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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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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苍雪朝着皇甫恭介摊开掌心,“什么?”皇甫恭介一脸迷惑的看着她,“一百两,你刚才不是要救她么?”

皇甫恭介立刻明白了凌苍雪的意思,便是取出一百两银票放在凌苍雪的手心里,凌苍雪看了一眼手中的银票,轻蔑的甩给那三个大汉,“一百两买一个美人儿……足矣!”

三个大汉接住一百两银票后,相互看了看,便是说了句“多谢大爷”,转身便是匆匆离开了,凌苍雪看着那三个大汉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小青,切,这离开的背影也太匆忙了,学人家耍流氓也学像一点,这就走了,连句狠话都不说?凌苍雪的笑意更加鬼魅了。

小青放开皇甫擎昊的腿,爬到凌苍雪的脚边跪下磕头,感激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凌苍雪笑了,笑得很诡秘,“小爷我救你,是因为你是美人,也因为你刚才说……只要我们救了你,你愿意做牛做马,对么?”

小青有些迷惑,却还是用力的点头,“公子救了奴家,是奴家的再生父母,奴家今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奴家命苦,自幼丧母,父亲又得了重病,为了给父亲买药治病,这才欠下巨债……”

“行了,”凌苍雪不耐烦的打断小青的话,“小爷我没兴趣听你讲这些悲情历史,小爷我现在只对你这美人有兴趣!”

凌苍雪换了一个姿势,右手托着下颚,翘着左腿,脚尖傲慢的挑起小青的下颚,依旧如往日里那般狂傲无礼,将别人的尊严无情的践踏,皇甫齐瑞在心中腹诽,这凌苍雪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简直就是变态!

“还真是一张精致的小脸,小青,你都不害怕么?万一我们是坏人怎么办?也许小爷我会比刚才那些人对你更加残忍,怎么办呢?”

小青垂眸,凌苍雪的脚尖此刻抵着她的下颚,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涌上心头,却还是硬是挤出几滴泪水,“小青相信,各位公子都是好人,公子既是愿意买下小青,救了小青,证明公子心地善良,小青命苦,幸得公子相救,才免入火坑。”

凌苍雪挑眉,笑容越发诡异了,“你就这么相信我?可惜……要让你失望了,从现在开始,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听话,对么?”凌苍雪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的,让小青的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是……小青是公子的人……无论公子要小青做什么,小青都会做!”

“很好,起来吧!”凌苍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小青一惊,有些诧异的看着凌苍雪,她没想到凌苍雪这就放过自己了,连忙站起身,却没想到凌苍雪的下一句话让她白了脸,“脱衣服!”

“苍雪……你在说什么啊?”皇甫恭介明显是没想到凌苍雪的恶趣味会到了这个地步,“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你何必这般为难她?”

“自然是我的乐趣,我天生就是喜欢折磨人!”凌苍雪笑得有些猥琐。

“本王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等喜好,当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只是本王觉得,这样的乐趣还是留着你自个儿一人独赏,何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人家一个弱女子!”

“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又怎么能叫乐趣呢?”凌苍雪说得很暧昧,再次让侯府齐瑞崩溃,却是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叫你脱衣服,就快脱!”

小青咬着嘴唇,“公子……”眼泪便是啪啪的掉落下来。

“小爷我最不爱看女人哭了,你若是再这般慢吞吞的,我不介意让外面的人进来帮你!”

小青握紧粉拳,许久才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里面的一件裹胸衬裙,她有些羞涩的环抱住自己的胸前,在场的男子都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目光,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再去看个究竟,站在门边的护卫思索着要不要把门关上。

“继续啊,难道……是要小爷我帮你?”凌苍雪走到小青的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指尖轻轻触摸着小青光滑的肌肤,每一下都会让小青的身体颤抖一下。

“真是漂亮……你知道小爷我真正的喜好是什么么?”凌苍雪吐气如兰,让小青的身体忍不住的轻颤,“不……不知道……奴家不知道……”

“小爷我的兴趣就是,坐在柔软的卧榻上看漂亮的女人被一群男人蹂躏,看着女人痛苦而又欢愉的表情、各种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小爷我就是一个喜欢看戏的人,所以我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看一场戏,看着如此美丽的你被一点一点的玩坏……”凌苍雪的声音抑扬顿挫,听来却是阴阳怪气,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嗜血的杀戮。

“凌姑娘……本王以为,适可而止,这些话……着实不该是从一个女子的口中吐出来!”皇甫齐瑞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阻止,他是没想到,凌苍雪不仅恶趣味,还很猥琐,连那样的话都能说出来,这世间还有比她更疯狂的人么?

小青的眼中闪过错愕,不可思议的瞪着凌苍雪,“你……你是女子?”

“对啊!”凌苍雪笑得很无邪,“怎么了?很意外吗?别说我欺骗你,我从前到后都不曾说自己是男子,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

“你……我……既是女子,又何必这般为难奴家?”小青羞愤道。

“都说了,那是我的喜好,我天生如此,妒恨天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看了就更加讨厌,自然是要好好折磨你了,你以为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么?所以今夜……会是你最难忘的一夜!”

凌苍雪忽然露出狰狞的面孔,抓住桌子上的酒壶,捏住小青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一壶酒便是灌入她的口中,凌苍雪这粗暴的举动吓到了皇甫恭介和皇甫齐瑞,他们没想到凌苍雪真的要折磨一个女子,原以为她是要开玩笑的,却不想是当了真。

“苍雪,你做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你又何必这般处处刁难?”皇甫恭介摄住凌苍雪的手腕阻止到。

凌苍雪眯起眼睛,“本小姐不是说了么,这是我的喜好,若是王爷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那便也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王爷既是说了专情我一人,此刻却又偏偏对这样一个女子心生怜爱,你觉得本小姐还会让她平安的留下么?本小姐吃过一次亏,自然是不会吃第二次亏了!”

“苍雪,你这又何苦……我与表哥不同……我……”皇甫恭介的眼中流露出伤痛。

凌苍雪却是不理会他,硬是将整壶酒水往小青的口中灌入,小青挣扎着,再次看凌苍雪的时候,她的瞳孔中染上了阴鸷的杀戮,酒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凌苍雪敏捷的后退一步,躲开小青的攻击。

大家这才发现小青的气息已然变了,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软剑,刚才的柔弱已然被杀戮取代,凌苍雪嘴角上扬,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终于舍得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伪装了这么久,演这场戏也真是辛苦了你呢!”

“你早就知道了?”小青咬牙切齿,“你故意针对我,就是为了逼我现出真面目么?”

“倒也不是故意针对你,本小姐的确是有折磨人的兴趣,而你……不过是刚巧不小心落入我手里的猎物罢了!”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皇甫齐瑞站起身,护卫们迅速的将女子包围了,“本王劝你坦白从宽,本王兴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若不然……本王不介意把你交给凌姑娘,相信凌姑娘的兴趣和手段,定是可以让你开口的!”皇甫齐瑞威胁道。

“无耻!”小青的脸色阴森的可怕,随即冷笑,“想杀我,只怕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下一秒便是刀光剑影,凌苍雪被皇甫恭介护到身后,她扭头看着皇甫擎昊,这个男人依旧那样冷静,当真是一点都不害怕么?还是根本就不关心这件事?

小青的目光扫过皇甫擎昊,手中的利剑刺向皇甫擎昊,只是眨眼的功夫,小青手中的剑刃已经被折断,“啊!”被一阵强大的内里弹出去,她吐出一口血,惊恐的瞪着皇甫擎昊等人,皇甫恭介和皇甫齐瑞还都没出手,若是继续在这里纠缠,只怕她小命难保。

小青以最快的速度从花台跳下去,钻入人群中,护卫们连忙去追,却被皇甫齐瑞阻止了:“穷寇莫追,这女子不过是一个死士!”

“苍雪,你没事吧?”皇甫恭介紧张的看着凌苍雪,“刚才那样真是太危险了,我还真的以为你会做那么过分的事情,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是假扮的!”

“你错了,本小姐真的会那么做的!”凌苍雪微微一笑。

皇甫恭介却是不理会她的话,“就算你真的那么做,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凌姑娘,你是如何看出她是假扮的?”皇甫齐瑞好奇道。

“女人的直觉而已!”凌苍雪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却是让皇甫齐瑞的眼眸深邃了几分,这个女人……很复杂。

刚才的打斗让整个包间一片狼藉,沉默了一晚皇甫擎昊终于开口做了一个总结:“已经很晚了,我们就此别过,各自回府!”

皇甫齐瑞眼中掠过精明,却是温润的笑道:“二哥说的是,天色的确不早了,二哥先请!”皇甫擎昊点头,“一起吧!”

离开八仙楼的时候,皇甫擎昊与皇甫齐瑞的护卫都牵来各自的马车,却是发现凌苍雪与皇甫恭介只有两条腿,并没有用马车出门,却是有些为难起来。

皇甫齐瑞温润的笑道:“已经这样晚了,索性就让我送你们一程吧,不知道凌姑娘现如今下榻何处?”

凌苍雪浅笑,“自然是侯府,一直如此!”

“额?”皇甫齐瑞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明朗的色彩,“原来你还没有离开侯府?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你已经与信阳侯和离了么?如今却还住在他府上,难道不怕遭人非议么?”

凌苍雪挑眉,“安王殿下这话确是提醒了我,是我太疏忽了,不过今夜就搬离恐怕是困难了,明日本小姐就离开侯府!”

的确,拖了这么久,也的确是要离开了,想来沈绍元现在已经看到那个小册子了,如果他还想保存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和骄傲,也该是潇洒的归还她的嫁妆了,虽然她凌苍雪不是很看重名声这个东西,但是……凌苍雪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诮,既然想要让沈绍元与苏锦秀吃些苦头,有些场面戏还是要维持的。

“明日就离开?”皇甫齐瑞虽笑得温润,却也难免同情起来,“你孤身一人,离开侯府以后可想好去处?要回去娘家么?”对一个弃妇来说,娘家无疑是最后的去处,却也是最悲凉的去处,以后她在娘家的地位、身份都将变得尴尬,只怕是寸步艰难。

凌苍雪只是轻笑,没有作答,要去哪里、做什么,她还真不曾想好,但是她有手有脚,害怕活不下去么?凌苍雪一直都相信一句话,人活着,就一定能活下去,区别只在于活得好与不好。

皇甫恭介却在这时候开口了,“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有我呢!小雪雪离开侯府以后,就来我的王府吧,我一定把府中最好的别院留给你!”

凌苍雪杨眉,“原来你也有府邸?”

“自然是有,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我的府邸没有侯府那般热闹,只有几个管事的婆子和端茶倒水的丫鬟!”皇甫恭介的这句话无疑是画蛇添足,却又是让人不得不去想到更深一层,他在向凌苍雪解释,解释自己没有娶妻,更没有纳妾。

凌苍雪轻笑,“既是如此,王爷你今夜还是回自个儿的府邸吧!”

“额?为什么?”皇甫恭介愣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今夜是我在侯府的最后一夜,我与侯爷还有些琐事要处理,不希望被不相干的人打扰,若是王爷你在的话,以你的性子,只怕是不会沉默的,实话说……王爷你的存在,让我很困扰呢!”

凌苍雪毫不留情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却是不容许皇甫恭介再反驳,皇甫恭介的眼中染上一抹受伤,又有些爱面子调过头,不屑道:“本王对你们之间那些破事才没兴趣管呢!你们既是要处理,那就慢慢处理吧,本王也不想被你们扰了清梦!”

皇甫齐瑞的眼中闪过诧异,却是笑道:“三哥这是生气了!”

“我哪有生气!”皇甫恭介大声的反驳道,表情却是明显的不甘。

凌苍雪也不去理会他的小孩子气,却是看着一直沉默寡言的皇甫擎昊,微微一笑:“燚王殿下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这……算是她对皇甫擎昊的另一种邀请么?皇甫齐瑞看着凌苍雪,又看了看皇甫恭介,一个笑得淡然,一个却是脸色发青,这两个人……心中忍不住叹气,却又越发的鄙夷凌苍雪,果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皇甫擎昊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凌苍雪,凌苍雪轻笑,径自上了皇甫擎昊的马车,皇甫擎昊的护卫顿了一下,不知道是该把凌苍雪揪出来还是应该任由她去,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皇甫擎昊已经不动声色的钻进马车,“走吧!”

这声音冰冷的如千年寒窖,却又透出果断的决然,护卫应了声便是朝着皇甫恭介与皇甫齐瑞拱手作揖,随即驾驭马车离去。皇甫恭介气鼓鼓的看着马车离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皇甫齐瑞在一旁隐忍笑意,“三哥,我还是先送你回府吧!”

凌苍雪慵懒的靠着车壁,一只手臂搁在软垫上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挑开一点帘子,漠然的看着路边的各色摊贩和行人,目光中却是透着几分迷惘,这样的侧影竟是有些悲凉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悯。

皇甫擎昊淡淡的看着凌苍雪的侧脸,他以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气息是永远不会出现在凌苍雪的脸上,毕竟印象中的她总是一副狂妄傲慢的模样,太过于强势的她,让人遗忘了她原本就只是一个女子,也有女子最柔弱的一面。

皇甫擎昊收回自己的目光,耳边却传来凌苍雪清冷的声音:“王爷,今日那女子,多半是冲着你来的!”

皇甫擎昊顿了一下,眼中却是看不出半分的波澜,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嗯!”

皇甫擎昊的反应让凌苍雪微微扬眉,她这才回眸静静的看着身边这个总是很安静的男人,嘴角扬起一个讥诮的弧度,“原来王爷你早已经发觉了,只当我多言了!”

“她表现的太明显了!却是你,似乎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皇甫擎昊幽幽的说到,幽冷的目光对上凌苍雪的明眸。

凌苍雪笑了,“大约是女人对女人的一种直觉吧!她抱着琵琶站在珠帘外的时候,虽是楚楚可怜,可眼底却分明的是阴霾,何况这样的酒楼里,你们从进来的开始,大家基本都知道了你们的身份,何以她却装傻,称呼你们一声公子,当真是掌柜的不曾告诉她?可若是掌柜的不曾说起,以她一个贫苦女子的身份,又是凭什么走进这家酒楼的,我可是听说……来八仙楼的宾客非富即贵!”

皇甫擎昊没有说话,眼中却是一片了然,凌苍雪说的没错,尤其是那些男人闯进来要抓走那女子的时候,她没有哀求一开始与她问话的凌苍雪,而是抓住了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皇甫擎昊,这样的反应着实让人不得不疑惑,这女子一开始的目标分明就是自己,只是没想到会被凌苍雪破坏了。

凌苍雪在这时候对皇甫擎昊说这些,无疑是让人觉得,她的态度是在向皇甫擎昊献好;却又想不出她献好的目的是什么,若是说皇甫擎昊是皇子的身份,那么皇甫恭介不是同为皇子,而且对她又格外的热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皇甫擎昊眯起眼睛,闪过一抹危险的气息。

凌苍雪想了想,“倒不是为了王爷你,只因为你是慕容傲的朋友!”

皇甫擎昊顿了一下,眼中的疑惑稍逊即逝,随即便是明白了凌苍雪的意思,她这么做只是为了慕容傲,原来他们二人当真是关系不浅,“原来如此!”

凌苍雪垂下帘子,坐直身子,“说起来,相爷这次在我与沈绍元的事情上帮了我不少,我自是懂得投桃报李,不过如今我能力有限,能做的大约也不过就是刚才这么一句多余的提醒罢了!”

“不是多余的!”皇甫擎昊淡淡的吐出这么几个字,凌苍雪一愣,看着皇甫擎昊的侧脸,她总是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城府,果然是很有城府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凌苍雪总觉得全身有些乏力,一种从未有过的困倦袭上心头,她靠着车壁,浅浅的合上眼睛,原是想要闭目养神的,却是不小心的真的睡着了。

皇甫擎昊垂眸细细的打量着凌苍雪,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她,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边,浓密的睫毛就那样安详的立着,弹指可破的肌肤让他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到底还是没有伸出手,为何她脸色如此的苍白?眉宇间分明的就是疲倦,她……过得很累么?

皇甫擎昊想起什么,拿起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则是挑起帘子的一角清冷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这里已经渐渐的远离闹区,没有多远就要到信阳侯府了,皇甫擎昊想了想,淡淡的对驾驭马车的护卫交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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