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懂得抓住机会!
小手一下子环住男人,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喉结,“熏~!”
男人身子猛然一震,如往常一样想要推开她,“贺莲,别动!”
贺莲不打算再给他机会逃跑,她一个转身骑到了男人身上,结结实实趴在他胸堂之上,小脸埋进男人的颈窝,“熏,你喜欢我,你关心我的不是吗?”
“贺莲,我……,嗯……!”在小舌舔上了他的耳唇时,到口的话一瞬间哽在了喉咙,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吟。
小妖精,真要命!
这小丫头病得迷迷糊糊地竟还能惦记这事儿,她需要他,他心里高兴,以前,他的拒绝是感情上的,如今他是……
唉,男人有些招架不住了,理应是一定要弄走她的,可是钳着她纤腰的大手握上便舍不得再拿下来。
应该可以挺得住的,他一定能!
几乎额角青筋迸裂,耳垂,脖颈,胸膛遭受着小丫头炙热小舌的侵袭,一阵阵麻痒的快感冲击着大脑,逐渐沦陷了理智。
“熏,和我一起吧,我想要你~!”
微微抬起头,贺莲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迷离的双眼望着男人绝美浅眸,“你好帅哦,嘿嘿。”
啵~,不偏不倚衔住了男人的唇吻了起来。
销魂蚀骨的吻,危险,却更刺激。
理智与欲望的绞力中,男人失魂在小丫头的诱惑之中晕头转向。
他说,“贺莲,清醒一点,现在还不行。”
却是主动迎合着小丫头极尽缠绵的舌吻。
大手锁在她的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怕多做一分最后会引发无法挽回的事情,可是,他的僵硬引来了小丫头放肆的举动,一只冰凉的小手突然探进了衣襟,在他如铁的胸肌上来回游移。
她妩媚的笑着,笑容可以软化男人的一切。
不过,那是对别的男人来说。
当贺莲小手不断向下,向下,再向下……
傻眼了。
这男人竟然是……
而这时,男人也似任命一般叹了口气,阖上了双眼,没有说一句话。
贺莲惊诧不已,从男人身上下来侧坐在他身边,望着不正常的那里,“熏,你……”
天哪,难道这就是他不和她发生关系的原因?
因为他不能人事?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会是不举男!
不过回想起来为何不可能,她和他的第一次,她完全没有意识,根本也不会知道男人到底会是个什么状态。
傻了,懵了,尴尬了。
惨了,完了,失落了。
这都怪她,说什么不好非说熏这人中看不中用,结果被自己一言击中,这回高兴了吧。
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尴尬地将滑落到手臂上的内裙穿好,她决定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转身睡觉,留给男人些尊严。
岂料,下一刻,男人倏地跳下了床,手捂着鼻子去拿脸盆架上的巾帕。
“熏,你怎么了。”
担心地望着那高大伟岸的男人,明明很强悍却总是令人心疼。
不过一会,那白色的巾帕被鲜血染红,然而仍有血液从鼻子不断往外涌。
天,这到底是怎么了,小丫头吓坏了,跑了过去扶他坐到桌边,抢过帕子为他擦拭不断流出鼻血。
“熏啊,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拿着帕子的手在颤抖,贺莲不知所措,这种流法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他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吗,有各种救命的丹药和神奇植物吗,为何还会这样?
过了许久之后,男人的鼻血才止住,贺莲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洗脸,白皙的脸颊变得苍白无血色,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擦干了脸颊,男人坐到床榻边,手肘支撑着膝盖,任由一头美丽的银发遮掩一脸的落寞。
“贺莲,对不起,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奈和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无比失败,身心都控制不好,让今日如此扫兴的事情发生。
贺莲赶忙坐到了他身侧,“熏,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要说也是我说,都是我太任性,我不知道你竟然会是……”
啐!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揭他的伤疤吗!
于是即刻安慰道:“不用怕,这种病是能够医治好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可是那鼻血是怎么会事,你们飞雪宫的灵丹妙药都治不好吗?”
说到这,贺莲心里越发难过,他身子这么差都未曾想用保命的千年灵丹来医好自己,反而毫不犹豫地将续命丹药让给了白嘟嘟。
他其实一直都在关心她不是吗,为何她一直都不满足!
难道爱一个人一定要时刻将爱挂在嘴边才是爱吗,他的深沉,内敛,导致他不喜表达,可他关键时刻给予过她的温暖都是一种爱的表现啊。
一下子将熏抱住,眼泪浸透了他洁白的里衣,“熏,对不起。”
片刻沉默,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手,拉着她躺好。
再一次对望,少了分火热的欲望,多了分温馨的依赖,感受到彼此的感情,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是幸福的。
“熏,我喜欢你。”甜甜的一笑,能腻到人的心里,虽然看到男人布满血丝的眸子她心疼得都快滴血了。
男人虚弱地抿唇回应地一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其实,他何尝不喜欢她,他的喜欢最执着最纯粹,到无人能及。
既然已被小丫头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虽然有些丢脸,郭熏还是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这就是他与凌阙比武时被凌阙下的毒,不仅是不举这么简单,只要身体燃起欲望,真气便会混乱,一旦全部真气都流窜到腹下那一处之时,轻则流鼻血,重则暴毙,这也是为何早先熏说他可能随时会死的原因。
听了郭熏的话,贺莲是哭笑不得。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还以为郭熏是“自然不举”一辈子就这样了,还好只是中毒,只要有解药他又可以重振雄风。
只不过,贺莲不禁感叹,小白这孩子未免也太缺德了吧,比武就比武吧,怎么还给人下一个这么刁钻的毒,让人家做不成男人呢!
小白啊,小白,变成傻子都不吃亏,真真是有办法折磨她。
一个字,服!
两个字,佩服!
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贺莲也不再难为熏,从自己的客房里拿来被子,给自己盖了两层乖乖躲在床里面一觉睡到天亮。
翌日一早,见到仍在熟睡的男人脸色恢复了些血色,心里安慰不少。
想想都后怕,昨晚上自己那么过分,熏完全可以将她治服像以前一样扔出房间的,可是他并未这么做,还任由她胡为,这要是把男人给弄死了,她一定会痛恨自己一辈子。
万幸中的万幸,男人还活得好好的,中看,以后也一定中用。
赶着投胎似的拉男人起床,洗漱,吃早点,紧接着一行四人一狗坐上了去金豪山的马车。
越快越好,等小白到了,他们身上的毒就都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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