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程见萧寿臣离了开,心下惦记着查访寺院道观之事,当下交代几句,也是去了,不片刻,就只剩下行云和郭定府几人。
“那便如萧掌门之言,郭老先是休息休息为好。”行云一笑,着那朝剑门弟子引路。一行人来到半山腰,见一座无名道观隐了翠草之间。牌匾早是没了,也不知原本的名字。
这道观的规模不大,不过如此一来,也是好做打扫,由外看去,便觉的出这里远比法王寺整洁了许多。
“这里便是萧寿臣所说的落脚了?”行云心中想到,随那朝剑门弟子进了观去,三进院落,房间也是不少,已是打扫的能住人了。此时全派都在外忙碌,这里到显的安静许多。
那朝剑门弟子将行云和郭定府引了入来,便自行退下,张松山四人则是守了在外面,行云这才有时间与郭定府私谈。
“郭老气色大好,莫非是有了办法可将那当初的亏欠补上?”
二人落座,行云急忙问到,这是行云最为关心地。
郭定府闻言摇了摇头,淡然笑到:“正是相反,不瞒宗主,老朽虽是修养了几日,可却不见好转,只觉得武功大损,比之原来都还不如,所以这才作罢,干脆提早回了来,这半路上又是听到万剑宗重回旧地的消息,便随即寻了来。”
行云闻言一惊,不禁失声到:“怎会反会更加严重?”转念一想,悔到:“莫不是那日我碍了郭老行功疗伤?我登剑竹岛前,郭定府便与天命战了多日,之后又是为我护法三天,现在想来,怕是那时未能及时疗伤才导致如此!”
想到这里,行云心下更愧,不过郭定府却似不甚在意到:“宗主不必多虑,老朽本就无几日好活,这武功有无已不重要。再说,只要旁人看不出来,老朽还是能唬上一唬地,论起做这表面功夫,老朽可是有些个心得,就算是德皇都可骗的相信,莫说是他人了。”
郭定府言语间,竟是露出少有的风趣,只是听在行云的耳朵里,心下更是难受,不禁言到:“郭老曾是言到您那伤是当初拔苗助长所致,依行云想来,应该是伤了经脉?”
郭定府闻言微是点头,只是不知行云之意为何。
行云略一沉吟,言到:“行云前些日子,刚是为我那师弟修补过经脉,不知如果我来为郭老做这修补,郭老的武功寿命可能恢复?”
行云自从在峨眉救了行君之后,便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能救的了郭定府呢?
如果能将此老救好,那助力之大,胜过任一名门之助,毕竟那些门派就算是真心来助,但远水不解近渴,如果敌人像萧寿臣那样地骤而袭之,哪来得及等那千里之外的救援?
郭定府闻言也似是有了兴趣,言到:“宗主所言那修补经脉是怎么回事?”
行云当下便是将怎么为行君修补经脉说了一遍,郭定府听了,却是大为惊讶,到不是为了那修补经脉,而是因为行云和行君的体内竟然有三个通天剑魂!
通天剑魂之稀少,便如那凤毛麟角,而行云和行君各有一个,而且行云还将那天命留了下来,就连郭定府也不得不惊诧了。
行云既然将刹那一事说与秦百程听,当下也不去瞒着郭定府,此时说与他听,只是希望能治好此老,不止是为了多一助力,也是对此老的敬佩和感激。
所以郭定府的惊讶,行云并没多顾,而是追问到:“郭老,您看我能否帮的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