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陶府君!”杀进徐州后,见陶谦竟然亲自来迎,刘备赶紧上前行礼。
“玄德公免礼!”陶谦上前拉住刘备的手,十分亲热的说:“玄德不远千里来援,老夫甚是感念!走!大厅说话!”
在陶谦的带领下,众人来到徐州刺史府的议事厅。分宾主坐定,陶谦命人棒上徐州的民籍图册、兵符印绶道:“玄德,如今曹操兵临城下,我实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便把这徐州刺史之位交托给你,还望你能击退曹操,保得徐州不失!”
“不可不可!”刘备大惊道:“我来救援府君,实出自一片真心。若府君见疑,我率兵离开便是!”
“玄德勿需推辞,老夫年迈,两子不堪造就,还望玄德念老夫赤诚,接下徐州,老夫不胜感激!”刘备越是推辞,陶谦越是想给,两人推来推去,一旁的曹豹、陶商、陶应三人,脸已经绿了。
“府君、玄德公!”见陶谦、刘备没完没了,陈佳咳嗽了一声道:“如今曹操兵临城下,我等先击退曹操,再商议徐州的归属,如何?”
“陈大人此言有理!”见有台阶,刘备赶紧下了。陶谦见状也不好再勉强,只好先将民籍图册、兵符印绶收了起来。
“不知玄德公有何妙计可退曹操?”曹豹在一旁憋了半晌,终于逮到机会说话了。不过,他那阴阳怪气的腔调,让刘备身后两员大将十分不爽……股杀气就罩了过去。两大猛将的杀气,岂是曹豹可以抗衡。当下,曹豹就软了!
仿佛没有听见曹豹的挑衅,刘备满脸微笑,慢条斯理的说:“此事易尔!我先手书一封与曹操,向其申明大义,若曹操不退,再作打算……如何?”
“你当你是谁啊?”陶应是武将,性格暴躁,他猛站起身道:“曹妾德携大军而来,你就凭一封书信,便想让他退去,岂不是痴人说梦?”
“二公子,岂不闻先礼后兵耶?”刘备笑道:“曹操发兵来此,是因为张阊劫掠其父,还几乎将其父杀死。陶府君虽然是被张阊所拖累,但毕竟理亏在前。如今,曹操之父并未有多大损伤,然徐州之地却被曹操侵占大半。若曹操得势不饶人,便是他理亏了!顺天意,应异心,秉大义而行,才是正道!”
“迂腐!父亲,若你相信刘备,还不如自缚于阵前,或许曹操会饶你一命!告辞!”陶应一甩袖子,便离开了议事厅。
在陶应看来,如今已经是乱世,还谈什么大义?且不说曹操存心吞并徐州,就算曹操只是想拿陶谦出气,他都已经打到徐州城了,哪有被刘备一封书信劝退的道理?陶应实在没有心情敷衍刘备了!
“唉!我这儿子,被我娇纵惯了,还望玄德勿怪!老夫在这,替犬子向玄德赔礼了!”见陶应如此无礼,陶谦也吓子一跳。为了不让刘备对陶应产生恶感,陶谦只好放下自己的脸面。
“陶府君勿需如此!我想二公子也是因为围城多日,心浮气躁所致。”刘备又不傻,眼看陶谦有意将徐州相送,他才不会得罪陶谦。
“还请玄德饽书一封与曹操!”陶谦也不相信,曹操会被刘备用一封书信劝退,可如今异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刘备点了点头,当场写了一封信,命小卒送到曹操大营。当曹操看完刘备命人送来的书信,不由被气乐了。
“刘备当他是谁?织席贩履之徒而已,竟然以书信劝我,言语间还有讥讽之意!”抖了抖手中书信,曹操笑道:“去!把那个送信的砍了!”
“主公,刘备这是先礼后兵!”荀攸那张常年板着的脸,也寡出一丝笑容。
“先礼后兵?”曹操冷笑道:“元让、曼成、文则、子孝、子廉……我命你们五人立刻率兵攻打徐州,五日之内,必须攻破徐州城!”
“末将遵命!”夏侯敦等五人起身领命,便要去整兵攻城。
“报!”五人还没走出中军大帐,只见一个小校冲了进来,棒上一封书信道:“启禀主公,许昌夏侯将军有书信!”
曹操十分疑惑的接过书信,只见信上写道:“吕布率兵袭破兖州……只有鄄城、东阿、范县三处,赖荀或、程昱二人设计相连,死守城郭。”
“什么!”曹操见信大怒道:“刘备,不过织席贩履之徒,竟敢以书信讥讽我。吕布,有勇无谋之辈,也敢袭我兖州。传令下去,立刻发兵,攻破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