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以及我们姐弟三人。”
“只有三人?这也未免太少了。”
行云不禁摇头到。
虽然这四人武功都是不俗,水仙还是化形级的高手,可对萧寿臣的朝剑门来说,却并没有多少优势。
焉清涵见行云嫌少,解释到:“少门主自幼便离开安乐谷,所以虽然门中之人都知道有个少门主,可除了水堂主外,却并无几人知道那少门主究竟在哪里,也自然无法拉来更多的人了。
而且萧寿臣在朝剑门的威望极重,外六令又有柴贤这样地人把持,就算他们知道少门主,也不会有几人来投。”
说到这里,焉清涵忽然又到:“不过如果宗主肯出马,或许能得到一个化形级的高手。”
化形级地高手在这江湖中屈指可数,行云闻言不禁疑到:“谁?”
焉清涵答到:“夜魔。”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问到:“他不是个杀手么?莫非要用钱去雇他?”
焉清涵摇头到:“夜魔既是杀手,也是朝剑门中人,外人用他自然要出钱,可要我们要用钱雇他去对付萧寿臣却是不可能。”
行云猛的一直身体道:“你不是说过他与你们只是雇佣关系,而非是万剑宗的人么?”行云被夜魔连番刺杀,此时又见焉清涵骗了自己,自然心下老大不快。
焉清涵见行云的脸色不愉,一年未见,此时再是面对,竟是感到凭空的压力,心下不禁有些慌乱,忙道:“宗主有些误会了,当初清涵所言之时,宗主尚未入谷,自然不能以实相告,而且……”看了看一旁的秦百程,焉清涵继续说到:“而且夜魔只能算是朝剑门下,甚至朝剑门人也大多不知他的存在。”。
秦百程听了到不以为意,既然萧寿臣布置了那么久,这些隐秘之处,自然也不希奇,甚至秦百程觉得以萧寿臣的性格,绝不只是隐起一个夜魔那么简单。
行云听了,也觉有理,不再追问。
见行云并没有再责备自己,焉清涵轻舒了一口气,虽然隔了猛面黑巾,行云仍是看的心下一软,面色也缓了下来。
焉清涵在旁继续说到:“而且他在登州夜刺宗主,也非是其本意。”
行云听出了蹊跷来,杀手杀人,自然不是其本意,可焉清涵如此一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行云心念电转,只觉得自己似是被人有意操纵,当下问到:“什么意思?”
焉清涵低声到:“那应是萧寿臣之意,为的是要宗主以为是名门大派雇夜魔下手,好坚宗主相助万剑宗之志。”
行云闻言眉头大皱,不过既然夜魔是萧寿臣的手下,这也说的通,当下问到:“那他为什么会反出去?”
焉清涵摇头道:“夜魔并非反了出来,而是被水堂主所擒,那日在唐门,他被唐怀的天罗地网所伤,所以水堂主便趁机将他拿了下,以水堂主所言,就算不能拉他过来,杀了他也可算是除去一个劲敌。”
行云不解到:“那既然如此,夜魔是否会助我师弟,与我有什么关系?”
焉清涵看了看行云,轻声到:“宗主是他这一生无数刺杀中的唯一失手的人,登州和唐门的两次,虽然都是萧寿臣要其诈败,可他心里却是不服。”
“唐门那次竟然也是诈败?”行云心下一怔,可转念一想,便已知那是为何,不禁心到:“这也是萧寿臣的安排,那是是萧寿臣的安排,我这一路行来,还不知有多少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这人的心思当真可怖。”
行云想了这里,便听焉清涵继续说到:“连续失手,虽然都是有意,可对夜魔的影响也是颇大,不仅令他声望大跌,甚至还在唐门受了伤,这令他的心绪大受波及。
杀手最重的便是心绪稳若磐石,方可抓住一切机会,以此他对萧寿臣大是不满。此次他被水堂主所擒,曾是言到,如果能与宗主真正一战,他胜了,便放他回去,如果败了,那他便助宗主。”
听了焉清涵之言,行云也拿不定夜魔其意是真是假,不过现在还未见他本人,自然也不用想那许多,只好答到:“这事我知道了。”
焉清涵闻言不再继续言语,行云看着她,不禁心下一动,突然问到:“那你为什么要反出朝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