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徇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话,端起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口。看到这种情况,连十二岁的馨儿都发觉有些不对,连忙安静的坐了下来。
徐沁怜见赵徇没有说话,也不催促,又给赵徇手中的茶杯添了一些茶水,微笑着看着赵徇。
看着徐沁怜带着微笑的脸庞,赵徇心一横,苦笑道:“怜儿,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你听了也不要生气。”
徐沁怜笑容微微一僵,平静的说道:“表哥你说吧。”
“是关于……关于你母亲的事!你母亲……”
“表哥你不用说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徐沁怜听到赵徇所说,微微松了一口气后,打断了赵徇的话。
“什么?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什么?”赵徇连忙放下杯子,疾声问道。
徐沁怜带着淡淡的忧伤说道:“就是我的娘亲已经在表哥的府上去世了。”
“就这?”
“其余的我也知道了,我们见面时婶子送我的玉镯子是我娘留给我的,里面能打开,我在里面发现了我娘留给我的遗言,我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赵徇尴尬的说道:“这么说来,你和你哥哥其实什么都知道,你们怪我吗?”
徐沁怜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我们怪你做什么?要不是你父亲,当日我们就饿死了,三条命换一条,怎么说也赚了。只是,只是我娘亲死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也没能见到她的遗体。”
赵徇看着徐沁怜的眼睛含着水雾,怜惜的拉过她,拥在怀中,在她耳边说道:“怜儿,从今日起,我来守护你,绝不会再让你难过。你愿意吗?”
徐沁怜猛地被赵徇搂在怀里,心口蹦蹦直跳,听到赵徇的话,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轻声说道:“嗯!”
“哇!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惊起两只鸳鸯,徐沁怜连忙挣脱赵徇的怀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红着脸坐在椅子上。
“你个小丫头!”解决了怜儿的事,让赵询格外高兴,笑着拍了拍小丫头的小脑袋。
“对了,五日后,我就要去燕州,你们留在这里,一切听李叔的,不要乱跑,特别是馨儿,不要捣蛋。”
“什么?你要去燕州?”徐沁怜闻言,担忧的问道。
“嗯,等我在那里安顿好了,就派人来接你们,不要担心,会有很多人和我一起去的。”
“一切要小心,我这里给你做了几套衣服,你带上!”说着,从里屋拿出一叠衣物递给了赵徇。
赵徇看着手中的衣物,又是感动又是喜悦。
三日后,赵徇和所有的哨长聚集一堂,商议着士卒整编事宜。至于赵雄和司徒亮,早在一天前就拿下了那伙马匪。
“大人,全军一千七百三十人,战马一千二百匹。整编后为:亲卫队一百人,军法队一百人,其余一千五百余人分十哨,五哨骑兵,暂时大部分只能算是骑马的步兵。五哨步卒,其中一哨佩戴有铠甲。”李凌风率先回禀道,说完把名录递给了赵徇。
赵徇接过大致一看,发现各哨是有卧虎山和李洛北两方势力柔和在一起的,不由暗自点头。
“很好,军法队是有赵非负责。一哨哨长、副哨长分别是李尘风、唐牛,二哨李凌风、赵康;三哨赵雄、贺方;四哨李洛北,赵杰;五哨赵林,肖长山;六哨林洛,赵宁;七哨罗立,赵芒;八哨冯猛,赵海,九哨马玉,徐贺,十哨段岩,武安。各队队率正副各异,一人有立功士卒担任,一人有队里士卒推举。前五哨为步卒,后五哨为骑卒。亲卫队有赵青山和赵顺(顺子,后跟随赵徇姓)统帅。此次前往燕州,二四六八十哨,随我一起,其余留守,继续经营卧虎山一带,各哨先把马匹提供给随我前行士卒所用。这里的马匹、粮食和铁器都需要继续积累,一边打击山匪练兵,一边发展周围的村镇农耕事宜。留守的各哨合起来为一营,号山字营,意固守如山,以李尘风为主赵雄为副!”
“大人,我们是不是需要一个名号?各处的义军都有名号,像幽州都督麾下最出名的就算铁骑军了。”李凌风提议道。
“也是,不能没有名号,你们说叫什么好?”
“卧虎军”“猛虎军”……众人纷纷说出自己想出的名号。
“火麟军!大人身披火麒麟,士卒也是火焰披风,就叫火麟军如何?”司徒亮说道。
“好,就叫火麟军!我们马上给士卒置换衣服和披风,半个月来,制作的衣服披风已经足够全部士卒所用。各哨哨长都是暂时的,以后按功绩调动,能者上,弱者下。各部准备,两日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