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轮辗转又回到澳门,一行人前往赛马会。瞙苤璨午
在赛马会场里,两个孩子对赛马十分热衷。最后,向宸和楚天一致决定自己挑选赛马让马儿来比赛。
爱德华显然信心满满,顾敏却是很担心,“你看宸宸挑的马怎么样?”
唐仁修问道,“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以现在的马匹初赛去比,一定会输。”这已经不需要再质疑,唐仁修一眼就明了。
顾敏更是担心了,“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呢?顾敏,你说呢?
唐仁修笑着道,“看运气吧。”
“唐!”远处,爱德华呼喊着他。
“我过去一下。”唐仁修瞧向爱德华,他对顾敏知会了一声。
唐仁修往爱德华的方向走,两人便在一起漫步闲聊。
“我说你啊,这次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的儿子和我的日子赌三局那么简单吧?”爱德华笑着睨着他。
在商场那么多年,爱德华绝对不会相信,他此番到来的目的只是那么简单。
“我听说,你的公司最近出了一点状况。”爱德华挑眉道。
唐仁修笑了,“爱德华,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
爱德华的商场不在国内,昨天还不知情的他,今天就能说出此番话来,很明显他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
唐仁修亦是不想隐瞒,根本也无须隐瞒,“一些小麻烦。”
“这可是未必,如果只是小麻烦,需要你这么大动干戈?”爱德华眼眸分明,他更是得知他将名下股份变卖的消息。
唐仁修道,“有得总是有失,爱德华,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爱德华笑了,他意有所指,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到底指的是什么,他倒是真的不明白了。
“你这一次,来找我赌这三局,你该不会是想找我帮忙吧?”爱德华更是挑明了,他笑着叹息,“唐仁修,我对你的那些投资计划,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爱德华在他的身上不是没有栽过跟头,他可不想再犯。
唐仁修笑了,“我们国内有句古话,不知道爱德华先生听过没有?”
“哦?什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唐仁修道出这句话来。
爱德华怔愣了下,他倒是一点也没有被激怒,笑着说道,“东方文化博大精深!不过我倒不是怕井绳,我就是没兴趣!”
爱德华视线一转,望向了远处的楚天,他正在给马儿喂草,“唐仁修,这一局的比赛,你是输定了。”
唐仁修笑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他的目光,落向了马房那里的顾敏和向宸。只见顾敏正对着向宸在说什么,很是认真的模样。而向宸也听的用心,母子两人俨然是一个在悉心教导,一个聆听学习。
唐仁修笑着回眸。
这第二局,谁输谁赢,还真是未知数呢。
休息过后孩子们的赛马终于开始了。
唐仁修问道,“宸宸,刚刚妈妈对你说什么了?”
向宸道,“妈妈给我讲了个故事!”
“哦?”唐仁修狐疑,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马赛也同时拉开序幕,依照次序比赛,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第一场赛马,楚天获胜。第二场赛马,向宸却是扳回了一局。
唐仁修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向宸亲自选的马匹,他心中了然。
看来,那个故事的名字,他已经知道。
正是《田忌赛马》!
紧接着第三局,果然向宸所选的马儿追了楚天的马儿。
向宸最终以三局两胜,获得今日赌局的最终胜利!
第二局比赛,两个孩子的三局之约打成了平手!
事后,楚天好奇问道,“向宸,你又没有赛过马,你怎么想出来,可以这样比赛呢?”
“喔,楚天,我来给你说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叫《田忌赛马》,从前呢……”向宸立刻跑到楚天身边去,很是热情地给他说那个故事。
唐仁修望向了顾敏,此刻他想,哪怕是自己真的不在了,那么也不会担心。其实,他本就不需要担心。她绝对有这个能力,也有这样的信念,会好好教导他们的儿子。
夜里边,唐仁修又和爱德华去喝酒。
仍旧是在那顶楼的天台,喝着酒谈笑风生有些微醺。
爱德华喃喃夸奖着向宸,更是期待着明天最后一场的比赛。聊着聊着,他突然问道,“唐仁修,你那个赌局,就是那个用一生去赌的局,我猜你肯定还没有结果!这到底是个什么赌局,你要赌这么长时间!”
唐仁修却是一下怔了,他晃动着酒杯。
我猜你肯定还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吗?
“谁知道呢。”他轻松淡然的回了一句。
不,那其实早就已经有结果了,他早就清楚彻底。
夜深中,唐仁修和爱德华喝到了半夜。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突然就想好好醉一场。临近午夜的时候,顾敏上来了,爱德华被扶了回去,顾敏也来扶他。
“唐仁修?”她在呼喊,他听见了她的声音。
唐仁修发觉自己没有醉,又或者是醉的不够彻底,不然的话,他怎么能如此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香气,那比酒还要醉人,他一下倒向她,他不愿意远离。她扶着他回到房间里,他一动不动,任她放倒自己,甚至是为他脱去鞋子。
唐仁修是真的不想动,他贪恋着这一刻她的温柔,这样的贪恋。
她取来了醒酒药,要喂他喝。
“你把这个喝了。”
唐仁修只是看着她,他眯着眼睛,但是他整个人在这个时候却愈发清醒。
顾敏,我没有醉。
我只是,我只是想你。
唐仁修发现那意念无法克制,全都四散开,他仿佛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醉酒是再正大光明不过的理由,他抱住了她,他拥吻她,像是从前一样,她是他的女孩儿,是属于他的。
“放开我,唐仁修,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反抗,他全然不顾!
他觉得不够,这太过不够,怎么就能够足够?
顾敏,这样一场流浪,太不足够,我不愿意停止。
就在他亲吻她,翻身压住她的时候,她在他的耳边这样焦灼的喝着,“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