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人论及天命出手,刹那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行云闻声心到:“是了,当初我第一次上这岛的时候,刹那前辈便想见见这三大绝世高手,可最后我只见到了两个,最强的天命却是无缘,今天这天命如此,刹那前辈自然来了兴趣。”
想到这里,行云
那你们现在这是?既然天命来攻是几天前的事,那贵修整恢复,此时岛上反是难见一人?”
黄一民闻言叹到:“天命那此虽然被三位前辈逼地退了峰上,可却每隔一段时日就要再下峰一次,我们全派都要随时戒备,以免伤亡,哪还有时间修整恢复?那天命也是,明知敌不过三位前辈,怎么还要如此?”
明非先生听了忙是问到:“那我师尊可无恙?”
黄一民笑到:“德皇前辈何等样人,怎么会有事,三位前辈都是无恙,先生且放宽心,我这就带先生去见他老人家。”
明非先生听到他师父没事,心下松了口的大气,而行云听了郭定府也是平安,心下也是一松,当下二人随那飘渺天宫弟子往山上行去。
路上零散见了不少戒备地飘渺天宫弟子,显然那人说的并不差,不多时到了半山,黄一民转身告辞,明非先生却是紧了两步,高声到:“徒儿明非,拜见师尊!”
此时的德皇仍在他那半山腰的平地里居住,只不过那几间草芦早不知飞去了哪里,想是这几日之战所致。
见了自己的徒弟回来,德皇也是一喜,行云则在旁一礼到:“晚辈见过德皇前辈。”
德皇笑到:“行宗主不用多礼,没想到一年不见,宗主竟然力抗八派,逼的八派围山转瞬烟消云散,当真英雄少年,实是出乎老朽意料之外。”
行云道:“前辈谬赞了。”他此时并不知道德皇对自己这番作为持什么态度,所以出言谨慎。
德皇何等样人?自然看出行云地顾及,也大概猜出行云此来的目的,当下也不以为意,笑到:“这里被那天命弄的一塌糊涂,也不好来招待你什么,只好请宗主席地而坐了。”
说到这里,德皇看了看自己的弟子到:“对了,明非你是怎么来的?”
明非先生自然将雇船经过说了一遍,对胁迫渔夫一事也不做隐瞒,只是请其师责罚。
德皇笑到:“你这痴儿,此事权宜,我怎好怪你?只不过那渔夫也要好好补偿人家,你去再给他加一倍的银子,好生劝慰两句。”
明非先生忙是称是。
德皇又到:“你来的也正是时候,天命将船都毁去,岛上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虽然岛上的吃食还有些准备,却也撑不了几天,毕竟这岛上地人也不少。
而且这几天海上又有些风浪,想做个筏子过去却也不易,此时正好你带了船来,且去找飘渺天宫主人,与他的门下去到登州,买两大船回来,顺便采买些物品。”
明非先生称是离去,行云在旁看了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德皇看了也不见怪到:“行宗主可是见我支开明非,不满我对自己地徒弟还有所隐瞒?”
行云不好回答,却也不去否认。
德皇摇头到:“我那徒弟的性格太过耿直,所以很多事还是不要他知道的好,以他的性格,这江湖内幕知道的太多,对他反是害处。”
行云想想,到也觉得有些道理,更何况这是人家师徒之事,自己也不好管那么多,当下也不想在这上过多纠缠,换了话题问到:“天命数十年不下那插天峰,今次为什么突然动手?他不是与前辈有约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