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贵人多忘事。大人难道不记得那幅对联的上联?张长弓,骑奇马,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皆在上,单戈独战;那是老夫想出来的。”哈迷蚩说道。
“你就是金[***]师哈迷蚩大人?一别十年,我差点认不出来。哈军师,在金营过得怎么样?想必现在大红大紫。”张邦昌打趣道。
“哪有太宰大人风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颐指气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哈迷蚩反唇相讥。
张邦昌羞得脸色微红。
“哈军师,此番前来有什么目的?是想讲和还是想继续开战?”张邦昌问道。
“我是来替孙浩大人送书函的。究竟什么内容,大人一看便知。”哈迷蚩说罢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信函。
张邦昌接过书函一看,果然是孙浩的笔迹。
“恩师如唔,别来无恙。
学生孙浩蒙恩师举荐做了汴梁节度使,受命以来,夙夜忧叹,唯恐有负恩师。金兵南侵,学生受恩师嘱托前往金营,名为决战,实乃弃暗投明。如今金兵势大,三月过三关,势如破竹,汴京迟早是金邦囊中之物。恩师向来与金邦友好,何不趁机与狼主沟通,借助狼主势力,谋取大宋江山?只要恩师有此大志,孙浩愿为恩师马首是瞻。今狼主宽厚仁慈,一定会为我所用,望恩师早作决策,与狼主齐心协力,共谋大业。
学生言尽于此,请恩师三思。
学生孙浩顿首拜上。””
张邦昌看罢信问道:“孙浩如今在哪里?”
“孙大人如今在潞安州,担任潞安州节度使,官衔依旧,俸禄加了一半。”哈迷蚩说道。
“不知军师此番前来有何见教?”张邦昌问道。
“这——”哈迷蚩看了张俊、王时雍一眼,欲言又止。
“不必隐瞒,他们俩是我的左膀右臂,都是一家人。这位是兵部尚书张俊,这位是吏部尚书王时雍大人。”张邦昌说道。
哈迷蚩重新向他们三位见礼,并且把那些金银首饰呈上。
“各位大人,这是我们狼主的一片心意,礼轻情意重,务必笑纳。”哈迷蚩说道。
“有劳军师转告狼主,感谢狼主深情厚谊,曰后一定回报。”张邦昌说道。
“太宰大人,我们狼主克曰南下,汴京早晚攻破,还请三位能够顺应天意,早作决策。”哈迷蚩说道。
“军师要我们怎么做,但请直言,只要我们力所能及,一定照办。”张邦昌说道。
“那好,你们到时候只要如此这般去做就行。”军师哈迷蚩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封密信拿出来交给张邦昌。
“三位大人,你们就照着信上所言去做,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哈迷蚩诡谲一笑,说道。
张邦昌三人听了,频频点头。
傍晚时分,哈迷蚩等人离开了太宰府。
张邦昌、张俊、王时雍三人商议了好一阵子才各自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