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所料,野狼帮帮众追至一半,便遇到小白出手相救,那毒掌又快又狠,若不是副寨主吩咐一旦有人出来立即撤退,恐怕他们的小命会全部交代在这小白的手里。
野狼帮的人突然齐齐往回返,贺莲还在纳闷,小白却二话不说扛起她便往回飞。
“放开我!”扭动,挣扎,打他,咬他,小白的眉头甚至都未蹙上一分。
她想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身上散发的戾气,贺莲隐隐感到害怕,小白似乎在生气,在气她一个人不顾危险深入敌人巢穴,气她不让他保护,把他扔下自己险些出事。
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愿意,关你凌阙半毛钱关系!
就算你凌阙把她救了,那也是你自己愿意,有什么资格管她,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
谁想说她没良心,不识好歹都无所谓,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今天死在野狼寨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
几乎在凌阙的背上咬出了血印,看着那雪白单薄的皮肤上留下被她摧残的痕迹,心里竟浮现一抹快意。
若不是不确定这鲜血有没有毒,她真想咬上去猛吸一口。
小白一阵风般飞回了和龙寨,她用了一个多时辰爬到了野狼寨,小白竟是不到一刻钟便返了回来。
心里憋得那股气儿更不顺了。
有武功了不起是不?有轻功能飞就牛逼了是不!
还不是一样变成了傻子!
凌阙,你特么的活该!活该你傻一辈子!
“啊!”
如鬼影一般飞了回来,落到院子里,竟然没人发现他们。
小白扛着贺莲冲进卧房,房门一甩,之后极不温柔地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贺莲蹙着柳眉,小嘴噘得能挂个酱油瓶子,揉着摔疼的屁蛋儿,骂道:“你干什么啊你,滚出去!”
猛然发现小白,哦不,凌阙,猛然发现凌阙的眼眸不知在何时又变成了墨绿色。
失焦的视线,盛满了让人胆寒的怒意。
吞了口唾沫,她有些肝儿颤,凭凌阙的武功,她如同砧板上的肉,地上的蚂蚁一般,一剁就碎,一捏就死,而看他此时盛怒的样子,明显是走火入魔了,仿佛就算拿刀砍他也感觉不到疼。
小白,你怎么了小白!你快醒醒!
内心在呐喊,心脏在狂跳,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害怕地往床角钻。
“小白!凌阙!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商量!”来硬的不行,只得先用怀柔战术顶住。
白皙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面无表情几乎不像是人类,那清冷俊美的模样,做小白时可以可爱无害,变成了绿眸的凌阙又是让人胆颤心惊。
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他是不是想把她杀了?是一掌把她拍了,中毒而死,还是两指一勾,把她掐死?
想象前几天野狼帮众身亡的惨象,身子便不住地冷颤,冷颤,不停地冷颤。
“你别杀我!你不就生我气吗,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太吓人了,简直比牛魔王还可怕,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帅哥吓成这样。
为了保命,连面子也不要了,可她越想越不服气,救人也是他,杀人也是他,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想骂回去,又怕激怒了他,于是囧着脸,酸里酸气地说:“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还想怎么的,可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爱去哪儿,爱干什么是我的权利,你,你没权利发我脾气,你别过来啊,别……,救命,啊!唔……”
凌阙完全无视她的话,狭长锐利的眸子燃烧着绿色的火焰,脖颈暴起的青筋,几乎能看见躁动的血液在一股一股地奔涌。
他一步步逼近,那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也随之将她笼罩。
突然,他如瞬移一般蓦然间在贺莲眼前放大,在她喊出救命之前扑到她的身上吻着了她。
其实应该是说,咬住了她的唇。
凭借原始的本能,如一只疯魔的野兽一般,发狂的啃咬,口允吸,可怜的樱唇瞬间红肿变大,她拼命的挣扎,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他掀翻在地。
可,打得过凌阙?她?可能吗?
成功率为负值!
不仅斗不过,反而还激发了他男性原始的谷欠望,凌阙是傻了,是疯了,可那是上面,他下面依然正常的很。
正常得很大,很强,很剑拔弩张。
猛地咬了一口探进嘴中的滑舌,瞬间,一股咸腥的血液流淌入喉,可那疯子连眉头都未曾蹙上一分,依然半阖着眸子,长舌深入肆意地翻搅着她的小舌。
“你个变态,唔……,你的血,唔,有没有毒啊,呸呸~!”她想把流入口中的血吐出来,小舌强烈抵抗着他的入侵,眼泪无法抑制地顺着眼角流到床榻上,濡湿了床单。
这不是柔弱女子害怕的哭泣,是屈辱,是委屈,是面对强迫她的男人无能为力时,感情的一种宣泄。
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到嗓子眼儿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又又腿被他单腿压着动不了,双手被他大手钳住举过头顶。
她恨这种姿势,恨这样无法反抗任人肆意的抚摸和亲吻,谁他妈说女人喜欢被人强会很爽,这都是男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捅瞎他的绿眼睛,把他俊美无比的脸颊上用刀划上一百个口子,毁了他的容。
帅哥就可以例外?走火入魔就可以原谅?并非本意就可以随意在她身上施虐?
小白,小他妈的白!带走栾佑不说,害了太子不说,毁了她的青梅竹马梦不说,还装疯卖傻专门跑回来羞辱她!
白眼狼!白癜风!白骨精!
闫棋子,你倒是过来看看啊,看看你求着留下的小白在你妹妹身上做着什么!
衣服早已被撕得粉碎,就这样彻彻尾尾毫无遮拦的暴露在那纯良小白面前,在那一瞬间,她还自嘲地对比了一下是她的肉白,还是她的皮白,还好,不相上下。
唇舌和大手在她身上遊走,他的手如烙铁般热得发烫,所到之处都引来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好热,那天晚上在河边被小白抚摸时的感觉又回来了,胸口上的印子依然还在,这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迎上了他粗暴的爱撫。
反抗抑是徒劳,讨厌自己的反应,床单上已被泪水打湿,还有被不知什么打湿,身子竟然如此无耻地为凌阙做好了准备。
倏地,她整个人被凌阙翻转过来,趴跪在床榻上,然后凌阙压了上来。
再然后——
“我靠!错了!”双手双脚抖个不停,额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
凌阙你个王八蛋,这时候看出来小白傻子本质了,本能的见缝插针找错了孔,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眼泪狂飙,转身打那个畜生的胸膛,罕见的,他脸上闪过一抹无措,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该做什么,只是一直把她当个布偶一样翻来覆去折腾来折腾去。
终于,给他找对了,成功了,紧接着就是无法抑制的,强烈的索取。
委屈,愤怒,无奈,那一拨拨的刺激,让她狂哭不止,双手捂住脸颊放声大哭,顾不得门外已经有人在猛烈的敲门,顾不得要被人发现她女儿身的秘密,无法反抗,除了哭,她还能做什么。
“凌阙,你他妈给我说句话!”指甲深陷进他的背脊,从凌阙带她回来到现在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目光也未真正聚焦过和她对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魔鬼给强了,而不是人。
说句话,哪怕是他舒服的申吟,起码让她觉得是在和一个正常的男人做了一件身体上还算享受的事情。
可他偏不,只是默默地宣泄着,体内混乱的真气,四处乱窜的毒性,那是当他在极端愤怒,或者极其悲伤之时就会产生的迹象,他只是要了她,而不是像她不要他那天清晨,像树林一般将她摧毁已算万幸。
他不知自己在做着什么,一切一切出于本能,出于在失去意识前,在韵澜轩对小莲子的那种紧张的感觉,让他在盘城做乞丐时,在清河坊一下子便认出了女装的她,然后本能的保护她,跟随她,甚至,像现在这样要了她。
魔性在渐渐消退,模糊的眼前在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脸泪痕伤心的面容。
她怎么哭了?是谁欺负她了?他要去杀了他替她出气!
可是,他在做着什么?
为何在移动着?
为何有一股无法控制的熱流在往腹下凝聚,以至于他无法停止?
“唔!”
突然间,大脑瞬间空白,他用白灼和炙熱将她带往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可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那个菱虐她的人便趴在她的身上昏了过去。
“棋子哥!?”
------题外话------
力推某np玄幻大神穿越古言女扮男np力作【潇潇清秋】的《太子嫁到》!
——
大家圣诞快乐,雨不在还送来礼物和祝福,衷心感谢。
——鞠躬感谢21日礼物:
【素妤】美女25日赠钻9颗,【美男在手天下我有】美女赠钻5颗,花20朵,我说乃们俩美女,趁我不在在我留言板上大聊特聊,雨看到笑爆了有木有,话说写文不分年龄,不论时间,你俩尽情地写吧!雨给你们推荐!
【晓小月】美女钻石2颗,感谢小月圣诞节送的票票花花,先谢21日的,预祝今日有一个丰收的boxing_day!
【pinklsn】美女钻石1颗,花儿5朵,感谢beyonce美女,圣诞快乐,sexy_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