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少女离去,迷糊之中的赵询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轻轻的摇了摇脑袋,使劲了睁了睁眼,半晌才打开了一道细缝,看清眼前的少女并不是李若兰,而是她人。
“啊!你醒了。”正在自言自语的徐沁怜忍不住失声说道。
“怜儿,是你?”看着看到徐沁怜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样子,赵询就知道,刚才的不是梦境,一定是自己将怜儿给抱上床了。虽然她进府一月之久,但赵询一直并未动她。徐沁怜给他的感觉有如一朵美丽且稚嫩的花朵,让他不忍伤害,只想着呵护她,关怀她。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他们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体谅一下你。”徐沁怜一边小声的责怪着那些下属们,一边从案几上端来醒酒汤让赵询饮下,一边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好受一些没有?”
少女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随着身体倾伏下来荡来,让躺在被窝里的赵询更感觉到缺乏女人的世界将是多么的苍白,同时也让他心中的火焰燃烧而起。
不是说,酒后乱性吗。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赵询暗自思虑道。
假装难受的皱了皱眉,赵询用手臂支撑起身体,一边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却已经落在了脱掉外面罩衣的少女洁白如玉的颈项上,在顺着目光往下就是那高隆挺拔的一对粉丘了,可惜被贴身夹袄遮盖得严严实实,赵询也只能望而心叹的吞一口唾液。
喝完醒酒汤,赵询依然是一副懵懵懂懂似醉非醉的模样,强撑起来的身体也摇摇晃晃。徐沁怜一见,连忙伸出双手搂住他的宽背,让他缓缓的的躺下,赵询心中火焰登时涌起,趁徐沁怜抱住他背往下滑的时候,他的一双粗臂也自然而然的将徐沁怜搂上了床。
略一用力,徐沁怜甚至还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身体便已离地,被赵询抱了个结结实实,双颗头也紧密的贴在一起。看这面前这张脸虽然醉意朦胧,但也是一副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的模样,顿时羞红着脸说道:“表哥,你……”
赵询深情的看着徐沁怜,轻声问道:“你不愿意吗?”
“不是,我……”
娇嗔的声音尚未吐出口,便被赵询霸道且火热的大口堵在了腹中,一霎那间,徐沁怜脑中顿如白纸,再也没有任何思维存在,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她被赵询这深深的一吻一吸,仿佛一切思想都被吸了个干干净净。
赵询熟练的将全身僵硬的徐沁怜拖进自给自足热乎乎的被窝里,抓住时机趁徐沁怜还迷蒙在自己的热吻当中,三下五除二便把徐沁怜的夹袄内衣剥了下来,顿时只剩下贴身穿的肚兜和小亵裤头,两具火热的身体终于溶为一体。
直到赵询强健而又充满无限热力的虎躯将她牢牢的拥住时,徐沁怜知道今天自己恐怕是难逃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历程了。
想到赵母时常在自己耳边说得话语后,咽下哀求的话,在赵询狂热的攻势下很快就忘在了九霄云外,两张互相吸引的醉唇犹如万能粘胶沾在了一起,只听得见对方的沉重呼吸声。一双大手很快扯掉了有些碍事的小肚兜,那对颤颤巍巍的玉兔终于如愿以偿的落入了赵询手中。
赵询感觉到手掌上的柔软,不由的暗自叹着,真是看不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徐沁怜居然有一对如此坚挺丰满的玉兔,这和时常习武的李若兰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从未有人品尝过的滋味让赵询深刻体会到了软中带硬的真正含义究竟是什么。爱不释手的在少女那对丰丘上尽情的推拿按摩外加搓揉,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的徐沁怜很快便哀鸣起来,但被赵询堵住了嘴的她也只能哼哼唧唧的作些无病呻吟,却也昭示着真正的大战展开。
沉醉于赵询的刻意挑逗下,未经人事的徐沁怜已完全迷失了自我,就犹如一片枯叶投入了熊熊烈火,她只想尽情燃烧自己。既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托身于他,那又何必忸怩作态呢?迷蒙之中的徐沁怜如是想到。
亵裤终于被解下,面临爱郎那高昂的斗志,纵然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徐沁怜也不禁暗暗心惊胆颤。
善赵询久经战仗,看穿了身下有些害怕的少女的想法,他一边继续揉弄着少女的玉兔,一边也将战火逐渐向少女最隐密也是最敏感的地带挺进,嘴也紧紧附在少女的耳际亲吻着,以解除对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