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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鲁成要来者去坐着说明来意,道,“你们也先起来,来,我们一起坐下,然后你们再把来意说说清楚。”
“谢小官人。”女子道了声谢,然后就起身扶起老头,两人跟着鲁成来到桌前,不敢坐,等鲁成再次要求坐下后才只有老汉一人小心的坐下,女子站在老汉旁。
鲁达早就气鼓鼓的坐于桌前,端起一杯酒,大口的喝了下去,然后放下酒杯,“说吧,你们到底有何事,且还会连累到俺?”
女子开口说道,“提辖大人,小官人,还是奴家来说吧,奴家本是东京人,同父母来此地投奔亲戚,不想亲戚已搬去南京,后母亲又病故于客店,奴家子父两人就流落于此。此间有个财主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就使强谋硬保,要奴作妾。奴本以为是个归宿,谁想他写了个三千贯的虚钱实契文书,在要了奴家身子三个月后,他家大娘子就将奴赶打了出来,又着落客店主人追要那三千贯典身钱。父亲懦弱,他郑大官人又有财有势,怎能争执得过?可当初不曾得过一文,如今哪来钱还他?没计奈何,奴只好和父亲在酒楼赶座唱些小曲,每ri但得些钱,大半还他,留少些自家艰苦度ri。碰上酒客稀少,还要因违了钱限受他羞耻,这个苦楚,奴家无处可诉。这ri,奴家正垂泪时,店中伙计可怜,就指点奴家子父,说小官人会打官司,或许能指点一二,所以奴和父亲冒昧来相求。只是父亲心急,却开口就要小官人相救。而这三千贯欠债背负在身,奴家子父也不敢望谁能收留。所以此中误解,还请提辖大人恕罪。”
鲁成还在思索女子所说的话,鲁达先开口了,“你们姓甚么?在哪个客店住?那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
老头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小女小字翠莲,如今老汉父子在东门里鲁家客店住下。那镇关西郑大官人便是状元桥下的郑屠户,绰号镇关西。”
鲁达一听就怒道,“呸,俺说是哪个郑大官人,原来是那个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货,却原来是这等的欺负人!你两个且在此等着,看洒家去打不死那厮!”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走。
“等等,哥。”鲁成却也站起一把拉住了鲁达。
“弟你别拦着,他一个杀猪的还敢叫镇关西,还敢如此的欺男霸女,俺今ri非得要看看他郑屠的杀猪刀厉害还是俺拳头厉害。”鲁达嚷嚷着道。不过他内心还有一句,俺本想是来了个可生侄儿的,不想已先被这郑屠占了先,这口气不能不出。他却把自己的失望转移到了郑屠身上。也是,此种情况下再想那女子留下不就成了乘危要挟或施恩图报了吗?这事鲁达可干不出来。
鲁成不松手,“哥等等,我有些事情还不清楚,而且你就是去打了他又有何用?”鲁成道。
“有用没用打了再说,俺就是想去出口鸟气。”鲁达狠狠的道。
“哥啊,你是个军官,你怎么现在也学街头混混,开口就是打打杀杀的?是不是因为那嫂……噢,我是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帮你张罗个嫂子来管你了。”鲁成笑着脸道。
不知从何时起,鲁达就被鲁成拿到了这个痛脚,鲁达一听,果然乖乖的回坐下来,“俺就是听不得此等欺负人的事,一听就冒火。”鲁达坐下后又说了一句。
“呵呵,哥,这恶人自然是要惩罚,可这惩罚的手段可不仅仅是打打杀杀,简单的打打杀杀弄不好还会把自己也拖累进去,为个恶人,这可不值。”鲁成也坐下道。
鲁达拿起酒壶倒了杯酒,然后又一口喝了,“那好,俺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吧。”
“我不太明白,这典身钱是怎么回事,是彩礼钱还是卖身钱?合不合法?”鲁成问道。
“典身钱大概也说是卖身钱吧,是合律的,这退了人是合该退还钱的,可他不是没实给钱吗?”鲁达说道。
“哦,我明白了,不过这不是可以随便买卖人口吗?”鲁成有点疑惑。
“那也要本人或父母同意,立了契、按了印才可。”鲁达又道。
“哦,”鲁成点了点头,然后就转头对那父女说道,“这么说,只要郑屠有书面的契约在手,你们是很难赢得官司的。或者你们可以在这委身三个月上做做文章,扣掉点钱?”
“没用,正常的一个女子一、二佰贯就可典身过来,他们这三千贯是郑屠处心积虑的结果,扣不了多少。”鲁达在一边闷闷的说道。
“这样啊!那就难办了,这正面可打不赢官司了。”鲁成也皱眉说道。
“小官人,您也没办法吗?”金老汉一听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