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鲁成终于明白了萧嘉穗的意思。可自己……
半晌,鲁成才道,“那就等到了边界找到我哥的消息后再说吧。”
萧嘉穗终于松了口气。
鲁成他们就进了雁门县城,打算作一次休整和补充物资,然后就钻进山去进入辽境。就在他们行走于街上之时,在一楼下突然听得上面一声惊呼“恩人!”
抬头看时,只见一女子趴在楼上的窗上,正探出半身,在对着鲁成这边大喊,“恩人,鲁恩人且停。”
鲁成他们就停下,想看看是谁,那女子却又回了身去,像是要下来。果然,一会工夫,就从屋内奔出了一老一女两人,再仔细看时,却正是那曾在渭州卖唱的金翠莲和她父亲。只见他两人直奔鲁成面前,倒地便拜,口呼恩人。
鲁成倒是惊奇,不想在此地能遇他们,连忙跳下马将他们拉了起来,“金老儿,你知我不喜这,快起来。”
金老儿却道,“恩人在上,老汉这是欢喜。老汉自来到这雁门县就常是想念恩人,心想却是再也看不到恩人了,不想前一阵刚送走提辖恩人,今ri却又见了二哥恩人您。”
那边金翠莲也是满脸欢喜的道,“奴有今ri全仗恩人和提辖恩人垂救,如今却都有机会给两位恩人再拜谢一次,真是老天开眼。”
鲁成却也是一脸的惊喜,他终于听到了鲁达的消息,不管其他,连忙问道,“你们前面在此见过我哥?”
金老汉道,“正是,提辖去年来到此地,前一阵刚走。”
“来了又走了?”鲁成一呆。
那金翠莲却在说,“恩人上楼去请坐。”
鲁成却急问,“我就是来找我大哥的,他走了你们知道他去哪了吗?”
金老汉道,“恩人别急,提辖如今却有去处,恩人还是先上楼请坐,待老汉慢慢禀告。”
鲁成哪有心思去坐,好不容易有了哥的消息那当然是要先知道一下,不过他还没开口,那边萧嘉穗却先道,“鲁二哥还是上楼再说吧,这街上却是人多眼杂。”鲁成想到哥可是通缉犯,这才没有当街追问。
随后,他们一群人就都上了金老汉家的楼。看楼里摆设,虽不是大富却也该是小富,他们家里还有小厮、丫环,再看那金翠莲,却是丰盈了不少,衣着打扮也是添了不少贵气。看来他们的ri子过得不错。
不过此时鲁成倒也无心来问个究竟,他只想知道哥去哪了。那金老儿要去安排酒食,却被鲁成一把扯住,“金老儿,快先说说我哥去哪了。”
金老儿见鲁成焦急,就先不忙酒食,道,“恩人,提辖恩人如今却是去了那东京大相国寺。”
鲁成惊道,“东京?我哥他飘洋过海啦?
众人一阵疑惑,东京哪来的洋?不过他们也知道鲁成对地名很不熟悉,舒丽儿就说道,“官人,东京就是汴京开封府,我们却是又要回去往南走了。”
鲁成有点疑惑,拍了拍脑袋,却是想不明白,但这不重要,自己不明白有人明白,他就不去想了。
那边萧嘉穗却猜到了点什么,道“提辖出家了?”
金老儿道,“正时,官府追得紧,翠莲如今的官人赵员外又正好有道五花度牒,提辖就在这边五台山文殊菩萨道场出了家做了和尚,法号智深。”
鲁达鲁提辖做了和尚,几人都很惊讶,孙安却接口道,“既然在此五台山出家,怎地又去了东京相国寺?”
那金老儿苦笑道,“只因提辖两番醉酒闹事,恼了此间僧群,真长老不得于就让提辖前去东京相国寺做个职事僧。”
几人正说着,那鲁成却在那儿哭笑不得,“我哥去做和尚了?我哥竟然去做了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