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杰克再次看了一眼现在挂到了琳达脖子上的心形玉石,“像一种语言转换器。”
“可以这么说吧。”张老伯笑了笑。
这时,远远地又走来一个人,正是刚刚离开没多久的一位大人物——公瑾。他板着面孔,扫了一眼琳达和孙佳妮,“这几个顽劣的孩子,生活富足,我看着应该没有吃过苦,也不曾受到过什么挫折,思想即单纯又幼稚。”
“我极不赞同你的观点。”杰克不服气地讲,“每一代都有他们所要面对的困难和挑战,酸甜只有他们自己走过才知道。不要以为大风大浪走来,便可以任意地批评和贬低别人。”
“我觉得这些孩子们蛮优秀啊。”张老伯笑了笑,表明和杰克是统一的立场。
“总而言之,你们如今的教育方案,我并不欣赏,包括对图文的教导。”公瑾依旧板着脸,“给他们灌输的竟是些童话知识。要知道,如今更多的世界里,现实生活中充满的是冷酷、不公与黑暗。”
“挫折、不幸可以提高他们的耐受力;但美好纯洁,却可以给予他们无暇的想象和心智。每个孩子均不同,因材施教是一方面。只是个人始终认为,每个孩子初始阶段,应该是纯真的教育。”张老伯抱着孙佳妮慢慢走近公瑾,“这些孩子,如同一张张白纸,但往往越是年幼,这张纸越是脆弱,如若这时,劣质的墨水滴到上面就可能会yin湿一片,甚至让整张纸全花掉,无法再修复。但是如果等到孩子们这张纸变得坚韧变得更加洁白时,就可以图写出完美的文章,勾勒出多彩的画面。”
“张老,我过来不是想听你讲禅语!”公瑾硬着面孔又望向杰克。
杰克呵呵地笑了两声,回应公瑾,“公瑾老兄,看到了没?有人可是比我还啰嗦!”
“你不用装傻,你知道我回来这里的目的!”公瑾逼视着杰克,“凯文的母亲是幺儿,他的父亲是谁?”
“人家一家子的事情问我,有没有搞错。我的额头上写有‘百事通’吗?”杰克仍旧憨憨地笑着,“不要只知道欺负老年人!”
“杰克,你不慌走,告诉我,幺儿是不是还活着!”公瑾进一步走近杰克。
“这个问题很有深度!不过,张老好像比我要清楚得多。”杰克一边说一边已经退到了大裂口的边上,“你们慢慢聊。不奉陪了!再会!”
杰克抱着琳达往后一仰身,于是连同琳达一起直直地坠进大裂口里,加度地往地裂缝的深处降落下去。
当他们俩在一片金光中消失后,那条大裂缝也在一瞬间彻底地从地面上磨平了。
随后,公瑾又再次转向张老伯,“张老,幺儿是不是没有死?”
张老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而是反问公瑾,“你是希望她活着,还是希望她已经不在了?”
“说不上来,只是,”公瑾注视着张老的眼睛。
张老浅浅地微笑着,“逝者已去。只是幺儿最后留给他的答案,希望他能够看得清楚,也能够看得明白。”
“张老,”公瑾想继续追问。而张老伯已经背着手,越行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