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ri过去,车队走得十分平静,萧家村的村娃异常欢喜,更是咬实认定,萧富贵在撒谎,根本没有什么山匪厮杀。
其中数萧雷和萧炎最为突出,他们不断地冷言冷语奚落萧富贵,弄得他脸面无存,下不来台,又脱身不得,不禁又是恼怒,又是尴尬。
『可恶,萧雷和萧炎太放肆了,富贵大叔有些招架不住,这可怎么办?』
这种情形萧牛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无可奈何。
『阿牛,这可能还是小事,最近这车队越往前走,富贵大叔越是忧心忡忡,而我又总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萧楚河两ri观察,又通过与萧富贵的交流,开始觉情况很不对劲。
萧富贵之所以得到前面山匪厮杀的消息,其实是因为在交买路钱时,上一伙山贼所告知的,消息绝不是没有来由,甚至离开车队的那两个壮士,也是深信不疑,极力支持萧富贵调头饶路。
然而问题就是,现在没有调头饶路,反而是越走越深,隐隐有种明知山有虎,却专往虎山里钻的感觉。
『狗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说如果真的山匪出现,那我们……』
萧牛一想到两个壮士所提到的悲惨遭遇,再次打了个激灵。
『唉,我们是无法劝动这些同伴的,除非自己脱队离开,否则只能继续走。』
脱队离开,自然是不行,凭他们两个村娃,根本不用想在江湖上立足。
萧楚河和萧牛对视一眼,俱都无奈摇头。
就在这时,突然车队走到一处地方,只见路边竖了个木牌,上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小字。
『这是什么!』
看到木牌上的红字,萧富贵本能地眼皮一颤,心惊肉跳。但他不认识字,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
而且整个车队里的,都是村娃和村民,个个目不识丁,哪里认得。
唯有萧楚河看到红字,心中一寒:『「此路为黄家寨所有,所有过路人等,留下一应财物,自动离开,否则杀无赦!」黄家寨,这不是山匪么!』
『木牌上面用红字,肯定是谁家的坟碑,怎么立在官道旁边,真是奇怪啊!』
萧雷指着木牌,丝毫没有在意。
『是啊,萧雷说得对,这死人才用红字写名字,肯定是坟碑!』
萧炎自以为是地附和着。
『村长儿子说木牌是坟碑啊,大家不用担心,咦,这车队怎么停下来了?』
『是啊,担心什么,车队干吗停下来!』
『车队领头的不是萧富贵,他不会又动什么鬼心思吧,还不赶快走!』
众村娃听到萧雷萧炎的话,纷纷出口叫道。这几天,萧雷萧炎通过鼓动的表现,又赶走两个壮士,在他们心中竖立威信,加上又是村长儿子,更是笃信不疑。
萧楚河闻言低骂道:『真是无耻,明明是山匪山贼竖的木牌,还在睁眼说瞎话!』不过他见到这情形,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萧牛一听,好奇问道:『狗蛋,你怎么说是山匪山贼,我觉得也是坟碑才合理呢!』他却也本能地不敢相信真会出现山匪山贼。
萧楚河没有回答,长叹一声,跳下马车,走到萧富贵身边,劝道:『富贵大叔,我们赶紧回头去吧,这木牌红字很不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