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铭也同意了,既然朱道临一意孤行就满足他。反正放那几天也没人偷。
次日上午,段德铭再次被朱道临催促进城购买报废集装箱,大半天跑下来,再次买到52个报废集装箱,几乎把省城所有没散架的报废集装箱收罗一空,然后继续跟随神神叨叨的朱道临挑选最结实的12个集装箱运回来。
两位年轻的销售员则留在省城住了一晚,以便次日随同约好的车队前往西郊粮库,把再次购买的800吨陈年大米装进集装箱运回去。
下午五点刚过,40个装载800吨陈年大米的集装箱也卸到了没剩多少空位的荒地上,两名经办销售员一同返回厂里汇报。朱道临掏出向段德铭借来的4,000元人民币,作为辛苦费送到两位年轻销售员手里。
两位年轻人看到段德铭点点头立刻收下,再三向朱道临致谢后兴奋地离开了,40个集装箱的大米和前面的37个集装箱一样。扔在荒山野地没人看管。
第三天深夜,农机厂纵深处西面山脚下,朱道临和段德铭指挥工人完成最后的任务,把仓库和车间里所有的12,000支燧发枪、24门装上炮车的锻造钢炮、20,000个装着燧发枪易损件的修理包和15,000把燧发枪配套刺刀,尽数装进三辆中型平板货车上横着摆放的6个集装箱里,和下午三次装运火炮的14个集装箱一样。继续送到小桥北面3公里的荒野地上。
深夜十点四十分,三天来陆续运来的97个集装箱堆满了荒野地,所有车辆人员尽数离开,赶回去吃饭填肚子,满腹疑惑的段德铭最后一个离开留下的朱道临,驾驶大切诺基缓缓返回南面的农机厂。
段德铭开出一公里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感觉自己这几天在朱道临的忽悠下,好像也有点儿不正常了。
于是他缓缓刹住汽车顺手熄火,钻出车厢走到车后,遥望星月朗照下的那堆集装箱,从头到尾将三天来的经历回忆一遍,再结合朱道临的话反复分析,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不明白,朱道临到底会用什么方法,调来什么样的车队,把97个满载1,500多吨陈年大米和12,000燧发枪、150门锻造钢炮以及诸多零配件的集装箱运走。
朱道临眼神很好,远远看到段德铭站在汽车屁股后面,默默吸烟张望不愿离去。
考虑片刻,朱道临忍不住笑了,他非常熟悉段德铭坦率耿直的性格,知道他既然离开了,短时间内就不会回来,要回来也是吃饱喝足之后回来看自己的热闹,所以也不去管他,优哉游哉地围着装满先进燧发枪和优质火炮的集装箱慢慢转悠。
段德铭等了半个小时,也苦苦思索了半个小时,仍然不见一辆车到来运走哪怕一个集装箱,心里更加怀疑朱道临是不是疯了?
反复考虑过后,失去耐心的段德铭毅然决定:先回去吃饭,然后好好洗个澡,完了再慢慢开车过来,看看朱道临这个狗日的玩什么花招!
凌晨一点,段德铭开车赶到小桥北面3公里的荒野地,震惊地发现97个集装箱和好兄弟朱道临已经无影无踪。
段德铭急忙跳下车四处张望,四处查看,哪还有朱道临和集装箱的影子?惊得他下巴差点掉下来,揪着脑袋上油光铮亮的头发,原地转了几个圈还是想不明白,朱道临和97个满载集装箱怎么能在短短2两小时内离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