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刘璋笑道:“一并抬过去,再让掌柜找几个人来伺候,难道奉先还怕文远着凉么?”
“这…”吕布还有些犹豫,张飞却有些不耐烦的说:“难得我大哥看得起你,去不去直说,像个爷们行不?”
“你…”吕布和张飞就仿佛天生的对头,才见面就对上了不过,正因为张飞的激将,吕布才放下了顾虑,抬着张辽就来到了刘璋的雅间。
酒至半酣,吕布和刘璋等人越聊越起劲,他们都是武将,在武艺方面,自然颇有心得。而吕布的武艺在众人又是最高,他的一些独特想法,让刘璋几人佩服不已。在众人都有些醉意的时候,刘璋忽然问道:“奉先,你恨不恨丁原”
“呃…”吕布有些酒精上头,他一拍桌子道:“谈不上恨,只是有些不忿罢了我吕奉先勇猛如斯,可义父却命我做主簿,每日那些繁琐的工作,实在令人无趣还不如给我一支部队,让我匹马纵横,岂不快哉”
“嗯…”一声微弱的哼声响起,原来是张辽酒醉难受,而张辽的哼声也提醒了吕布。想起现在与自己喝酒的人的身份,吕布惊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见吕布紧张,刘璋笑道:“奉先不必担心,你说的话,我决不会说出去。其实奉先不该恨丁原,因为他是一片好意。”
“好意?”吕布见刘璋真诚,这才放下心来,他拿起酒杯猛灌下去道:“好心就不会让我做主簿说是要磨练我,实际上是担心我军权太过。哼…口是心非”
“奉先谬矣”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张辽酒醉醒来,本想找口水喝,没想到听见了吕布的抱怨。他刚想说吕布两句,却看见了刘璋。张辽赶紧爬起来推了吕布两下,而后行礼道:“参见冠军侯”
“文远不必如此”刘璋笑问道:“校场上,翼德没有伤着你吧”
张辽一拍胸口道:“冠军侯放心,张将军手下留情,我没受一点伤”
“那就好”刘璋笑道:“虽然没受伤,但也不要如此酗酒,对身体不好”
“唉”张辽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可能是酒尚未醒,又复饮酒,故而张辽一脸苦涩,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药。
“不怪文远”吕布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璋道:“本来以文远的武艺,在比武较技中想拿下一个校尉的位置实在很容易,可他没接到何进的命令就擅自出战,结果恶了何进,连原本去河内招兵的资格都被剥夺,还被赶出了大将军府。”
“这…”刘璋有些无语的摇摇头道:“何进有眼无珠,像文远这样的大将,他居然说赶就赶?不过,何进匹夫早晚死于非命,文远离他而去,实乃明智之举想必文远离开大将军府后,便来找奉先了吧”
“若真如此,他也不会喝的烂醉如泥了”吕布摇头道:“他先去见了义父”
“不会连丁原也不见待他吧”刘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要知道,丁原既然能发现张辽,并把他推荐给何进,应该是一个识才之人。在刘璋看来,丁原总不会因为张辽的一次失败而放弃这个将才。
“义父也难啊”吕布用一种怪异的口气说:“义父说文远得罪了何进,他也不好立刻启用文远。义父担心何进猜忌,虽然没有让文远离开,但也没有让他回去。现在,文远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头校尉罢了我帮文远说情,却被义父大骂一顿,结果不了了之可惜我只是一个主簿,手中无兵无权,否则一定将文远纳入麾下。”
“何进无谋,丁原瞎眼可笑真是可笑”刘璋突然十分严肃的问道:“文远,我麾下尚有万余精兵,若不嫌弃,便来并州效力如何?如今我正是并州牧”
“冠军侯要招揽我?难道你就不怕得罪大将军么?”刘璋直言不讳的招揽,让张辽受宠若惊。要知道,现在的张辽只不过是一个小将,勉强够上校尉级别,更兼他得罪了大将军,若没有特殊情况,他这一辈子都无亮了
“那何进是大将军,我乃骠骑将军,谁怕谁?”刘璋笑道:“文远不会以为,随便来一个杀猪卖肉的,我都能看得起吧英雄如翼德者,虽然他杀猪卖肉,但不乏英雄之气。废物如何进者,就算他是大将军,亦难逃废物之名我观文远,非是出身,而是能力。为一个能力出众、忠心有加的大将,别说得罪何进,就算得罪陛下,我也要保”
“这…”张辽十分感动,他还没有遇见过,谁能像刘璋这样看重他,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吕布也不行。可是看着身边的吕布,张辽又有些犹豫,他不禁问道:“冠军侯,某回去考虑一下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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