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平静如水,就在陈诚代代司令率最后一批**离开徐州之后不久,稔彦率领北上的大军进占几乎空无一人的、只留下几千个饵雷的徐州;和大家预想的不同,日军只进入半个徐州付出几百伤亡之后就转身撤离;在东京宣布皇军占领徐州的欢呼声中,稔彦率领大军转向沿陇海路东进,2天之后在赶到的日军后卫炮轰徐州北部之后就主动放弃了‘轻松攻克’的半个徐州、东行和冈村宁次会师去了。并且会师之后日军也不停留,一路东行一退就退到海州,随着6月的到来,只见日军不断从连云港登船,或南下、或北上,甚至回国。
年的6月和7月,中日双方历经近一年的战争就在双方整补中平安度过,若非各地零星交火不断,足以长的让和谈之风频吹。
月日清晨,在重型巡洋舰队20主炮反复扫荡周围之后,藤田进指挥的第军在留驻吴淞的第04师团及海军陆战队掩护下再次登上黄浦江西岸、重新挑起战事,当面顾祝同第三战区也未在吴淞日军周围部署主力,外围只有地雷阵加少量分队袭扰,一见日军大举进攻就主动放弃了上海;至5日晚,上海再度陷落(欧美列强的租界区除外,‘孤岛’再次成为事实);随后冈村宁次率领第军大举登陆,休整数日后再次沿着京沪路发起了向南京的推进。
于是珞珈山半山庐再次准备开会,就在我一面材料一面等待大家到来时,这一阵忙的焦头烂额已经瘦了不少的我居然遭遇嘲讽?
“子安啊,你,先是猜错了日军会不占徐州,现在日军也并未如你所言对广州发动攻击吗?”
我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刚进来的冯玉祥又在发牢骚。
‘唉,这历史已经被我搅的乱七八糟,凭我着半调子水平哪能百猜百中?’这话当然不能说,不过反正跟冯老总的关系已经僵了,于是乘老蒋不在反讽到:“至少我能猜到冯老总对旧部使臂使指啊!”
见我们又开始斗嘴,程潜和徐永昌等人连忙劝解,算了!
可不想老蒋迟迟未出现,冯玉祥又挑起事端:“子安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呵呵,我可记得冯老总所信仰宗教的教意中有劝戒赌博之说吧?”(史实:冯曾信仰基督教被称为‘基督将军’,后叛教被讥讽为‘所谓基督将军’。)
冯虽有些尴尬但立即说到:“原来子安不敢跟我一赌?”
“呵呵,我连老总准备赌什么都不知道,何来不敢之说?”
“我赌日军近期不敢进攻广州。”
“那我赌日军必攻广州,而且就在三个月内!”
见我们俩开赌,惟恐天下不乱的白崇禧问到:“两位赌什么啊?”
“子安先说。”
“焕章兄先请!”
白崇禧笑着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两位还是悠着点吧!”
冯玉祥也大笑着说:“那好,子安若输了就请去说动委员长让我去陕甘宁边区一游如何?”
哈!这算小赌?的确是‘小事’啊!谈笑之间我豁然开朗,呵呵,本来还想不起来这招,不过既然你冯老总要找事就归你了:“老总这么想去陕北啊?好,无论输赢,我都尽力让老总能去陕甘宁边区一游!不过老总若输了就要去骂一个我指定的‘德高望重’的名人一场。”
这句话说的大家都是一楞,一起惊讶的望着我。
“怎么?老总不敢啊?我负责提供确切证据证明此人屡屡抛妻弃子另寻新欢,后半部分还可以让老总先眼见为实,如老总到时候相信,就请当着大家的面骂那个所谓‘德高望重’的名人一场如何?”
“好!只要贤弟能让我相信此人不义,就是贤弟不说,我也要当面唾骂!”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啪!”
“哇!手好痛!”我大叫。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