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见大火不起,正欲询问,只见李儒单骑而来,他不由笑问道:“迁都大事还待处理,贤婿怎么来了?”
“特来制止岳父”李儒问道:“岳父可是想那刘璋与您拼命?”
“此话怎讲?”董卓满脸不解。
李儒道:“冠军侯曾言,要岳父不得火烧洛阳,挖他祖坟,不知岳父还记得否?”
“这…”董卓想起刘璋的话,满脸惊愕,他不由问道:“贤婿是说,冠军侯早就预料到我们要迁都了?还预料到,我会火烧洛阳,挖掘陵寝?”
李儒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董卓心中大惊,立刻收回放火、挖坟的命令。不过,皇陵不能挖,百姓、富户的陵墓倒是挖了不少,董卓也收集了不少钱财。
董卓既然从洛阳撤走,虎牢关与汜水关守将立刻献关,而张济、张绣,早就带兵撤离。毕竟西凉军队中骑兵居多,趁诸侯不备,想撤离还是很容易。虎牢关守将献关,诸侯联军轻松过关,刘璋也顺路往洛阳而去。
来到洛阳,天色已晚,众诸侯下令驻扎,刘璋也不例外。不过,刘璋却与孙坚发生了冲突。因为刘璋下令在建章宫驻扎,而孙坚一早就驻扎在建章宫了。
“冠军侯,洛阳那么大,你何必与我争抢?”孙坚听说麾下士卒与刘璋的人发生了冲突,立刻出来拜见刘璋。
刘璋笑道:“文台,非是本候欲与你争抢,而是建章宫与本候有特殊的感情。这里是何太后的寝宫,本候小时候,常常在这里休息。你觉得本候能让外人在此休息么?”
“这…”孙坚闻言有些犹豫,他知道刘璋说一不二,可让他就此退走,他的脸可就丢干净了
见孙坚犹豫,刘璋笑问道:“文台,这点面子都不给本候?”
“呃…”为难了半晌,孙坚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他咬牙躬身道:“还请冠军侯另择一处”
“好有种”刘璋冷笑道:“昔日本候麾下的小卒,如今翅膀长硬了传令下去,建章宫中,若是本候再看见一个非我军士卒,杀无赦”
“冠军侯,你…”孙坚闻言大惊道:“我们都是进京勤王,你何必为难我?”
“错”刘璋十分严肃的说:“本候只是来接我那可怜的皇嫂、皇侄、皇侄女,其他事,本候一律不过问今天,谁要住在建章宫中,就是与本候做对皇嫂的寝宫,除了本候的皇兄、皇侄,就只有本候能睡”
“冠军侯,我曾经把你当作英雄,可今天我实在是太失望了请你不要欺人太甚”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将满脸不忿,刘璋仔细一看,原来是孙策。
刘璋笑问道:“伯符,你母亲的卧室,就算你父亲不在了,你能忍受别人在里面休息么?”
“呃…”孙策愕然道:“当然不能”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刘璋笑道:“皇兄待本候如亲兄弟,皇嫂待本候如亲人,如今皇兄已逝,皇嫂蒙难,本候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接皇嫂。这里原本是皇嫂的寝室,本候能让别人在里面休息么?还是这些粗鲁不文的军士”
“这…”明知刘璋的话是强词夺理,可孙坚、孙策却无法反驳。看着刘璋麾下士卒果真将自己麾下士卒包围起来,大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意思。孙坚忍气吞声的说:“既然冠军侯对建章宫如此眷恋,我自不能强占这里,告辞”
“送文台”刘璋笑**的让麾下士卒让开一条路,孙坚面含怒意,带兵离开。其实孙坚真的很想与刘璋一决胜负,可他在汜水关被华雄败了一场,麾下只剩三千老弱病残。若对上刘璋八万雄兵,那完全是找死。
孙坚离开后,刘璋立刻下令,让黄忠、关羽、张飞率军将建章宫团团围住。又命糜芳带着一万七千虎卫,将建章宫再围一层。最后令赵云带三千虎卫,搜索建章宫每一口井。虽然众人对刘璋的命令很不解,但还是认真执行。
搜索了没多久,突然有小校来报说,在建章宫的井中,发现了一具女尸,女尸还抱着一个木盒,看上去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赵云知道,刘璋多半是在找这个木盒,便没有打开,直接拿给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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