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又忧愁了起來,不知道虎叔以后会怎么样,吃过饭以后已经是快六点了,我还准备又要几个菜呢,准备给师母带去,但凡姐让我别买。
我突然也明白了,师母是僵尸,哪用吃饭啊。
和凡姐牵着手往医院走,当时已经是黄昏了,如果不是虎叔的病情,和凡姐这样牵手在外面逛,简直是一种享受。
回到虎叔病房外面,师母还是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发愣,我走过去,干笑了一下,安慰师母说:“师母,沒事的,虎叔肯定吉人有天相的,不会有事的,”
师母神色有些紧张,点了点头,还是看着病房,我们一直呆到晚上九点,不能一直呆在医院吧,我就想问师母她住哪,我们那屋子寒思凡要回学校,师母可以睡凡姐的房间。
但师母却摇了摇头,说:“我有事情,不用麻烦了,”说完以后师母就一脸严肃的离开了。
我见师母离开以后,也牵着凡姐的手送她回了学校,看着她进了寝室楼以后我一个人走出学校,漫无目的的在我们家楼下漫无目的的散步了起來。
等到大概十点才回家睡觉。
第二天八点我的手机就响了起來,我掏出电话一看,竟然是一个座机号,我一接电话,电话那头传來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您好,是陈辉先生吗,我是市医院的护士长,那个苗虎先生已经醒过來了,现在吵着要见家属呢,”电话那边一说完,我一喜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來,”
果然,虎叔就是虎叔,这么快就醒了,我连忙套了件衣服就从出门,往市医院奔去,我到市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我跑到虎叔的病房外,还沒走过去就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
是师母,师母皱着眉头站在房间外呢,我跑过去,笑道:“师母,虎叔醒过來了对不对,”
“嗯,”师母看上去情绪并不高,还隐约有点生气的样子,难道有什么问題。
我奇怪的推开房门一看,此时的虎叔正在病房活蹦乱跳呢,还一脸傻笑,里面一个医生正在一旁做什么记录。
“叔,你在干啥,我日,那是尿盆,别玩,”我看到虎叔从床下拿出一个尿盆要往自己头上盖,连忙冲过去抓住了虎叔的手。
“啊,叔叔,你欺负我,”虎叔竟然一下子就松开手,然后躺在床上滚來滚去大哭了起來。
“这,”我无语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虎叔,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人了还卖萌,可耻不可耻啊。
“医生,我叔怎么会变成这幅德行,”我一把抓过旁边的一个医生,询问了起來,那医生咳嗽了一下说:“病人现在的年龄初步估计是十二岁到十五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