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打掉了他要探过来的手,“公子请自重!”
“哟,这小妞还挺烈性,本少爷喜欢,不如你做我小妾吧,这葫芦我拍下来送你,怎么样?”
“少爷~”妖娆美女见地位就要不保,撒娇地拉住林时归不让他上前,林时归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甩了妖娆美女直接去勾贺莲的脖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林时归脸上。
“公子我过了,请自重!”
“你敢打我!”林时归捂着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伸手就要反扇贺莲一个嘴巴,贺莲截住他的手腕,一抓,往身后一拧,林时归立即动弹不得。
“你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到底是谁,老子是林丞相的儿子林时归!”
“我管你是谁的儿子,跟本小姐抢东西还调戏本小姐,不打你难道留着你!”反正她现在在宫外,没人知道她是谁,要追究责任根本找不到人追究。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林时归冲那些赶过来的黑市保镖们吼道,可那些保镖知道这女子是姬老板的女人,他们根本得罪不起。
“臭娘儿们,你放开我!”
还不老实!继续揍,可正当她挥舞玉臂打得尽兴时,忽觉那抹胸的暗扣在一个个松掉,紧接着胸口紧绷的感觉越来越弱,襦裙也似要掉下来。
糟了,这衣服是怎么了?
下意识要用双手遮住春光,林时归逮到空闲转身向贺莲扑来,贺莲不得不先招架那畜生,眼看整个衣裳尽褪,那傲然的雪峰就要彻底暴露于众人面前……
突然,一道黑影飞来,瞬间将她抱进怀里。
那双凝白的玉兔就这样结结实实地贴到不知是谁的胸膛。
紧接着,只听一阵呼呼风声,胸膛的主人单臂一展,一件闪着耀眼光芒的大红色披风披在了贺莲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虚惊一场,在场宾也是松了一口气,再看那镶着红宝石的披风无比露出吃惊的神情。
“姑娘,你没事吧。”
低沉性感的声音,这是她过了几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声音,猛然抬头,心,沉了一半,不是那一瞬间心里期待着的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伟岸,一身朴素青衣,普通而陌生的面孔却有一双不太协调的令人惊艳的浅棕色眼眸。
那双眼眸在看清贺莲时眸子瞬间瞪大,“嘿嘿!?”
什么嘿嘿?贺莲后退一步,“谢谢这位公子相救。”
男人显得有些激动双手抓住贺莲的肩膀,“嘿嘿姑娘,是我,我是淳于公子。”
他神经病吧,贺莲不悦,刚要挣开他的手,忽被一股大力一拉,又跌进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贺莲一看是姬羡壹,心里更来火,挣扎,扭动,被披风缠着手动不了,用头撞他。姬羡壹紧搂着,根本不搭理对他来有如羽毛瘙痒般的抵抗,他掀开那披风往里一看,一对没有束缚的洁白小兔子正窝在里面,白净的脸上骤然寒若冰霜。
“你衣服怎么了!”
“谁知道你给我的什么烂衣服,扣子全掉了!”撞不到他,用嘴咬他。
在场宾看得不停猛抽凉气,姬大老板竟然就当着众人的面任个姑娘咬着肩膀,连声都不吭!
这时,林时归看见姬羡壹乐呵了,他们可是好“兄弟”,“羡壹,帮我收拾这娘儿们,他敢打我!”
闻到林时归喷出来的浓烈酒气,姬羡壹厌恶地蹙了蹙眉,他冷冷:“来人!把林公子请出去醒酒!”请字压得特别重,简直是跟扔字差不多。
那淳于公子见姬羡壹和贺莲之间有些不明但感觉得到的东西,浅棕色的锐眸变得幽深,眼睑也眯得越来越紧,她不认识他正常,可她应该不会不知道淳于公子啊?难道她没看见桌上那张字条?还是她已有了别人,根本不想与他相认?
他心里发堵,怒瞪向姬羡壹,姬羡壹也正用审视并敌视的目光看着他。
“淳于公子?”他看看那小人儿身上裹着的披风,嘴角勾起笑,“就是你把我的手下们打成重伤?”
“没错!你们出尔反尔,卖出的东西,还想要回去,要不回去就打人,这是你们拍卖行的一贯作风吗?”淳于声音凌厉,中气十足,那种威慑力让所有在场的宾听得不寒而栗。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何况你拍下女款披风无非也是想要讨某位女子开心,你我想法相同,现在这披风又披在我的女人身上,淳于公子不如割爱,卖个人情给我,公子尽管开个价,只要你敢开,我姬羡壹就敢给,绝不皱上一丝眉头。”姬羡壹完眉头猝然一皱,“嘶——,死丫头,你轻点咬!”
他的女人!果然嘿嘿姑娘跟了他了么!淳于的心猛地往下坠,他办完事回来便直接回到栈,却不见了贺莲的人影,这段时间四处找她,又听闻黑市拍卖场要拍卖一件有定情之意的女款披风,他想买下来,等找到她的时候送给她。
可人找到了,披风也如愿以偿地披在她的身上,那么光彩照人,可她却不再属于他,甚至装不认识他。
失望,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淳于公子没有一句话默默离开了黑市拍卖场,无视了姬羡壹让人舀来的一百万两黄金,留下了那件宝石披风,留下了他一颗变得冰凉的心。
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有点看傻了,姬羡壹对淳于公子奇怪的举动心头也拂过一抹诧异。
转瞬,姬羡壹又露出他国际标准笑,对在场宾道:“耽误了一些时间,对不住大家,折扣活动延迟一个时辰,希望大家玩得尽兴!”
宾们又炸开锅了,现场又恢复了方才有的热闹。
而此时,姬羡壹却一脸阴沉地拎着贺莲往二楼的看台走去。
“你放开我!”贺莲低声狠狠的,这么多人在,她也好面子,不敢跟姬羡壹撒泼。
进了看台,姬羡壹把贺莲扔到麒麟椅上,给侍从使了个颜色,侍从机灵的跑去围栏边把宽大的红色帘子拉得严丝合缝不透出一丝光线。
侍从出去后,姬羡壹交叉双臂在胸前,气愤地俯视着她,那蜜色泛着光泽的胸口在不断起伏。
他吹了吹垂落的刘海,“让你在上面好好呆着,你跑下去做什么!”
贺莲裹着披风站起来,与他直视,“你还好意思!什么东西都卖,什么东西都偷,什么东西都抢,你还是不是人!”
“我做我的生意,女人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是管不着!可你他妈的偷了四殿下的翡翠葫芦舀出来拍,要不要脸!”
姬羡壹凤眸一眯,“你很在乎葫芦么!嗯?”他一步步紧逼她,眸中射出冷冷的寒光,“那葫芦对你有什么意义~!”
贺莲被问得一时乱了阵脚,她跟四殿下已经结束了,可为何看到那葫芦舀出去卖,她是那般不舍。
“没什么意义!我只是觉得你无耻!”
“哼!”姬羡壹冷笑,视线紧紧相逼,“我能做的无耻的事可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瞬间,那红色披风被姬羡壹一手扯下,扔到空中,贺莲浑身即刻一凉,还未反应姬羡壹的薄唇便附了上来,与她的唇瓣大力的辗转厮磨,那热烫的手也同一时间攀附上她光礻果的身,肆意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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