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丽儿、琼英、小石榴这时也来到鲁成身边,看着那床上的张氏,看看她那紧拉着鲁成手的手,不知该说什么好。其实她们现在的心里也很复杂,鲁成是在救人她们是知道了,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鲁成为何会用或者说愿意去用这种“摸胸”、“亲嘴”的方法来救这张氏?平心而论,这种方法来救活了张氏,那让又活过来的张氏以后如何去面对那林冲?
她们在前只是在揣测这张氏知道了鲁成在亲她、摸她会怎么样,以及事后鲁成会不会对张氏负责。不过后来的事情使她们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冒酸醋,因为那张氏醒来就把鲁成当丈夫了,没了尴尬的情况出现,那鲁成也是好像心知肚明一样的在温柔对她。她们就以为这是鲁成这个救人法的必然结果,虽然这样一来要多个姐妹,但那张氏至少是活了,也不会再被鲁成的行为羞死。但接下来却又出意外,原来张氏把鲁成当丈夫不是鲁成这个救法的必然结果,而是个意外,听鲁成的意思好像他先前施救时没这个估计,也没准备来接纳张氏。
所以,她们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这样下去所有的结果都不太美妙。
在几女胡思乱想中,那张教头带了个郎中进来了。
“乖,你先让医生给你看一下。”鲁成劝说张氏放开她那紧抓着自己的手。张氏这才放开,让郎中来把脉,不过她的眼睛却还是依依不舍的盯着鲁成,就像生怕鲁成走开一样。鲁成也无法,只能就仍站立在床边。
“贵夫人脉相平稳,只是身体很虚弱。”
郎中把过脉后说道。
鲁成也不否认这不是自己妻子,只是点点头,“你给开点药吧,别忘了再加一个安神补脑的药。”
接着郎中开药方,张教头再去抓药,等他回来后那个锦儿就去熬药。而鲁成却一直坐在床边看护着张氏,时时微笑一下来安慰那依恋的望着自己的张氏。在这个过程中其实鲁成在强烈希望张氏能闭上眼睡一觉,可张氏偏偏就不肯闭眼,好像就怕一闭眼鲁成要跑。鲁成很无奈,非常无奈,只是救人要救彻底,任务要做完美,这是他的原则,他不能半途而费。
不过鲁成在背着张氏露无奈的神情也露在了其他人眼中,几女及张教头倒没有再进一步误解,知道鲁成只是在好心的安慰那脆弱可怜的张氏。但这又如何,在其他人眼里,鲁成的行为早出了一些界限,他们只是在等,等最终鲁成怎么来处理这个结局,包括那个张教头。
张教头这时有点明白这个男子不是女儿的相好,而这个男子虽然行事太放浪可实际上却是很关切他女儿的,并没恶意,只是张教头现在无法去理解其中的究竟,也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去问个明白。
等锦儿把熬好的药端来,又只好让鲁成这个张氏唯一“认得”的丈夫来一勺一勺的喂。
一碗汤药下去,也许是鲁成的“温柔体贴”,也许是药的作用,那张氏才慢慢闭上了眼睡觉。已出了一身汗的鲁成这才能离开床边。
“走吧,我们先到外面去,让她好好睡一觉,醒来或许能记得点事。”鲁成把一班人都领了出去,并最后关上房门。
“你们是谁?”一直没说话的张教头一到外面的小院就开口问了。
“我是你女婿林冲结义兄弟鲁达的弟弟鲁成,这四个是我的同伴。那是张三,你们东京人,也是我哥鲁达的朋友。我们本来是听说那高家来逼亲后想来带走林夫人的。”鲁成说道。
“鲁达,就是那相国寺的菜园职事僧智深大师。”张三补充道。
张教头听后没作什么表示,只是又问,“我家秀儿是怎么回事?”
“你女儿上吊并没死,只是短时窒息,所以我能把她救过来。不过这上吊会导致大脑缺氧损坏,现在看来她是失忆了,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再恢复过来,就是这么个情况。”鲁成道。
“可你为何要对秀儿做哪样的事,还有,秀儿她为何说你是她相公?”
“我那是做人工呼吸,情急之时我只能这样,解开胸衣是让她减少呼吸束缚,口对口呼气是让她能快速呼吸起来。如果不这样让她迅速回过气来,你女儿也许就救不回来,也许活过来也是一个傻瓜或植物人,所以这个要请你谅解。另外,她的失忆和乱认丈夫,这些都是不可控制的事情。她要乱认我是她丈夫并不让我离开,可能是林冲的离开和休妻给她的刺激太大的缘故,这种jing神方面的问题也很难说得清。”
“那你接下来如何处置秀儿?”张教头不管听得懂听不懂又问道。
“噢,这本来就是我要与你商量的事情,我是想把她带走,送到林冲那边去。”鲁成道。
张教头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愿意带走秀儿就带走吧,不过送到林冲那边就不必了。以后不管秀儿能不能恢复,你就是她的相公。”
鲁成的嘴巴又张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