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会娶你为妃。”
虽然,离他说那句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但是只要相爱,便永远都不会晚。
小绮罗和小不悔两人分别站在他们身侧,见证爹娘的“新婚”。
“一拜天地!”两姐弟高声喊道。
逐尧皇和流苏各牵着花球的两端,对着天地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
两人又齐齐转过身,对着高堂的位置,深深弯下腰去。
“夫妻交拜!”
他们面对着面,拜了下去,头靠在一起。
逐尧皇深情而眷恋的目光望着对面的女人,而流苏虽然隔着红盖头,也依旧感受了那股炽热。
“送入洞房。”
“洞房咯,洞房咯……”
逐尧皇将流苏一把打横抱起,往房间内走去。
小绮罗和不悔目送着他们。
流苏坐在床边,手紧张地放在襟前。
虽已是十多年的夫妻,但是今天她依旧像第一次出嫁的女人一样羞怯,内心充满了对新婚之夜的期待,紧张,害怕。
逐尧皇站在她的面前,看着盖着红盖头的妻子,久久地看着。
掀起盖头,她的容颜清楚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抬头,四目交接,不言一句,胜过千言万语。
“苏苏,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好。”
流苏起身,倒了两杯酒,递给逐尧皇一杯。
两人的手缠绕在一起——
“愿得一人心。”她说。
“白首……不相离。”他说。
仰头,将酒一饮而下。
“咳咳……唔……”逐尧皇的酒还未喝下去,一股热烈汹涌而上,鲜血吐在了杯子里,鲜红鲜红,触目惊心。
“尧!”
流苏连忙放下杯子扶住了他。
“喝……喝完交杯酒吧,苏苏……”
他按住她的手,自己也端起这有血的酒,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她。
“好。”
她点头,慢慢缩回了手。
他越来越不能控制疼痛和咳血了,人也消瘦了好大一圈,难道,他的生命,真的就要到尽头了吗?
流苏的心,忐忑不安。
酒,一饮而下,穿过愁肠,烧灼着彼此的感官。
他吹灭了烛火,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就算抱到地老天荒,抱到沧海变桑田,依旧不想放手。
“苏苏,如果有一天我去了别的地方,你会不会害怕?”
流苏抬手擦拭着他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眼中噙着泪花,“会,我一直很胆小,因为你我才变得强大,如果你去了别的地方,我会很害怕很害怕,所以,你不要去别的地方,请你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怎么办呢?我的苏苏还是不能没有我。”
他抚摸着她的脸,深吻着她。
……
之后,他们把绮罗和不悔叫道了屋子里。
“父皇,母后,今晚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把我和姐姐叫来呢?”
小不悔问道,绮罗没有说话,她站在不悔的身后,袖中的拳头悄悄紧握着,指甲深深陷入了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