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环视周围,轻声说到:“已经开始。”
我也轻声问到:“唐季澧(唐生明)已经出发了?”
“是的,过境印度支那,通过法国人关系转道日本。”
“带着破甲拳全部生产资料?”
“是的。”戴笠再度苦笑:“真不知道子安还有这么大魄力,我本以为是假的资料。”
“要让敌人相信就只能用真货,戴兄也不希望老朋友因为假材料出事吧?”我满不在乎,“反正我们没有大批战车可以装备,日寇就算生产出来打的也不是我们。”
“而且。。。”戴笠跟着也笑了:“我们暗中把我们在南京捉弄唐孟潇(唐生智),害他拉肚子不能参加官邸会议之事也捅了出去,呵呵。”
我也笑了,“没关系,只要唐季澧能成功出任伪职主要职务,我们的付出就物有所值。”
(史实:抗战中期唐生智之弟唐生明奉命打入敌伪,任职敌伪高层,为国从事地下工作在南京一直坚持到抗战胜利,为中国抗日事业作出卓越贡献。)
接着我和戴笠又探讨了一下通过舆论进攻异党领袖行动和应对各方参与、反击的措施,接着干啊!
我们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张学良再次窍门进来。
“子安,百川那边已经把主力和大炮都已经撤离北平近郊了,现在北平城外只留下少量晋军和晋绥军监视;百川准备把晋军主力暂时部署在城西的山区风色再说。”
“张荩忱那里呢?”
“荩忱报告天津城里日军数量虽不少但炮兵很弱,估计只有不到2个大队重、榴炮,大约4、5个大队山、野炮,现在已经放弃和我军进行炮兵对战,任我军随意炮击。我军各前进分队已经从西、南两面接近日军主阵地,据一线侦察报告,防守的日军数量虽不少但工事单薄。”
“荩忱的意思是什么?打还是不打?”
“他还在犹豫,主要是不知道能得到多少援军。”
“问题不在我们援军有多少,而在能赶到的时间及日军增援赶到的时间。”我又跟张学良进来的参谋们在地图上标注最新的双方部队位置,大致估算一下叹口气说,“记录。告诉张荩忱,他若准备攻天津,最早援军是西边来的东北军约4-5个很疲惫的步兵师,前锋大约在凌晨4-5点到达天津以西他的进攻出发地后方;中央军最快的2个师最早要到今天下午点以后才能到达他的后方,其余5个师大约在天黑前能赶到;如果他准备打下去,明天早上孙仿鲁和商启予各个师能够赶到战场。不过据我估计,今晚关东军第个师团应该能够入关,而且根据内线报告后续兵力规模很大。具体如何请他根据天津实情自己决断,希望尽快答复;完毕。”
“等荩忱答复,我作东,请。”
“那就叨扰了!”
我等三人匆匆吃完宵夜,张自忠的电报已到,正文就一个字:“打”!
我和张学良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出跃跃欲试的决心。
“就跟荩忱搏一次。”张学良兴奋的说:“我马上命令各军整理出来迅速东进支援天津方面。”
“不用着急,我让前一阶段打的比较少的5军先去帮荩忱一下,反正这几天大家都打的疲惫不堪了,其余部队休整一个白天再动。”
“让于孝侯怎么动?”
“尽可能集中各军的两用炮、迫击炮、破甲拳给他们,让他们绕到宁河一带破路截击南下的关东军先头部队。”
“塘沽敌军怎么办?”
“日军海运大部队来不及,那里地面部队不多,但有海军大舰为凭,只可守不可攻,我军只需以少量部队监视即可。我倒是担心日军从北平迅速整理出-4个师团、在我军后续部队到达前东进威胁我军后路,可惜阎老西又不准备出力,光凭傅宜生拦不住他们。”
“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