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见二人沒了踪影。睁开眼睛小声呼唤道:“排风。排风姑娘。”
不管他怎么喊。杨排风始终毫无知觉。三郎正在沮丧。突然灵机一动。自己的血可以解毒。何不用自己的血來救排风呢。
想到这里。他划破手腕。将排风抱起來。以自身的血滴入她的口中。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排风果然幽幽醒來。排风只觉浑身上下轻盈无比。精力充沛。她抬头见自己正躺在三郎的怀里。脸上一红。抹着自己嘴边的血迹。奇道:“三郎哥。这是在哪里。”
“我们被掳到了雪阁阆苑。”
排风惊骇道:“啊。我们被抓了。”
“还不算是。我们现在不是很清醒吗。随时可以走。只是我们要先打探一番。”
“三郎哥。你给我吃的什么帮排风解了毒。”
三郎笑道:“是我的血。呵呵。味道不怎么样吧。”
“哪里。排风觉得有些清香呢。怪不得我突然觉得内力增长了不少呢。哥哥的血可是宝物呢。”
三郎曾服食过天地灵脉集结而成的龙脉血宝。乃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排风无故增添了十年的功力。她倒是不知。
二人正在说话。忽然从外面传來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此时弦月西垂。天色已近四更。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好奇之下。三郎拉着排风悄悄到了洞门口向外观看。
玲珑的月光下。一块青石上。一具泛着银白的圆润、丰满侗体正在有节奏的上下起伏。一个面貌清秀的童子正俯在这片娇美腴润的侗体上前后蠕动。那两座皑皑山峰挺胀而饱满。随着小童的时而缓慢时而有力的冲撞。那两座滑润双峰以及那一片银白的平滑雪丘也跟着做着时而规则。时而剧烈的波浪运动。随着运动和冲撞。小童身下那张高贵而典雅的娇美容颜。蛾眉微蹙。樱口半张。有节奏地吐出一圈圈旖旎消魂的呻吟声。
这一圈圈一**的肉浪和旖旎呻吟荡漾开來。在周边形成巨大的冲击。将两个独处的男女冲击的热血沸腾。
“嚓。大庭广众之下演a片。厉害。比那些影视作品來的真实。”
排风几乎尖叫出声。满脸羞红“砰”地捂上了双眼。一望之下这香艳的场景已使这不喑人事的少女浑身酥软燥热。浑身无力。越是捂。越是好奇。忍不住又从指缝间向外偷偷观看。仿佛亚当、夏娃偷吃了禁果一般。渴望而又带着丝丝的恐惧。
三郎定睛看向那童子身下几近完美的女人身体时。顺着那起伏有致的颠簸弧线看到了那张春情四射的脸。登时骇得怔在当地:怎么会是她。这个温柔、贤淑。高贵典雅的美丽少妇。怎么就被这无耻卑鄙的小童子搞在了身下。而且如此忘情。看來是心甘情愿供其发泄。这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已年近七旬的木冰玄。
那小童子不仅冲撞着木冰玄。而且时不时用委琐的语言挑逗着她。这个高贵的女人俨然已被他征服。每次的回答娇羞而又喜悦。带着些须的嗔怪和满足。
娘的。这太不可思议了。三郎拉着排风嗖地返回了洞内。此时莫说二人身轻如燕。就是地震。可能外面正在忘情的两个男女也不会起來。
三郎向洞内一拉排风。却沒想到排风已然浑身无力。随着他的力量径直贴到了他的怀里。
“晕。这种时刻还來勾引我。老子也是人。耐力有限啊。”
三郎忙将排风扳开。可见这现场a片对少女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排风不仅浑身无力。几欲战立不住。而且呼吸急促而娇媚。
软软的身体。幽兰的少女香气。加上外面时不时飘进來的**催化剂。三郎一阵心猿意马。心神荡漾。他忙敛神屏气。气沉丹田。压制下去升腾冲动的气血。
他在排风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排风姑娘。我们稍适休息。一会再出去。”
经他一拍。排风有些清醒过來。通红着脸偷偷瞄了他一眼。如蚊子般的声音道:“嗯。三郎哥。我有些累。借你的肩膀用用。”
“我靠。这不是折磨我嘛。”
三郎正想逃跑。青丝缠绕。少女幽香拂面。排风已经靠了上來。
“腾。”那比常人更活跃的东西又开始抗议。“你干吗老压抑着呀。这不现成的嘛。”
三郎惟恐做出不该做的事伤害了排风。不顾兄弟的抗议。开始运起功來抵抗心魔。真不容易啊。若只是排风也就罢了。那外面的女人消魂的喘息呻吟声仿佛无孔不入。为他的兄弟加油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