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萧寿臣起身到:“现在青城与万剑宗的福祸已是绑了在一起。宗主助青城便是助万剑宗,反之亦然。”言罢离去。
见萧寿臣去了,行云心到:“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这青城掌门之位,还要有我参与,当真是世事之奇,莫过与此,只是我要助谁?几位师祖中,除了六师祖外,我都不熟,可六师祖太过年轻,他做这青城掌门,其他师祖会同意么?”
行云坐了那里思考,不出片刻,脚步声又起,听那脚步声可知来人武功并不高,行云抬头望去,见是一青城的木字辈师叔,自己却不认识。
青城木字辈众多,行云又少有接触,自然大多不识得,此时见那人来了,揖手为礼,礼数到是周全的很,对行云说到:“微熹师叔祖有请万剑宗的宗主前往上清宫一叙,有要事相商。”
有了萧寿臣和刹那之言在先,行云自然不会惊讶,当下起身而行,只是心到:“微熹师叔租?莫非是那日站在师祖身旁的老人?”昨日里行云一人面对八派,哪有时间顾及太多?所以脑中只记了那是个老人,其他的全没什么印象
过不多时,二人来到上清宫,昨日这里曾是群雄齐至,今天则显地冷清多了,只有那些来不及整理完的破碎地面在告诉着人们,昨天这里曾经地激战。
进了上清宫,里面青城无字辈除了无阳子外全都到的齐了,此外还有一个老人身穿道袍坐了中间,想是那微熹子了。
行云仔细看去,就见那老人面貌并不出奇,年纪少说也在百岁开外,让行云意外的是这老人竟然病容满面,不禁暗到:“习到魂级以上武功的人可是万难得病,但真要是得了,便说明那是恶顽之疾,太师祖这个样子,怕是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行云虽然拜了丹神为师,可却没有来得及学得一点医术,此时也没什么办法,再看满殿除了这六人和自己外再无一人,竟然连木字辈都没有资格在此。
见行云进来,那微熹子站起礼到:“昨日青城危难,全赖宗主一力保全,青城上下莫不感激于心,此恩之大,青城无以为报,只等日后万剑宗有何需要,自当开口便是。”
行云自然侧身避了开,谦虚两句,后被让到了上首坐下。。
面对这么多昔日的长辈,行云勉强坐了,之后便见微熹子的脸色一冷,对青城五子说到:“青城有今日之危,计其前因后果,全是你们这些人无能所致!想我青城当年何等风光,却被你们败成这个样子!你们还有何面目以领青城?
当初微字辈三十年闭关,为地就是要你们放开手脚,大作为一番,不想在旁让你们多了束缚!可如今微字辈只剩我一人,本也时日无多,却没有想到因青城被八派围攻,而被逼出关!三十年后却是见了你们这副模样,亏了我那几个师兄去的早了,否则就算活到现在也要被你们气死!”
青城五子此时全是低了头,只听那微熹子在连声训斥。
这好一番训斥之后,微熹子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稍微顺了口气,微熹子喝到:“无心!”
无心子立刻站了起来道:“无心在。”
微熹子说到:“你掌我青城刑律,此次无阳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依青城之规,要如何处罚?”
无心子毫不犹豫的沉声到:“掌门无阳子首犯欺瞒之罪,更是引的青城大难,依例当除其掌门之位,废除武功后终生打扫祖师殿,以正青城之规!”
行云听了心下一惊,没有想到无阳子此时已是伤重,无心子却还要如此从重处罚,不由得心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无阳子师祖的掌门之位不保那是当然,终生打扫祖师殿虽重可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废除武功就有些过了,以师祖现在的年纪,就算伤愈,也会大不如前,再废了武功,恐怕就活不多久了。”
习武之人,虽然平日里比常人地身体要好的多,可一旦被废武功,那身体反会不如普通人,再加无阳子地年纪以及刚受重伤,那损害更是大了。
“师祖是思蓉的爷爷,我且看看发展,实在不成,少不得我出言求个情了。”行云在旁暗到。
便在此时,无心子说完这些话后,无华子当先到:“四师兄这处罚是不是太重了?无阳师兄虽然错大,可当时也是在八派面前一力承担,应能折些罪过。”
无心子面无表情道:“师弟,我只是按门规照办,欺瞒之罪本就不小,逐出师门都有可能,更不提招来大祸,我没有废其武功逐出师门,已是斟酌,师弟可还有什么异议?”
行云从小便知这位四师祖铁面冷峻,此时见了,当真所言不虚,自己虽不会像以前那般的怕了,可心下仍是一突。
微熹子看了看无心子和无华子,说到:“无心说的对,不过此时青城本就力弱,无阳的武功留着还有用处,除了不废去他的武功外,一切就照无心所言去办,对外则称无阳伤重,不适再做掌门故换之。”
微熹子此话一出,无华子自然不会再说什么,无心子也不多话,应了一声坐下。
看了看下面的几个师侄,微熹子到:“这青城的掌门之位空下便要有人替上。”说到这里,脸色再肃到:“我知你们的心中都想坐这青城掌门之位,不过这掌门之位我已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