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可以一直这样单纯的傻下去,她应该会喜欢上他吧,像喜欢一个从未相识过的男人那样去喜欢他。
可他若是不恢复记忆,她可能永远无法得知栾佑的下落,他也无法做回原来的自己,他会不会觉得惋惜?
描绘着他清冷的剑眉,整张脸仿佛写着“不要靠近”一般的冷,他真实的性格会是怎样的?
当年云杰带栾佑走时,他的回眸一瞥仍历历在目,很想问他,当年为何会回头望她,为何会重新返回皇宫给她送来解药。
身上的香味,绿色的瞳仁,剧毒的血液;
云杰的徒弟,变傻的原因,还有他为何会出现在盘城;
过往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迷,勾挠着她的内心,想去一探究竟。
可惜,昨夜堔入探查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找到答案,全部被他封存在了脑子里,成了被遗忘的时光。
这时,小白被贺莲弄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怀里的人儿还在,终于露出他那傻气的笑容。
“小莲子,你真好。”
他只会说这个。
其实,做傻子多好,没有烦恼和忧愁,又容易满足,她昨晚上可是抱着逗弄他,压倒他的心态和他发生关系的,可他却但单纯地一直在夸她,抱她,吻她,用不聪明但又极其直接的方式表达他快乐的心情。
比如现在,当对她不再心存恐惧时,他可以尽情地发挥着他可爱的特质,窝在她脖颈间对她撒娇,冲她哼唧,大手也可以肆意地在她身上乱来,胆大得连她嗔怒阻止,他都能一笑而过继续用他的炙热缭绕着她的身心。
“小莲子,小莲子,小莲子,真香~!”
“没你香!”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对这位美男身上有香味一事始终耿耿于怀。
小白憨憨一笑,紧紧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满足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许久未曾有过如此轻松愉快的时刻,是压抑太久了吧,从出宫后神经一直紧绷着,小白是无意识地封闭了记忆,难道她不是吗?她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一段痛苦的回忆。
“叩!叩!叩!”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
“谁?”贺莲赶紧爬起来穿衣服,也顾不上身上那些干涸粘腻的痕迹跳下床准备去开门,同时,把衣服扔给小白,让他快点穿上去隔壁的客房躲起来。
小白默默地接过衣服,有些不解地望着她,眸子中闪着一丝受伤,他是又做错了什么不能出去见人吗?
虽然不开心,却还是动作麻利地穿好衣服去了隔壁。
贺莲是下意识的动作,并未注意到小白的心思,她急急束起头发,开门一看,原来是静儿。
静儿毫不见外地走了进来,将为她洗好的换洗衣服送进了卧房。
“好香啊,莲老大,你房间的香味真好闻。”
贺莲见她要去收拾床铺,赶紧跑过去坐在床榻上,“不用收拾了呵呵。”
贺莲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静儿好奇地端详她,发觉今天的莲老大似乎很不一样,少了一分英气,却多了一丝妖孽的气质。
绝品啊,世间岂会有如此妖孽的男子,面若桃花,神似女子。
看着看着静儿脸红了,害羞地垂下了眸子却正好看见——
“莲老大你的衣襟歪了。”说着自然地探过手去为她整理,由于之前贺莲对她的碰触并不抗拒,静儿便也没多想,谁知还未碰到贺莲的衣服,便被贺莲一下子打开,“我自己来!”
一大早上,贺莲无意中伤害了两个人,一次是怕被人发现她和小白的情事,一次是怕被发现她没有束胸。
静儿强颜欢笑,露出让人放心的神情,对贺莲说道:“莲老大,过些日子野狼寨的欢迎宴会我能去吗?”
“静儿姐姐想去?”
野狼寨上“野狼”多,棋子哥说过不想让静儿上山,万一被哪只野狼看上了怕静儿吃亏,贺莲也有同样的担心,所以闫棋子一提起,便同意了他的提议。
不想,静儿却单独过来跟她谈及此事。
静儿点了点头,“嗯,静儿想去长长见识,想去看看莲老大被人敬仰的英姿。”
静儿那憧憬的眼神,贺莲不忍心拒绝,换角度一想,到时候也不是只有野狼寨的人,其他寨子的人也会前来。
于是她打趣着说道:“好吧,正好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男子能够配得上我们可爱的静儿姐姐,我莲老大一定给静儿姐姐做主。”
静儿的柳眉几不可查的一蹙,苦笑了一下将话题岔开。
“小白~!”静儿离开后,贺莲跑去隔壁客房去找小白,谁知却不见了小白的踪影,许是从窗子跑出去了。
贺莲四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小白,反正他武功高强,身体机能又恢复神速根本不会出事,贺莲也并未放到心上。
直到中午小白才跑了回来,当着闫棋子和兄弟们的面在饭桌上把手里的一大束鲜花塞到贺莲的手里,然后极其自然地在贺莲的脸蛋上吻了一口。
贺莲顿时脸色极为难看,一把将他推开,把花塞回给他,严厉地说:“小白,不准胡闹!”
环视了一周,果然兄弟们都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不解为何他们的关系会突然变得如此亲密,而且亲密得有些不正常。
闫棋子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见小白如此,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号召大家别愣神,赶紧吃饭。
小白的眸中溢满了委屈的泪水,他蹲在桌边想去抓贺莲的手,贺莲却即刻将双手放在桌上不予理会,片刻后,冷冷地闫棋子说:“棋子哥,小白的伤既然好了,从今天起就睡你那吧。”
“小莲子~!”小白拉上她的手臂,想把她拉走,他想找回小莲子昨晚温柔对他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还要把他推到棋子哥那里。
贺莲心里极为郁闷,她不想这么对小白,可若是让他养成习惯,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跟她亲亲我我,那她这个寨主的威信就真的没了。
狠心一点,吃了教训以后就不敢了。
一咬牙,喝道:“小白,松手!”
小白吓得手条件反射地一松,流下了两行热泪,求助地望向闫棋子,闫棋子知道妹子此番做法的原因,所以抿了抿嘴没吭声,兄弟们更是不明白这中间发生何事更是不敢插嘴。
小白狠狠将手上的鲜花摔在地上,哭着冲了出去,所经之处无一幸免被他一手摧毁,直到听到远处寨子大门传来的一声巨响之后,整个寨子才安静下来。
闫棋子蹭地从座上站起来,“我去把小白找回来。”
贺莲自顾吃着饭,默默不语,但闫棋子知道妹子没有拒绝既是默许了他的提议。
妹子其实也很关心小白吧,无论他们之前有何瓜葛,方才小白对妹子的反应,可见妹子是接受了小白的。
小白的心智是个孩子,他不知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妹子虽然有些好面子,可对小白未免有些苛刻了。
想到这里,闫棋子心中反而浮现一丝醋意。
难道说妹子从来未把他当作一个孩子看待,而是把他当作一个男人来要求,一个她上心的男人?
看到自己的男人在兄弟们面前做了欠妥的事情,身为他的女人,她感到羞愧,可又不能在当下解释什么,于是反而冷漠的对他?
这样想便说得通了,可为何妹子能喜欢上如孩子般的小白,却是完全无法正眼瞧上他一次?
为何,为何……
小白消失了两天,贺莲也有些后悔自己早先的做法,曾派人分头去山上和山下去找他,却始终不见他的身影。
尉迟尘那边也几次过来催促,说欢迎宴都已经准备妥当,希望她能尽快定好上山的日子。
说老实话,贺莲真的没什么心情,一开始推脱是为了给小白得到免费医疗,顺便靠耍耍“大牌”提高他们在野狼帮心中的重要性。
可如今若是再推脱,会适得其反的,于是思量之下,贺莲决定明晚赴约。
派人通知了尉迟尘之后,便和闫棋子下山为自己和兄弟们添置了新衣,购买了马匹,第一次正式在其他七寨面前亮相,他们要显示出一个潜力新帮派的朝气。
第二日傍晚,尉迟尘极为重视地派了二十名帮众亲自牵来马匹下山迎接,不想却看到“和龙帮”众均是身骑白马,衣着青衫,整齐划一,英姿挺拔,看起来庄重,专业,完全不像是一个土寨子,而是一个像会豪帮一样规模强大的帮派代表。
尤其是领头的莲老大,唯一和帮众的区别是她腰间不是系了一条白色的腰带,而是一条黑色略宽的腰带,和她束发的发带一起随风飘扬着,显得极为潇洒。
在野狼帮们惊讶的目光中,贺莲和兄弟们浩荡上山了,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输人不输阵,不仅要在能力上压过他们,形象和气势上更要把野狼们秒杀。
------题外话------
大大,其实真正做的过程根本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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