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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鲁成搞不清现时的一些称谓,就问了伙计,这把伙计差点没吓死,心说这个鲁二哥真够二的,连经略使是什么东西也说了出来。不过看在钱和鲁成的和气面上,伙计倒没有鄙视他是个官场白痴连这些也不明白。于是又仔细的解说了一番。
鲁成也终于搞清了三者间的关系,经略使就相当于军区司令员,都指挥使就是下面的军长或军分区司令,而他的哥鲁达则是军区司令部内只打理机关内务的一个部门主管。鲁达官是和那个都指挥使小太多了,但他们之间是没有直接或间接的上下关系,两者不交集。也就是说鲁达只要搞好与军区司令的关系,这军分区司令哪怕是个中将也够不着来给鲁达穿小鞋,这让紧张鲁达前途的鲁成松了口气。
至于他自己,他又不求官不想啥的,那个军分区司令又能拿自己怎么办?而且现在和自己起矛盾的人也只是军分区司令养的小老婆的兄弟,这种关系可只可意会却上不得台面,也就只能暗中出出手,动不了国家机器。鲁成想得很简单。
不过他不知道现在是宋代,某些传统虽然有相似,但现在这个帮亲的介入度要大得多,何况妾也算是正大光明的身份,且舒福德这赌徒还增加了筹码。
其实眼前的伙计就更明白其中的道理,都指挥使确实不能拿鲁达怎么样,但如果鲁成被舒福德打了,那鲁达也不能拿舒福德和都指挥使怎么样。所以这要看鲁成自己,看鲁成能不能顶得住舒福德和都指挥使的报复。
“鲁二哥,这舒福德身边可是有几十号军士,这个您得注意。”
“军士,他竟然把士兵用来保护一个小老婆的兄弟?”鲁成大为惊讶。
伙计心想现在不都这样吗?军队中吃空粮、军士私用的现象很普遍。不过这鲁二哥是官场白板,不知也不奇怪。现在提醒他,却也算是自己尽了一个心。
谁知他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却引起了鲁成的愤慨,都什么玩意,竟然敢如此光明胆大的公器私用。都指挥使被他深深的鄙视了,原来有那么一点点为了大哥自己可以退退的想法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却又要轮到守在外面的舒福德等人倒霉了。
鲁成踏出赌馆之后,并没有为不扩大事情而快速进入人群溜走,而是偏偏慢悠悠的找人少点的地方走。
这倒令叫了三十个人来的舒福德有点意外,自己这么多人不就是想不让鲁成溜走吗?早知如此,还用不了这么多人。不过现在既然来了,能更轻松更舒畅的教训鲁成也不错。舒福德迅速招呼了围堵的人就直奔鲁成而去。
以后事情的经过不用多说,三十个跑路都有点发虚的人如何打得过鲁成。也是,好兵能来给公子哥作伴吗?他们也就是吓唬吓唬普通人。
而存心要教训这些当兵不干正事的人的鲁成是加重了手脚,每人不是手断就是腿断一条,无不例外。这些只为吃饭自己身不由己的兵丁是倒了大霉,也不知以后舒福德会不会出钱给他们治疗。
而舒福德也被鲁成揪住了猛打耳光,没打成脑震荡,但一张脸肿成了蛤蟆脸。
“叫你本事烂还要强赌,叫你赌输了又不认帐,叫你输了想来抢光我的钱,叫你想仗势欺人,叫你想废了我的手。”鲁成是打一下高声的喊一句。却是把前因后果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周围躲一边的街坊和行人。这就是鲁成的小心思了,架强梁自己要站住了理,绝对不能让人家去颠倒黑白。他真不傻。
完后鲁成就拍拍手走人,只留下一地哀嚎着的伤兵。鲁成现在是知道了,这世界不是没jing察,公人还是有的,但这种打架斗殴,只要不出人命,事后当事人不告,这公人却是不会来管。所以他就先走了,而不是在那等着录口供。
结果这事就轰动了,不能不轰动。一个这舒福德现在也小有名气,不是,他本来就较有名,姐姐是花魁弟弟是出名的“输光光”赌徒,现在有了个咸鱼翻身的故事就更有名一点。
另一个是这些人无法马上撤走,断手断腿他们走不了,结果就招来了更多的围观者。一人干翻了几十号人,还全身而退,加上舒福德的不太光彩的名声,及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有幸所见的人是介绍得唾沫乱飞、眉飞se舞、舞手舞脚,那是一个jing彩。
接着第一批听众就以实观者自居,再加点料给第二批来的人介绍,随后就有第三、第四批。直至早溜回去的舒福德派人来弄走这些伤员。
看到打斗的人不多,但实见了几十号伤员的人着实不少。这下好,这些人观一盖全,全都成了实观者,由这些人再散出去,这事就轰动了,缺少娱乐活动的人们这几天尽谈此事。
故事的另一个主角也被他们挖了出来,正是鲁提辖新来的弟弟鲁成,这不难打听,因为起因就是在赌馆,问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