熊廷弼听到了老大夫的这句低声自语,站出来解释道:“大夫,我家公子并非贪花好色之人,家中之时都是独睡一房。”
徐如莹也想起朱影龙曾跟她说过,她是他的第一个真正的女人,脸上不由的升起一丝淡淡的红晕,但随即又为朱影龙的病情担心起来,忍不住低声一旁抽泣起来。
老大夫看着两人的愁云满面,心中有些不忍,道:“老朽知道一名名医,名字叫做郑保御,就住在南京城里,如果你们能在一天之内赶到南京城,找到这位郑大夫求他医治,或许还有些希望!”
徐如莹霎时止住泪水,惊喜道:“大夫,您说的可是真的?”
老大夫点了点头道:“这位郑大夫是江南首出一指的名医,如果他也救治不了令夫,恐怕真的是回天乏术了。”接着朝两人抱拳道:“老朽无能,就此告辞了!”
徐如莹坚持给些诊金,老大夫坚持无功不受禄,也只好作罢。
既然还有一线希望,哪有放弃道理,徐如莹与熊廷弼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南京城找郑保御。
给朱影龙灌下一碗他自己开的药汤,折腾的差不多两个多时辰,天差不多也大亮了,在镇江城雇了一辆马车,将昏迷的朱影龙扶了进去,一扬马鞭,马车启动了,飞奔似的出了镇江城,一路官道,往南京城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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