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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那一层轻薄的红色缎子,柔软的小兔被用力啄了一口,刺痛酥麻,电流般冲击全身每一处神经。
这可比接吻刺激多了!
这绝对是最直接表达情感的方式!
知道太子从小就对女人软软的胸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多年的期盼终于得偿所愿了。
啄得当真不是一般的疼!
柳眉紧紧蹙在一起,不解恨地咬上了他的肩头。
闷哼,低喘,大手揽着她腰,不再有任何动作,就任她咬着,疼痛早已拉回了理智,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对不起,林萝姑娘,我有喜欢的人了,即使她没有像你一样美的胸,我一样喜欢她。”
他在悔恨,对方才那一时的失控,深深的歉意,不知是对林萝,还是对心中那个她。
可这对贺莲来,却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能打动她的情话。
咬得更狠了,表达着无法用言语抒发的爱意。
太子以为这是她的恨,轻轻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从未这般温柔过,耐心过,“你,很好,真的。”
告诉他吧,告诉他,她就是他一直喜欢的那个人,不忍再见他纠结痛苦。
可是,她还有资格吗?
她跟了姬羡壹了,她是姬羡壹的女人了!
若是被他知道,会不会恨她,会不会去找姬羡壹的麻烦,利用他的权利让姬羡壹永远无法翻身?
起初,她的想法很单纯,把姬琳从太子身边赶跑,可她却无形当中被太子的雄威所吸引而向他靠近。
如今,人是差不多赶跑了,她却站在了一个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的处境。
扯开他肩头的衣服,一道深深的牙印印在肌肤上,拇指抚在上面摩挲着,“疼吗?”
太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随着那侍卫宫女同时发出的一声狂吼,一切摇晃都停止了,还好,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不然真不知道要如何挺过这荡漾的煎熬。
树下两人提了裤子走了人,安静又包围了贺莲和太子,相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
“给杂家把那对狗男女放下来!”尖利的细声,连同照亮周围的火把和宫灯。
被惊醒的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被放到了地上,余光中,十几双太监,宫女,侍卫的鞋子交错。
“给杂家打!”
棍棒随即落下,太子本能地将贺莲搂在怀里保护在身下。
“住手!你们,唔……”太子厉喝,棍棒却如雨点般打在他身上,以至于连话都无法全。
“你个小贱人,竟敢和宫内侍卫私通,找了你们几次都给跑了,这回看你们往哪儿跑!给杂家狠狠地打,留着一口气儿,到时候男的送将勇营,女的送敬事房处置!”
这放话的是行宫总管花公公,为了捉这对男女可费了不少功夫,方才有小的回来报告网子里有人了,这才派人过来捉奸。
棍棒的力度在加重,网子又紧紧缠在他们身上动弹不得,太子几次想喊话,都被棍棒给打了回去。
“啪啪啪!”
皮开肉绽的声音,打得贺莲心跟着猛颤。
“你们打错人了,他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情急之下,贺莲在太子身子底下大喊,打得几乎疯狂的几个人听到太子殿下几个字,手,立时顿了。
插着精瘦柳腰的花公公此时也惊讶地转过身来,他吓得有些不敢过去看,怕真的错打了太子殿下,小命可就不保了。
“还不快给本殿下松绑!”太子倒处空来手肘强撑起身子,气喘吁吁地,额上的冷汗滴落在她的脸上。
下人们一听,真的是太子殿下,不敢怠慢赶紧松绑,花公公吓得快尿了,抖着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啊,奴才瞎了狗眼,没看清是太子殿下,饶命啊!”
其他人也一一跪了下来,宫女哭,太监嚎,闹哄哄一片。
整个后背那是从骨头缝里钻出的疼,还好身子骨强硬,不然几十下凶猛的棍棒打下去,普通人早就昏了。
太子现在是趴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无奈之下被贺莲扶着站了起来。
求饶有用吗?太子被奴才们打了,这种有失国体的事,他们认为还有活的希望吗?
太子冷冷地扫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人,平静地:“别磕了,都抬起头吧。”
众人大喜,主子开恩了。
可随即,
冷若冰霜的话语传来,“你们的模样本殿下都记着了,下去领死吧,谁敢苟活若是被本殿下发现,诛九族!”
几十条生命在他淡淡的一句话之下变得毫无生息,此时的他,可怕的像误闯人间的修罗,对一切侮辱他的人赶尽杀绝。
贺莲更胆儿突了,脑子里突然浮现太子用剑刺穿姬羡壹胸膛的画面。
缩了缩脖子,不行啊……,还是不能将自己女儿身的事告诉给他。
“我自己能走,林萝姑娘不用扶我了。”被太监们打已经是很丢面子的事,再被女人扶着,那他这男人当得也太过失败了。
“谁扶你了,是我很累,你要搂着我!”贺莲理直气壮地把他的胳膊挂在自己肩上。
太子心里一暖,不再觉得自己狼狈,他搂着她,她扶着他,是相互依靠和支持。
送太子回到他的寝宫,太子一声不吭趴在雪白的床榻上,贺莲意外的是,内寝的格局竟是和在凉国时太子寝殿的内寝一模一样。
熟悉的感觉,满是儿时的回忆。
“小宏子,你这件事儿要是告诉父皇和母后,小心你的小命!”
小宏子浑身一抖,这刚要往外迈的步子蓦然停了下来,讪笑道:“太子殿下,奴才这是要给您舀药膏呢。”
“那还不快去!”太子头冲着墙里,闷声喝到,被打了,声音洪亮依旧。
或许这点小伤,对于上过战场的他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小宏子舀了药膏回来,为太子脱去外袍和亵衣,那坚实的虎背露了出来,被棍棒打得红肿了一片。
定睛一看,贺莲瞪大了双眸,他的左背上,竟然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印子虽然已经很淡了,但能想象到那伤当初受得时候是有多深。
“你受过伤?”贺莲问。
“嗯,一年多前攻打外族时,我方军队遭到偷袭,被他们首领砍的。”他不以为然的,突然转过身子,露出胸膛给贺莲看,“背上那不算什么,你看这里,这一刀当时若是再刺偏一寸,我恐怕就一命呜呼了。”太子指了指小腹上一寸长的疤痕,那是匕首刺穿后留下的。
贺莲蹙了蹙眉,从一个不懂事的淘气包子,变成现在顶天立地的男人,两年时间经历过多少生死的边缘,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总觉得,有命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太子重新趴下,下巴支在手背上目视前方,“不过,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死,因为喜欢的那个人在宫里等着我,我要是死了,她一定会很伤心。”
贺莲闻言鼻头阵阵发酸,接过小宏子手里的药膏,蘀小宏子给他上药。
“你喜欢的那个人喜欢你吗?”从瓷瓶里抠出一块冰凉的药膏涂在他的背上,他浑身一颤,之后放松了身体,任贺莲的手在他身上涂抹。
“我……不确定,有时候觉得她喜欢,有时候又觉得她喜欢别人。”太子将头深埋进臂弯里,闷闷地着,渀佛把贺莲当作谈心的对象,将从未跟人提及过的苦闷一下子倾倒出来。
贺莲默默叹了口气,谈话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不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渣,人家一往情深,自己却对人家忽冷忽热,而且,同一时间,还不只喜欢一个。
冰凉的药膏在手里晕开,化成温热的药液渗进他的肌肤。
手感很好,结实,有弹性,肌肉的线条拥有先天和后天共同塑造而出的性感。
“小宏子,下面也擦擦,林萝姑娘麻烦回避一下。”太子一直以为给他擦药的和跟他聊天的不是一个人。
“嗯,好。”贺莲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轻轻解了他的裤带,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