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儿子是跟她当笑话说的,现在想起来,就是森森的可怕了,她两世都很少用脂粉,于是没往自己身上扯,到了这一世也没多想,现在看到了,倒真觉得有点触目惊心了。
“我的病要紧吗?容貌无所谓,我只想看我儿子长大。”
“问题是你儿子能长大吗?”怪老头顺口说道。
“大胆!”苏画怒了,她的儿子是皇长子,是嫡皇子,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皇子。
“娘娘,胡大夫……”刘榕捂头了,这回她还真不好意思说胡大夫无心的,因为她是做过母亲的,哪怕是她儿子那时已经去了,旁人也不能说这话,谁敢说,她跟谁急。
看了景佑一眼,景佑眉头皱得紧紧的,上回二子夭折之后,他就让胡大夫和御医一块儿每三日对皇子们巡诊一次,但胡大夫并没进宫。
樊英倒是进来了一次,说胡大夫不介意,但怕宫里其它娘娘们介意。胡大夫怎么说,也是端贵妃娘家的人,往好了说,人家不信端贵妃会这么好心;往坏了说,人家要恨毒了心思,端贵妃避无可避。
景佑也明白,自己想左了,于是也就收回了成命。御医给他的报告是,所有皇子里,长子是最弱的,但他却没说,这个儿子会长不大。
“去把大皇子叫来。”景佑坐下,轻拍了苏画一下,回头看向胡大夫,“皇后怎么样?”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其实是产后一直未曾好好调养,带下泣血,又讳疾忌医。用这些脂粉演饰病情,劳心劳力,想完全康复,有点难,草民也就只能先开些方子,先排毒吧。”胡大夫皱着眉,话并没有说完全。
刘榕想想,这个怪老头不是常常说没事吗?自己中毒,他说没事。自己又被下毒,他还是说没事,结果现在说这个是啥意思?
她看着胡大夫,有点觉得不太好了,“胡大夫,您忘记给我号脉了。”
大家都觉得这是刘榕在打破这个僵局,胡大夫忙回头,拿着那个脏脏的脉枕。
眉娘毫不犹豫的伸手夺过了那个脉枕,拿了一个新的放在刘榕的手腕下。然后眉娘飞快的把那个脉枕扔进了火盆里。
“我本来想收起来的。”怪老头一脸气死人的表情。
“洗手!”眉娘又让人端了一个盆进来。
老头无奈了,这些年,这两人真是斗智斗勇,老头已经拿眉娘一点折也没有了。
只是默默的伸进热水之中,并自动的拿了香夷子,使劲的搓了手,就差没拿刷子刷了。终于洗了手,伸给眉娘看了。
眉娘只是拿个帕子给他,看他使劲擦了手,她不关心他的手,她只关心的看着那雪白的帕子。完全确定了那个帕子还是雪白的,才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怪老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给刘榕号脉,想想,“我能给她下毒吗?”(未完待续)
ps:现在是凌晨零点十五分,写完今天的两章才敢睡。问我每天步路的同学,小p上班每天的步数约三千到四千。若在家休息,可能一千。然后今天我要去看话剧,剧名我忘记了,几月前朋友定的票,我也假高雅一回。还有啥,对了,小p效率很高,我第一阶段的工作完成了,等着就是做第二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