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枫郑重的点点头,“多谢!”转身离开了。
一眼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回房,笑咪咪的说:“妻主可是答应过伊月伺候您侍寝的,妻主不能反悔。”说着就吻了上来。
伊月就像是一条渴了好久才找到水的鱼,猛烈而又激动,很快潮水过去,我还没有恢复,伊月又开始了细细麻麻的吻,“不,伊月,让我休息一会儿……唔……”我算是明白了,伊月烦我说不,每次我说不,他都用他的嘴唇吞灭这个字,温柔缠绵的激情让我疲惫不堪,在我昏昏欲睡之际,伊月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妻主,妻主,您可别忘了伊月啊,千万别忘……”
不会,永远不会,这个明知是危险还要自己扛下来的真丈夫,我不会,伊月,我绝不会……
等着我醒来,已经夕阳西下,伊月只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根腰带,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看着他大敞的领口,也知道里面空无一物,头发散着,随意的披在肩上,样子慵懒妩媚,半侧着身子眼睛火热的看着我,“呵呵,妻主醒了?”
“嗯,伊月,你怎么还没有穿上衣服,我们快出去吧,逸枫可能已经等急了。”
“别急啊,妻主,您忘了,白哥哥答应让伊月伺候的,所以,我们就不出房门了如何?”
我明白了,逸枫知道伊月自愿留在王府,所以就给我们留出时间让我们最后的相聚,这个逸枫什么时候也知道为别人着想了?
“妻主,明天你就要离开了,今天就让伊月好好的伺候您。”
看着这张妖媚的脸,我轻轻的点点头,这个伊月真真的让人心疼,“好,我就全听你的。”
伊月开心地笑了,亲手给我喂饭,抱着我给我沐浴,甚至在水里跟我缠绵,我都依他,然后把我像宝宝似地抱在他的怀里,给我哼唱我曾经唱过的每一首歌曲,最后就是火热的抵死缠绵,一次又一次,浪潮一波又一波,他的热情想要把我烧尽,他的怀抱让我感到了不安,我主动的吻向了伊月,“伊月,我的伊月,我那让人心疼的伊月……”伊月的眼眸更加的缠绵,动作更加的霸道,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怀里,“妻主你不能忘了伊月啊……”
第二天,我揉着酸痛的腰起床,看着我散架的样子就够狼狈的,不用说身上的青青紫紫了,伊月见我这样是说不出的开心,哼,心理变态,伊月温柔的服侍我穿衣,也不在乎我已经黑漆漆的脸,柔媚的说:“妻主,您还想知道昨天白哥哥和伊月写什么了吗?”
“爱说不说。”我没好气的回答,干嘛呀,真好意思不让我出房门了,还缠了我那么长时间,他不累我还累呢,现在我觉得死在床上虽然丢脸但是解脱了,以后不用再受这种罪了。
“妻主,别生气嘛,伊月知道你今天就要走了,所以想提前服侍好您,以解相思嘛!”
“哼,要么撑死,要么饿死是吧?你以为你是牛吗,可以提前储存好粮食以备以后慢慢的反刍?”我瞪着他问。
“呵呵呵……妻主说的还真是形象呢,妻主,你好聪明哦!”伊月乐开了怀。
不再理这个疯子,我径直往外走。伊月忙上前牵住我的手,说:“呵呵,伊月还没告诉您我们写了什么呢,我们是在写《夫郎家规》。”
“《夫郎家规》?那是什么?”我猛地一顿,不明白的看着他。
“呵呵,就是以后只要进妻主的门的男人必须要遵守的准则,否则我们就会一直对外的把他驱逐。”
“啊?你们也太夸张了吧?以后的男人?你们打算让我再娶几个啊?”我的眼睛在抽搐。
“就依妻主现在的条件可说不好,就算是妻主不愿意,别的好男郎也会往上扑的,就像是那个纪红尘,白哥哥说的那个安儿,都有可能,不过,妻主,白哥哥和伊月已经组成了联盟,我们一致对外,坚决的对抗外人近您的身,所以,就算是有再多的人看上妻主,还有我们做最后的安全保障,妻主放心吧。”
看着伊月越来越开心的笑容,我明白了他们为什么相处融洽了,原来他们是有共同的目的啊,现在我不只是眼在抽搐,就是心也在抽搐。挤出一丝微笑问:“伊月,那个《夫郎家规》详细内容是什么?”
“那个啊,就是允许做什么,禁止做什么,用白哥哥的话说,就是生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的鬼,一切要以妻主为先。若是不答应,或者是违规了,就要除名,没有资格再做妻主的夫郎了。”
我想的是,这样的感情会不会太重了,不自觉的抖动一下肩头,“这个《夫郎家规》应该是你想出来的吧?”
“这个嘛,那也是白哥哥赞成的,我们也是围绕着白哥哥的宗旨来的。”伊月左顾而言他。
我笑着也不去拆穿他,我想就是那一致对外的联盟战线也一定是伊月想出来的,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会宽容他们的小动作,再说我也确实打算不再娶夫了。
到了用餐室,逸枫已经在等着我们了,脸上没有什么不对劲,我才暗暗的放了心,我们三个人和谐的吃完早饭,就到了花园听伊月抚琴,这时接到了圣旨,宣我进宫,我冲着他们点点头,跟随着宫里来宣旨的小侍就走了。
刚到了宫门外,我就发现雪慧和雪怡的轿子已经到了,跟随着小侍来到了明心阁,母皇稳居主位,脸色被昨天好多了,看来又涂抹了不少的粉啊,施礼道:“雪然见过母皇。”
母皇厉声道:“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哆嗦着不敢出声。母皇指着宣我进宫的小侍问:“你说!然王爷在做什么?”
小侍回答道:“然王爷在听一位小侍抚琴。”
“哼!不成体统的东西就知道吃喝玩乐。”母皇瞥向了一边不再理我,语气缓和了许多说:“朕这段时间感到不舒服,宫里的那帮太医都是一群庸医,朕听说江湖中有一位神医,医术非凡,朕想请她来给朕看病,但是听说,她有一个条件,就是要病人的至亲去求她,她才肯医,你们谁去啊?”
“母皇,您的身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雪怡紧张的问。
“没有什么大事,现在朕问的是谁去给朕找神医?”母皇轻轻的摆摆手。
“母皇,江湖中的人能有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