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耗钱,目前一个月还用不到一万块。小金子在燕京每天喝当天才挤的鲜牛奶,在外面也不挑食,一般的盒装奶也照样喝,很好养。”
曲爸曲妈脸都绿了,他们在外面做工一个月也才三到五千,别人养只猫一个月用不到一万还嫌花钱太少,这是故意炫耀他家有钱吧?
美少年是真的不觉得耗钱,如果知道炫富能打击到曲家夫妻,他肯定会一百二十个乐意的炫富,把一对夫妻打击进沼泥里去。
曲家夫妻答不上话,干脆闷着不吭声。
小老虎喝了足足半斤左右的牛奶,心满意足的舔嘴巴,美少年怕它把奶水抹小东西身上去,又用帕子帮它擦嘴。
小老虎懒洋洋的躺着不动,被眼馋得不得了的小包子抱去玩耍,它抵挡不住小包子的热情,有一搭没一搭的啃苹果磨牙齿。
曲爸曲妈不想让儿子跟猫一起玩,却不好当面说出来,只好默认了,看向女儿和猫的眼神不太友善,他们不太敢拿眼瞅漂亮少女,总觉那姑娘的眼神古怪,让他们心虚不已。
美少年是绝对不容许曲家夫妻瞪自己捧在手掌心的小东西,谁若敢丢他小东西一个白眼,他立即还一个眼神回去,一来二去,惊得两夫妻再也不敢暗瞪曲小巫女。
曲小巫女对于被父母瞪白眼等等一律无动于衷,而曲爸曲妈就不同了,被漂亮少女那不知该怎么样形容的眼神瞅了几眼,心虚得坐卧不安,曲妈顶不住压力与心慌,借口去帮母亲帮忙跑去厨。
余下的曲爸独自面对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眼神却异常深幽古怪,能把人看穿似的姑娘,心虚得直冒冷汗,他心慌慌的想找借口避走,又怕自己弱了阵势给儿子丢脸,只好不停的给火炉添炭,以此掩饰心里的不安和紧张。
也因他不停的添炭,炭火烧的旺了起来,好在不久后罗奶奶总终于上菜,也解了曲爸的围。
孙女回来了,还带回个朋友,罗奶奶极为重视,乘客人没注意时去捉了只鸡宰了,晚上开锅菜就是土鸡火锅,配了八样地方小菜,还有地方特产腊肉、腊肠。
九宸对罗奶奶也很敬重,一口一个“罗奶奶”,哄得老人家心花怒放。
至于对曲家夫妻的态度,不算好,也不算坏,他们不瞪他的小东西,他也平平淡淡以待之,若瞪他小东西,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饭桌上也是如此,曲家夫妻不疼他的小东西,从不关心她爱吃什么,美少年反客为主,专挑小东西爱吃的往她碗里堆。
小包子人小,对姐姐的敬爱那也是无人可比拟的,把自己认为好吃的也全夹去给姐姐,让当父母的曲爸曲妈看得眼疼。
一个奶奶一个弟弟,一个美少年,有三个人不停的给自己夹菜,曲小巫女的碗从没空过,吃到实在撑不下了,才幸福的住嘴。
心疼孙女坐车劳累,罗奶奶也让孙女和客人多坐,不到九点就赶人去睡觉。
曲子荣洗好脸和脚,自己早早的爬到姐姐的床上先占了地盘,等曲七月回房时就看到自家弟弟露出在外的一颗脑袋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惊愕得过了半分钟才回神:“荣荣,你不跟妈妈睡?”
“不要跟妈妈睡,我要跟姐姐睡。”曲子荣揪紧被子,生怕被姐姐赶走。
“好。”
“姐姐最好了!”
得到同意,小包子快乐的在被窝里打了个滚,然后坐起来,眼巴巴的等着姐姐爬上来。
九宸将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老虎放到枕头上,去帮小东西脱外套,照顾她爬进被窝才收拾自己。
曲小巫女抱了弟弟躺下去,用鼻子揉弟弟的脸蛋,心里顿觉圆满了,原以为爸妈在家,自己没机会抱弟弟睡,没想到荣荣自己跑来了,好幸福的味道。
曲子荣一只手攀住姐姐的脖子,一只手摸姐姐头顶的猫,乐得见眉不见眼。
曲小巫女幸福的睡了,榕安火车站里,项妈妈和项青峰正着急的等候着广播员的声音,等到播音员播到“XX”高铁即将进站的消息,母子俩才松了口气,等到重播到已高铁已进站的消息,项青峰拉着母亲走了候车室,去出站口等候。
榕安的夜晚气温也下降到七八度,很冷,出站口外的广场上候车,等候接车的人不小。
又等了十几分钟才见不断有人走出来,项青峰伸长脖子张望,等到人员稀少才等到拖着两只大行李,背着一只大背包的姐姐出来。
他抢过去拖行李,忍不住抱怨:“姐啊,你是寒假又不是搬家,怎么整这么多东西,也不嫌累。”
项妈妈也帮女儿抢了一只拉杆箱拖着,一手攥着女儿的手。
“没什么,有些东西不是行李,是吴家送我孝敬妈妈和外婆的礼物,还有一份是给曲小巫婆的,占了一个箱子,所以看起来有点多。”
项青悠笑得一脸狡猾。
“七月回来了?”项妈妈对吴家的好意受之有愧,但人家都送给女儿了,退回去那种话是绝对说不的,只好不纠结。
“七月上午的高铁,下午就到了,我们约好明天在县城见面。”
项青峰瞬间开心了,好久没见七月姐,他正愁怎么打听消息,没想到姐姐主动说了,明天他要跟姐姐一起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