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以后要和赵大将军多沟通沟通,在他身边可比在宫中强啊。徐公公暗自思虑。
“余德,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敢当何罪?”赵询厉声问道。
“回大将军,当……当斩!”
“斩……来人,将这二百无视军法的混账军官,就地斩首!”
“饶命……饶……”“噗嗤……”
红色的血液飞溅,人头滚落,二百个队率以上的军官,就这般当着众人被斩杀了。
赵询就是赵询,不愧为屠夫之名。其余士卒心惊胆战的想到。至于那一万五千没有按时入场的士卒,则是脸色死灰,生怕下一个被斩杀的就是自己。
“所有未到者,全部剥除军籍,滚出大营去吧!现在留下你们的武器,都给我滚!记住了,要是胆敢在外面闹事,抓住谁,诛他九族。来人,给我将他们赶出大营,千牛卫养不起这样的老爷兵。”
赵询宁愿征召新兵,也不想再要这些不遵号令,还不知道安插了多少人的兵痞子。为了防止这些放出去的兵痞子胡来,赵询还给他们加了个锁链,一根散发着血气的锁链。
一万余人就这样被赶出了大营,虽说这些人都是洛阳周围人氏,但就这般猛然被赶出大营,这才发觉,离开了,俸禄就没了啊,以后养家糊口就没这么轻松了,更别说整天耀武扬威了。可现在,什么都没了……后悔了,可后悔了有什么用呢?
剩余的两万四千人则严肃的站在原地,谁知道这个新任的大将军想要做什么。特别是那些军官,更是心惊胆寒。虽说新官上任,要换上自己的亲信,但也不必直接处决吧。擂鼓不到,这都是常见的事情,至于这样吗?
“怎么?以为我在故意针对他们?”赵询冷冷的说道。
“看看你们周围,看看骁果军和禁卫军,你们再看看你们,和他们差远了。我还以为千牛卫是十六卫军,以为很了不起呢,原来都是这个样子。擂鼓三通,直到了半数人。你们的军规都学到哪里去了?还是你们千牛卫的军规和其他部队不一样?”赵询怒声说道。
“大家知道我吗,我是赵询,是幽州大都督,是冠军大将军,也是燕城侯。我这是怎么得来的?不是好学识,也不是靠溜须拍马,而是靠手中的长剑!就你们这样,还称军队?上了战场,不要三千人就把你们这场中的两万余人给杀败了。怎么?不服气?我的部下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降霜降雪,每日训练,坚持不懈。你再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你们现在敢和北方诸族作战吗?”
赵询扫视了一眼场中将士,接着说道:“从现在起,这千牛卫,我赵询做主了。我知道你们之间有各方的探子,我的建议是,你们自己道书记官那里办理退伍,以前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不予追究。但要是还留在这里,那就将你的杂七杂八的身份忘掉。否则的话,我会让你欲生欲死的。”
“我宣布一下我千牛卫的新规矩:第一,今日起,十六岁一下,四十岁以上者,可以去书记官那里领取三月饷银,满饷银,自己回家去吧,战场,不再适合你们了。我需要的是精锐之士,是和骁果军一样的强者,而不是老弱病残。”
“我不是鄙视那些因战场受伤的战士,他们是英雄。但正因为他们受伤,我们才不能让他们在战场送命。”
“第二,千牛卫在年后将进行严训,强度不下于骁果军,如果你是抱着来混日子、混饷银的,趁早离去。离去的还能有三月饷银,但以后要是想逃跑的,格杀勿论!”
“第三,因为我对你们的能力不了解,所以所有现存军官就地免职,不要给我谈条件,听从命令者,留下。不愿意,就走!正月十五日之后,全军进行比武,胜利者可谓队率一下官职。队率以上者,本将军亲自任命。”
“第四,今日起,不去欺凌百姓,不许无故惹事。但是,无论是谁,胆敢欺负我千牛卫一人,大家就给我一起上,打伤打死我负责!记住,不要对老百姓这样,我说的是其他的军队、官府等。明白了吗?”
“明白了!”有这样的头头,他们怎么能不喊一声。
“同住一屋,同在一锅吃饭。无论以前如何,从今天起,我希望留下的人都成为兄弟,成为战场上为他人挡刀子的兄弟。你们的将军是我了,出去混可别被人打输了,一人被打,管他什么,全部一起上。”赵询高呼道。
赵询可是直到,洛阳城中,禁卫军最可怜,其次就是没有后台的千牛卫。竟然被其他的卫军欺负。不过,现在不会了,想动我的人,试试看。
一番下来,除了极少数不满之外,其他人都很满意。军官大都是别人安插的人。现在赵询这般凶猛,还是撤离的好。至于基层军官,有能力者,自然不怕,他也受到其他士卒的拥戴。而没有能力,靠走关系上位的,自然是不满了,可其部下的士卒确实很满意,甚至都怀着不好的目光在这些人的身上上下扫视。
那些太小的,太大的,都将退伍,不过,他们并没有什么不满意。得到了三月的足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赵询说一声为部下出头,部下岂能不拥护。被人欺负惯了,就迫切需要一个能给自己遮风挡雨的大树。现在,这颗大树出现了。
紧接着,不符合规定的拿着三月饷银离去,而其他势力安插的人也向书记官报备之后,紧随而去。
偌大的校场,现在只有一万八千人了。不过赵询并不可惜,这才是他想要的士卒。起码不会在自己背后出刀子,只有训练好了,未尝不是精锐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