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笙只能在心里怪笑,他觉得深入研究唯物主义和科学jing神会直接把他绕晕了,这种风险不能去冒。放下吧,那不是他应该关注的,享受眼前的幸福不是很好吗?
一般来说,女人触及到哲学问题本能地就会发怵,这间接证明女人更习惯依靠经验来取舍行为,对于逻辑学而言,很少有女人能够进入大师化境,但在美化和享受生活上,每个女人则当之无愧是大师级别,男人则差之甚远,正是有了女人这种直觉和本能,这个世界才会这么多姿多彩;让人目不暇接;让人留恋不舍。
对于那个世界提倡的男女平等,在井笙看来是走火入魔了,在社会学领域凡是追求绝对的概念,比如真善美;比如假丑恶;比如真理,那么【绝对是错误的】!井笙已经形成了这样的认识理念,或者称之为世界观也可,社会学里只能有相对正确而不可能有绝对真理。虽然各种哲学书上充斥着这样那样的绝对观念,但井笙从来不相信在社会学领域存在绝对的事物,作为社会的细胞-人,他的需求是千变万化和匪夷所思的,从而使社会呈现出千姿百态,不可能出现一种满足任何人yu望的哲学,如果有的话,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哲学,绝对是妖言惑众,所有的宗教属于这一类,也不可能强调一群人去征服另外一群人,这是恶意的挑唆,旨在人类内部引发灭绝xing的争斗。
无限推崇天堂阳光的人内心充满的绝对是黑暗的私yu,追求众生绝对平等的人心里想的一定是对所有人的生杀予夺。对于那种总是要求牺牲现在以换取明ri的幸福,则更是不靠谱的弥天欺骗。但偏偏有许多热血膨胀的孩子愿意相信,但最终却发现这是一场催人泪下的惨剧。旧的被粉碎了,却发现新的比旧的还不如,这是多么令人涕下的悲哀。回顾以往,所有为之奋斗的昂扬激情;所有为之做出的无畏牺牲;所有为之激情澎湃的梦想,最后却变得一钱不值,成了挂在嘴角边的冷笑。
以历史观家国之兴亡,以人xing观社会之繁衰,任何妄图改造和泯灭人xing的行为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失败,在摧残人xing的战斗中没有任何人和任何哲学能够取得最终胜利。井笙低头瞟了一眼怀抱中的林思丽,她倒算是一个另类,虽然有些懵懂,但她有了解并钻研哲学的兴趣,对一个女孩来说委实不容易了,井笙心里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好为人师这个成语适用于所有人类社会的所有人。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谈话,井笙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慢慢地,他几乎认为他了解了这个魔法世界的社会架构,但他内心非常明白,这只不过是和几个涉世未深的人的谈论,要融入这个世界他所接触的人还远远不够,以后的道路还很漫长。
井笙在心里发誓,他再也不会回到过去那种小心翼翼和平庸不堪的生活中去,新的世界给了他梦想中的选择,他必须紧紧抓住。
“威达德先生,没路了呀!”爱莲抓紧井笙的肩头,示意给走神的井笙。
前面是一堵灰se的石壁,除了顶上的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再没有任何路可走,空气顺畅地消失在小洞中,那里通往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虽然早有这种心理准备,但事实摆在面前还是令井笙感到丧气甚至是愤怒,他估计一行五人至少奔走了一个多小时,大概十多公里,现在回头恐怕晚了,葛洛丹的法师队伍多半已经进了创世神殿的外厅,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女人们的目光都盯着井笙,她们倒是愿意无限相信他。
井笙的脑袋冒出了濛濛细汗,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必须承担起他的责任,但目下怎么才能脱困?
“大家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茨奇王国有句话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呃!柳暗花明又一村。”井笙不想显露出他的慌张,他需要鼓足大家的勇气,但他在心中焦躁地念叨天无绝人之路等等。就目前来说,井笙是整支队伍的主心骨,绝不可有半点犹豫神se,甚至连一点点不自信也会摧毁这只队伍,井笙非常坚信这点,正是这种对信心的认识,使他在黑暗森林里度过了漫长的三年而没有jing神崩溃。
爱莲小姐似乎并不担心前面有没有路,她愉快地跳下井笙的背部,甩手顿足舒缓僵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