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不是不去为家岳扫墓,只是在下续弦之后,樊家就不断的派人骚扰下官,还想挑唆着小女与在下生分。对,就是因为这样,下官才把小女送进宫中的。以免……”他终于有了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好了,既然双方对樊氏的嫁妆没有疑义,那么,叫主簿前来把这些产业都封入府衙。在刘姑姑没有成年之前,谁也不许动用。至于产业出息,嬷嬷您看呢?”蒋大人已经不想听了,摇摇头,对着蒋嬷嬷笑了一下。
“这个,依老身看,蒋大人这么封存产业这个主意,真的很好。至于说管理,出息这块。这是樊家的产业,樊家人派人管着就好。出息一式三分,一份留为宗族,至少给族学的孩子们买点书本,纸笔。一份呢,好歹刘大人也是生身之父,为人子女,总不能不孝,这一份,就是她对刘大人的孝敬;第三份,就送到宫里,给孩子当零花可好?”
“嬷嬷想得周到。”蒋大人很明白了,这就是宫里的意思,他们只想给刘芳点生活费,但是这里一切,都不能跟他们有关。
“刘大人,啥时搬家,樊家也好过来帮忙。要知道家叔是仔细人,连花瓶都有标注。对了,若是缺一件,小弟定要入禀官府,让众人都知道,刘大人连自己女儿的东西都偷。”樊老爷的独子一直在边上看着,看到这时,他站了出来,温声说道。
“凭什么不让我们住,这里不是属于榕儿了吗?如果是榕儿的,我们老爷是她生父,凭什么不能住在这儿?”李氏终于开口了。明明,她来这里做当家太太的,明明这一切都是她儿了的,现在怎么就要被赶出去了。刚刚是男人在断案,她也不是那不懂事的,自然不会插嘴,可是现在都要逼他们走了,她再不说话,就真的要走了。
“他是可以住,但凭什么给你住?你对我姐行过妾室之礼吗?你对她上过一柱香,还是供过一次饭?你住我姐的屋子,睡她的男人,还把她的娃送进宫当奴才!你真好意思吼!住在这儿,也不怕我姐和我叔半夜过来掐死你?”
樊家一位二流子样的人跳了出来,听那称呼,应该是樊氏的族弟。显是人家也有准备,讲理时,老爷子自己上。耍横时,自然有那能耍横的上。
“大人,这里若无人看守,只怕会破败掉的。纵是下官不住,也不忍先岳的心血被败掉。”刘芳铁青着脸,他又不是傻子,摆明了,他们得离开了,甚至带不走一个花瓶。他也不管老婆被吼,他一心一意的是,他若是这么被扫地出门,他还有什么面子出来混?
“刘大人说得是,只是若是你一直住在此处,恐也不便吧。主要是传出去不太好听,恐会破坏大人的官声。”蒋大人笑了一下,瞟了一眼樊家人和舒嬷嬷。
他也是老官油子,现在已经不是钱的事儿了。而是面子问题,他们一家这么出去了,外头一样会有传言,可是不搬,传言更狠,樊家能让他们这么住?
看这样子也知道,他们是宁可房子毁了,也不会让刘家人住了,只怕这也是宫里那位刘小姐想的。所以,此时他“好心”的建议道。不过听起来,更像是威胁。
“蒋大人,何不让小女出来,我不信小女会让生父、亲弟流落街头。”刘芳抿起了嘴,“若这样,下官就去敲登闻鼓,请皇上评评这个理。女儿的房子,竟然让生父搬走。世间有没有这个道理。”
ps:今天学习公文写作,然后主要是老师真的看着就不很靠谱,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跟我们说,他高中成绩很好,高考时没发挥好,于是读了一个野鸡大学的大专。然后呢,他能有今天是因为他高中的基础好,其实他是不是想说读大学没用,还是说,其实他现在的工作,读过高中的就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