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领,后面的几个回合就不用比试了,赵统领的军令,我的人绝对无人敢不遵。”叶青不再派人上场比试,而是带着五个小头领来到赵询旁边,向赵询说道。
嗯?这么说来他们算是认输了?怎么才说也只比试了两场,并未分出胜负,难道他有其他的想法?但看其身后几人的神态,并不像不服气的样子啊。
叶青看到赵询脸色变了几变,就知道对方一定在猜测自己的用心,于是说道:“此次比试,并不是想要和赵统领争夺什么统帅权,毕竟这也就这几天而已。此次的目的就是让我这几个兄弟开开眼,知道知道豪杰之多,比他们强的处处可见,免得他们骄傲自大,如后惹下什么祸事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们现在就去商议一下,这几天的安排。”赵询也不矫情,既然对方放弃,自己也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
中军大帐,看着两侧坐满了哨官、头目,赵询恍然觉得自己仿佛号令群雄一般,万人俯首。静了静沸腾的心,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我知道大家对此次的任务都很疑惑,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大家,我们此次所谓何事,你们的部下问起,就告诉他们,是来操练军队的。接下来三天,我们依旧按照我们发出的口号那般,各个队伍进行训练、比试,一则查察自己的不足,二则,也吸取一下对方的优点。我希望各军严守军纪,不要做出让大家难堪的事情来,到时候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都记住了吗?”
“奉令!”虽然赵询不是他们的直属上司,但各支队伍来的时候,都得到了上面的嘱托,谨遵赵询军令。再说,今日的比试虽然没有继续,但外来众人都看到了火麟军的底蕴。
第一日、第二日,几千人在燕州府外,开始了队列、军阵、各兵种操练、进攻防守等诸多项目的联合演练,颇有一种军事演习的味道。原本对赵询此次行动有所注意的势力,都放松了对他们的监控。不过赵询此举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连燕州府东北方得龙骧军大营,都对此有所耳闻。
晚上,各个队伍的首领,聚集在赵询大帐内,听着赵询对下一日的训练安排。
“明日,是我们训练的第三天,主要是骑兵和步兵的协同作战,我们的目标是东侧八十里,有火麟军加上武通一曲府军对抗叶统领的队伍加上李曲长的人。双方人数相等,我们演练一下野外的遭遇作战。”赵询下了第二天的训练任务。
“八十里?赵统领,是不是太远了,何不在这附近展开训练呢?”叶青不解的问道。
赵询笑着说道:“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更加符合实际情况,要是我们训练中不遵事实,上了战场,却发现实际与平时的训练不符,那时候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见赵询如此说,叶青也不反驳。不止叶青,还有不少人都对赵询如此严格的演练有所不解,演练演练,都是假的,何必这么认真的?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没人说出来。这两天的演练中,火麟军各项都在前面,让一直以为自己部下不错的叶青都大吃一惊,至于叶青麾下的五个小头目,早已羞赫的埋头苦练去了。怎么反驳?赵询的事实摆在眼前,他的人就是强,你不想训练?可以,那你打败赵询的人就行。
当然,赵询的人强就强在士卒的极强纪律性和整体协作性,赵询羡慕府军的装备,特别是铠甲,在自己的队伍里,有各种铠甲的还不到一营,赵询有种抢光他们的想法;叶青的黑旗军却是单兵搏杀最强的,这个最强是指平均素质,要说比他们强的,赵询的部下也有,但太多的新兵降低了他们的战斗力。府军的搏杀力不弱与黑旗军,但没有黑旗军那种以命换命的气势,当然,这与黑旗军的出身来历有关,悍匪出身,在生死边缘游走,比赵询经历的战斗多了不知多少。
“大人是想明日发动袭击?”众人离开后,司徒亮说道。
“是啊!表面上是军队演练,实则发动攻击,这样才能保证突然性和保密性。”
“大人是怕这些队伍里有齐严的探子?”
“人多嘴杂,万一走漏风声,那可就难办的多了。”
司徒亮一击手掌说道:“太妙了,名义上演练队伍,表面上三日后再有所行动,实际上,三日后已经结束一切事情。大人!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赵询:“我说司徒亮,你何时也开始学会拍马屁了?”
“发自真心!发自真心!”司徒亮摸着下巴,笑着说道。
“驾!加快速度!一定要让火麟军瞧瞧我们的厉害!”袁刚用力抽了胯下战马一下后,大声说道。
“可是大哥,我们后面的步卒已经跟不上了!赵统领说过,要步骑一起到达才行。叶大哥也说了,让我们不要赶得太快,和后面的步卒拉的太远。”袁刚的兄弟袁建连忙制止道。
“晦气!要是我们的士卒全是骑兵多少,策马狂奔,不用担心和步卒脱节。”袁刚恼火的说道。
袁建苦笑道:“我说大哥,你以为这战马是大白菜,想要多少有多少啊。再说了,就是大白菜,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