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侗举目四望,见远端山脚下隐约露出草棚的一角,不由高兴起来。
此时梅兰竹菊四剑也定下心神围了过来,古侗吩咐道:“你们四人谁将她背到茅屋处,也好找人为她医治。”说着他指了指远处的草棚。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小的菊剑调侃道:“公子,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你就把她抱过去不就行了,我们四人身单力薄哪能背的动。”说完冲着其她三人会意的一笑。
其她三人也忙连声附和,把古侗弄的一时没了招法,无奈之下只得自己上前抱起女子向山脚行去。
也许是颠簸之故,那女子忽然长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秀目,猛然瞥见自己被一个面色黝黑的年轻男子抱在怀内,不由满脸绯红,顺手一巴掌帼在古侗脸上。
古侗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又不能把这女子扔在地上,不由怒道:“你,你……”他本不善言辞,此时一着急更是说不上话来。
一旁梅剑赶紧答茬道:“姑娘,你险些命丧蛇口,是我家公子救了你,你怎得不分好赖人,随手就打人呢?”
那姑娘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被蟒蛇追击,险入蛇口之事,这才仰起脸来歉意的望了一眼古侗,四目相对,她不由更是娇羞,恨不得有个地缝自己钻进去。
她本想自己下来走,可是双脚经过刚才的惊吓,早已不听使唤,只得粉颈低垂仍由古侗抱着。
少女柔软的身体如同一块软玉贴在古侗的身上,尤其与那少女软如棉絮的蓓蕾时不时的碰撞,更令他心驰不已,黑脸几乎变成了紫脸,忙加快脚步向草屋行去。
茅屋外面并无院落,白色的屋墙,轻掩的柴门,倒也显得干净,清新。兰剑紧走几步先行到门前扣门。
过了片刻,里面传出一苍老的声音:“谁啊,我这里可是多年未曾有客人登门了。”话音未落,柴门被打开。
众人望去,见门内站着一老丈,须发花白却也疏的整整齐齐,宽额瘦脸,鼻直口阔,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沧桑之意,上着白色对襟袄,下身青裤,足上打着绑腿。
兰剑忙道:“老伯伯,我们是过路之人,路过此地见一女子受了惊吓昏倒,便把他带到此地救治,还望老伯伯行个方便,能救那姑娘一命。”
那老丈年不过六旬,但兰剑尚不足二十,她这样称呼倒也得体。
老人上下看了他们几人几眼,又望了望古侗怀中的姑娘道:“可是她受了惊吓吗?可是被蟒蛇所惊?”
古侗见老人足不出户,竟然知道少女是被蟒蛇所惊,不由大奇,接口道:“老丈怎么知道她是被蛇所惊呢?”
“这个容我梢后再讲,先进来吧。”说着闪开中门,把他们让到了西侧的一间房内。
几人将受惊少女安置好,老者又为她熬了一碗安神的干薄荷叶汤给少女喝下,女子才渐渐从惊吓中缓和过来,正要起身向几人道谢,门外却又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