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这秩序便是道,只要明了这个秩序,那不论什都可破得。”
见行云仍是不解,那飘渺天宫主人在一旁冷到:“他的意思就是说,他掌握了你用剑的规则,他自然可以随心所欲了。”
行云闻言暗到:“不对啊,刚才我那几剑的前后连接,完全是出自我的临时之想,可说是没有固定的招式,我一个千里奔雷之后接的那记横扫,更是无招无式,他怎么掌握的了?无招之剑他也可破得?”
既然如此不明,行云当即便是问了。
德皇听了,微笑到:“剑由人操,我掌握的是操剑之人的秩序,只要掌握了那人,他的剑法自然便可约束了,所以说不论小友你是有招还是无招,都不是关键。“
这个说法,行云还是第一次听到,正自思索,只听刹那突然开口说到:“有趣,他那意思是说,破人剑法,其实不是去破那人的剑法,而是去破那人本身,只要将使剑之人破了,那再是高妙的剑法也不攻自破!这已经不是剑法,而是破人之法,已是超出了剑法之范畴,立于剑法之外而破剑法!不错,这个德皇还算有几分斤两见地。”
“简直无懈可击。”行云听了刹那的解释,不由得叹到,如此破剑之法,当真令人佩服。
可哪知刹那却是到:“天下间没有无懈可击之物,如果真的无懈可击,他便不会敌不过那天命了,超脱剑法而破剑法,吾之速度亦可做到,只要人反映不过来,再好的剑法一样形同虚设!这亦是破人之法。那飘渺天宫主人也是如此,纯以力降,一样可立于剑法之外。。
只不过他那大道正法是以秩序为题,规矩天地,替你设局,其实你刚才从一出手,便是中了他的设计,一直到最后,他那一剑其实是早在了那里等你去撞。”
行云听了到这里,心下更是惊讶,暗道:“难道说我从出剑开始到最后,都是被德皇操纵了不成?”
想到这里,背后不由得一阵的发冷,这样的武功,尤其是被人操纵的感觉,哪能不让人倍感恐惧?
看着行云的脸色在那里阴晴不定,德皇只以为他是在沮丧刚才输的太过莫名,想来也是,什么人第一次遇到这事,所受的打击都会相当的大。
德皇正要上前劝慰行云两句,便在此时,就听飘渺天宫主人突然冷到:“几十年了,到是真有人敢不请自来?”
德皇和行云听了,都不禁朝飘渺天宫主人所看的方向望去,就见一艘大船正飞快的朝这里驶来,此处只有这么一处岛屿,那船明显不会再有其他目标了。
要知这飘渺天宫的周围是不允许其他船只停靠,那船又无飘渺天宫船只的引导,自然是不速之客了。
飘渺天宫主人突然看了一眼行云,行云心生感应,转了过头去,正是遇到他的目光,心下突然一冷,正不知他那是何意的时候,便听德皇摇头道:“他们终于还是来了。”
飘渺天宫主人闻言,将目光移了开,冷到:“你可是知道他们的来历?”
不等德皇回答,飘渺天宫主人冷道:“不管是谁,无视我禁令者,定惩之!”
话声未落,就见他的身旁突然人影一闪,凭空出现了一人,那人行云到是认的,那满脸文字甚是醒目。
飘渺天宫主人看也不看,只是冷声到:“将那来船击碎了!”
那人一恭身,再是凭空消失。行云此时的武功已经很高了,要不是对上德皇和飘渺天宫主人这样的绝世界高手,根本不会像今天这般,可就算以他此时的武功眼力,仍然看不出那人是如何走的,就好象第一次在肃州遇到他时一样,来去都这么的突然。
“飘渺天宫真的是藏龙卧虎之所啊。”行云不由得赞到:“不过,不论如何也不用将那船击碎了?”
刚是想到这里,行云突然心里一动,暗到:“啊,不会是秦老他们来救我的?那可就危险了!”
便在此时,行云还来不及出声,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副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