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妃,你可知我们为何事才对这个狗皇帝下手?”
白素素看着端木谨紧紧的抿着唇,一声不坑的模样,便知道他的心里苦。便将他拉到了一旁,独自面对梅妃。
今日,就算是梅妃阻拦,她也定要废了这端木源。她白素素的男人,可不能白白的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不管是为何事,他终究是谨儿的父皇。素素,他已经下旨封你为谨儿的侧妃了。说起来,也算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可以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梅妃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十分的苦涩。她看着白素素,那双已经带上了岁月色彩的眸子里含着一丝的祈求。只是,白素素选择直接忽视。
“梅妃,你听完我的话,若是你觉得他还值得你求情。看在谨的面子啊,今日我便饶他不死,如何?”
白素素冷哼了一声,对这梅妃她说不上有什么好感。可她终究是端木谨的母妃,对端木谨也确实是极好的。多少,她还是要给她一些面子。
“好,你可要说话算数。”
梅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一大半。至少,端木源的命是可以保住了。
她知道,白素素接下去的话,定然会让她痛彻心扉。可,她也没有办法,不是么?
“梅妃,他方才要将言儿送到军营里去做军妓,言儿不从,他直接出掌,若不是我哥哥及时出手,言儿恐怕兜没有命在了。还有,他对端木谨下了子母蛊,你可知这些年端木谨每逢月圆之夜是怎么样度过的吗?”
白素素毫不客气将那些残酷的真相摊在了梅妃的面前,她到要看看做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孩子和敢情之间,她到底要选择什么。
“素素,别说……”
端木谨一听白素素的话,心情十分的复杂。那些过往,他不愿意她再提起。那是他的痛,若是她说了,定然也会成为母妃一生的痛。
他的母妃,对他,终究还是爱护的。他,实在不忍心,让她的下半辈子过得太痛苦。
“端木谨,你给我闭嘴。她是你的母妃,那些事她应该知道。她应该明白,自己爱的是怎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早点醒悟,也好早点解脱。”
白素素恶狠狠的瞪了端木谨一眼,尽管已经看到了他眼中的痛,他的害怕,他的祈求。可她,还是要说,一定要说。
“好……你说……”
梅妃已经被白素素刚才的话击得后退了两步,满目不敢相信的看着仍然坐在地上的端木源,他竟然让他们的女儿去做军妓,还差点杀了他们的女儿。
“在苍果的梨园,我见到过一下他被子母蛊折磨得狂性大发的模样,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就算是作为旁人的我也一样可以感同身受。每到月圆之夜,端木谨便会将自己绑在一个玄铁打造的十字架上,铐住双手双脚,以防止他自残。当子母蛊开始发作时,他那入野兽般的撕吼,一声一声的盘旋在半空。他理智全无,被毒瞎的双眼只有狂乱,那是一种丧失了理智的狂乱。他的手,他的脚,他的唇,他的身子,他的一切,都会在子母蛊发作之后遭受重创……,我见他子母蛊发作的那一次,他还遭受到了那该被挖了坟墓鞭尸的祈国太子的攻击,差点没命……”
白素素说道这里,猛的一下收住了,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中翻转出点点晶莹……
“你……你说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