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家里人不干了,就这么打地乱套、打联营了。
现在村儿里人,都说大伯父以权压人,欺负人啥的。”
夏天听地火大的不行,看夏秋欲言又止的表情,语气也不咋好的继续问:“还有其他的吗?”
夏秋寻思了下,瞅了瞅俩人的面部表情:“奶奶被这事气地,心口疼地厉害,在炕上躺了半个月,下不来地了。”
夏天觉得自己也心口疼地厉害,她不是气的,她是心疼的。
奶奶没借过她夏天一天光,反而因为这无中生有的事,被气的躺下了。
就这么越想越心疼,握着拳头就霍然站起:“我要去工厂里找江山!我要告他无中生有的造谣!他给我奶奶气病了,我要闹地他丢了工作!”
说完就要往外走,夏秋赶紧给妹妹拉了回来,要是去找江山那瘪犊子,也得他这个当哥哥的去找。
叶伯煊摆摆手,也示意夏天稍安勿躁。
叶伯煊坐在凳子上,先是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后点了颗烟,又给夏秋扔了一根,划上火柴抽了几口,才开口:
“工厂?哪个工厂的?”
夏天:“这市里的化工厂。”
“你跟他那天都聊什么啦?”
“你什么意思,叶伯煊!他梳个雷劈的头型,站我面前扯了半天犊子!刚开始我没制止他,是因为被他的脸皮厚度惊呆了。等我反应过来这人有病,就马上跟他拜拜了。”
“你急什么嘛,我的意思,不是怀疑你跟他允诺了什么,而是怕你俩对话里面,有什么对语言方面,理解的误会。
正常人的思维就是,他莫名其妙的败坏你名声,对他自己也没好处嘛,对不对?”
“对个屁!他就是个神经病,算什么正常人!”夏天的火就冲叶伯煊发出去了。
夏秋赶紧截断话:“甜甜啊,有话好好说,人家伯煊都说了没怀疑你,只是怕有误会,你急啥!”
夏秋这回可妥妥的放心了。本来他还担心叶伯煊年轻有为,是个官。看穿戴还有给自家那一大包衣服上来看,也是个家庭条件很好的人家。
虽说年纪大了点,但还是在条件方面上看,咋看咋不匹配。
现在眼见着甜甜,都敢跟对方又喊又叫的大嗓门,看来叶伯煊再厉害,也得在妹妹面前低头。可见平时相处过程中,甜甜也不怵他。
叶伯煊至今还不咋习惯,别人跟他大小声呢。被夏天吼了一嗓子,虽不至于愣住,但确实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听完夏秋的话,心里暗叹口气!
我家天儿啊,长的笑眯眯的样儿,可脾气真是急躁了些啊。
就是再站在男女关系上看问题,再稀罕吧,这动不动就又喊又吵地,时间长了,也够吃不消的了。
不行,以后得给她板板臭毛病。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脾气的时候……
“既然不对就说不对呗,那就按照神经病处理就行了。这事你别管,你一个大姑娘家去人家单位闹事,他不要脸面了,你能不顾及了?
我以咱团名义,会跟他们单位反映问题。败坏姑娘家名声这事,他们单位会处理的。
至于梨树村那面,你抓紧给家里去封信,详细认真地汇报证实一下,让老人尽早放心。
一会儿你出门先拍个电报,简明扼要的打几个字,主题意思就是他造谣。家里人也能尽早放心。
至于哥,你就明天放心的去学校报到吧,这些事有我呢,他翻不出浪花来。”
而实际上叶伯煊是咋想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