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望族是有私军家奴,但各地的百姓则是他们的百倍、千倍。骁果军早就发动了他们,所到之处,大开城门。分发田地,免除赋税,此次更甚,对于大族、望族,名声不好者,杀!其余无罪者,迁移东三府。这样下去,骁果军所到之地,基本上就不会有抵抗。同时骁果军留下士卒,征召百姓为兵,各地青壮,无不响应!”说到这里,冯猛也暗叹一声。骁果军竟然有如此号召力,在百姓心中有如此之声望,冯猛佩服不已。
“啊……这……怎么办?要不让进入幽州的两万人马立刻撤军,回击骁果军后方,或者截断……”
“骁果军既然敢南下冀州,就不惧这两万士卒,说不定,他们已经被骁果军消灭或者围困了。”冯猛缓缓说道。
“都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南面抽调而来的府军跟不上,再说,就算来了,也无法和几万骁果军对抗啊!”林长史也皱眉说道。
“哈哈……管他如何呢?林长史,将这里的情况上奏给朝廷吧。骁果军不是要来向朝廷讨说法吗,我们还担心什么?让中部四府的府军坚守本府,南四府的府军北上中部驻防吧。”冯猛冷笑道。
“那这里……不管了?”王芳吃惊的说道。
“管?怎么管?我们手上又没有兵,还怎么管?骁果军说要来此向我讨说法,就是言明,他们要占据信都府,看中了冀州北方五府,我们还能怎么办?朝廷不是要驱逐骁果军吗?那就让他们收拾去,本都督不伺候了!”
渔阳府,新安城。
左武卫军归德郎将杨佑站在城门之上,直愣愣的盯着城外那一夜之间出现的壕沟在三日之内就变成了一道环城沟渠,足有数米之宽。第一日只有三米的一道环城壕沟,三日之后,就是一道七八米的环城沟渠。
新安城不大,也说不上有多坚固。左武卫军杀入渔阳府之后,遭遇骁果军游骑兵袭击,最后一直追到天黑,追到新安城,最后入驻了新安城。虽然当夜新安城就没了百姓,但杨佑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兵灾一起,百姓逃亡实在太正常了。夜里,哨探们发现城外有响声,但他依旧不以为意,没了几个的骁果军敢和他硬拼?
结果,第二日早上,城外有五六千骑兵和数万的百姓在挖坑,不断的将环城壕沟变得越来越宽。第三日,城外骁果军骑兵只有千余人了,但壕沟变成了沟渠,里面被引进了束河之水。
仿若间,新安城外多了一条护城河,而且很宽广,所以,看上去,新安城就像是一座孤岛一般。
杨佑现在有些傻眼,城中没有百姓,也就没有粮食,虽然有些百姓家中有未曾拿走的粮食,但也不够万人用多久的。空空荡荡的小城之中,万余人愣生生被困在了里面。
城外有千余人在不断的训练着青壮,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杨佑想要杀出去,简直太难了,只有渡水一条路。而城外数万百姓则像看猴子一般,天天有人查看。城中的百姓就在城外搭建了建议的住宅,在那里种植庄家,形成了一个个村落。而其他地方赶来的大都是青壮,特来接受训练,协助骁果军,打败入侵者。
赵州府,骁果军后府军终于进入了此地,同样,受到赵州府百姓的欢迎,一府十四五县根本无兵阻挡,也无人敢阻挡。
之下入幽州,主政幽州之后,其下骁果军与百姓秋毫无犯,又轻徭薄赋,分发田地,对待百姓极尽优厚,在百姓眼中,赵询就是仁义之君,骁果军则是仁义之师。这个印象伴随着来来往往的商人,传遍了中原各地。
冀州都督在赵询收复东三府之时去在幽州发动叛乱,一时之间,冀州百姓无不痛骂。现在骁果军平了内乱,南下冀州,所到之地,百姓拱手相迎,而且,骁果军进入冀州之地,也在这些州府实行新的政策,百姓哪有不欢迎的?
赵州府都尉和刺史看到自己治下的城市接二连三的丢失,面面相觑,无奈至极,只好出城投降,因为他们也是光杆司令,没人可挡啊。再说了,他们对骁果军也抱有好感,
赵州府经过五日时间被拿下,而沧州府也同时被拿下,两军会合之后,向着最后的目的地信都府开进。
渤海府和沧州府的拿下,意味着骁果军与青州有了接触,不再会受制于冀州。青州府军见到骁果军在渤海府和沧州府出现,只是坚守自己的地盘,并无越界和出击的意思。用他们的话说,他们才没冀州军那么笨,去和骁果军硬拼。骁果军也和青州军互不干涉,甚至还派人去青州地界购买粮食,青州官府也五无不应允。要是冯猛知道这些,铁定气的面色如土。
ps:当兴趣变成职责,动力就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