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他吻出淡淡红晕的玉颈,他出众的脸上浸透了迷离的笑容。
“以后不许再丢了。”
她脸颊酡红,看着他,对望了好久,两个人才渐渐平息了紊乱的呼吸。
她不想自作多情,可是他总是这样让人误会,自己却又不敢和他确认,心头恍然飘过成佑的话,六天前她问过他,可是他打了个马虎眼,绕了过去,“那天,你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说你要死了?”
安少俍眼神幽幽地看着连雨晴,“我有海水恐惧症,你信吗?”
连雨晴没有说话,心情却格外的复杂,海水恐惧症那是什么病?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跳进海里?
“别想了,吓唬你的。”
安少俍揉了一把她,没有顾忌地当着连雨晴的面就开始换衣服。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将她一把拉到了身边,“看看我这里,我说过超标了,你看,现在至少有十八厘米,够不够雄伟?”
连雨晴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不要脸!”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满脸的红霞,心中郁结瞬时舒展,“脸有一张就够了,无需多要,我现在就缺个女人,就是你。”
如果这样可以一辈子对着她,这样不要脸耍流氓,貌似也不错。
安少俍勾唇笑笑,放开她,穿好了衣服。
连雨晴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他刚才的话,心头依然狂跳,再去看他,不由感慨,衣冠禽兽和禽兽的区别,就是这一身光鲜的行头。
他将一个袋子递给她,“去,把这套衣服换上。”
连雨晴没动,安少俍一笑,“难道你想给我看?我不介意看看,或者我帮你。”
“下流!”
连雨晴拿了袋子去了浴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安少俍一把将她拉到镜子旁,下巴抵在她头顶,笑得暧昧。
确切的说,他们穿的是情侣装,还是安少俍一贯喜欢的风格,不染纤尘的白色。
她羞红了脸。
他拉起她手腕,将一款longines名匠系列新出的限量版水晶腕表,扣在了她洁白的手腕上,然后,将另一款递给了她,“帮我带上!”
连雨晴看了一眼,“这个怎么看上去像一对?”
安少俍笑得很迷人,“本来是一对,有什么好奇怪的。longines也叫浪琴,浪琴,俍晴,是不是很像?”
笑意渐染那张过分出众的脸,说不出的妖娆。
这个牌子一般,只是那次偶然瞧见浪琴两个字,特别的适合他和她,他就买了,一直收着。
他慢慢地凑近她,趁着她还没有回过神,黏着她的唇瓣,狠狠亲了一口,“我们是不是应该做出点郎情妾意的事了?可不能太辜负了缘分。”
他用一年的时间,确定了心中的感情。
要不是芷若突然回来,这一天,他何需等这么久!
这半年,是他凭生过得最难受的日子,多憋屈,忍得多辛苦?
他不想再忍了。
连雨晴不自然地白了他一眼,“猿粪这种东西,不适合你的身份。”
他淡淡地笑笑,没有强迫她,自己将腕表带到了手臂上,“偏偏我就喜欢呢?”
突然,他的嗓音变得梦幻般轻柔,“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幸福。”
这一刻,他明明白白地说出这一句话,让她猝不及防,身子一动,头差一点从他手中掉下去。
他及时的扶住她,对上她的眸子,亦如当初,含着一汪朦胧的雾水,透亮,干净,夺去了他所有的视线。
她看着他,如果曾经心中多少隔阂,这一句话,也够了,竟然将她的心塞得满满的,眼角不由地湿润。
“你天生就是勾我的。”
他喃喃自语,将她拥入怀中,指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哭什么?吊到我,这么激动?”
连雨晴狠狠地砸了他一拳,“你无耻!”
幸好这一下没有落在他胸口,安少俍松了一口气,“对你还是无耻一些好。”
这一刻,她不想去问他和栾暖之间的事,声音也带了几分潮意,“我基因不好,你好像说我有很多缺点。”
安少俍将她往怀里紧了紧,笑着出声,“我可以帮你改良!”
“流氓!”
连雨晴推开了他。
他裹着她的手,将她打横抱起来,骇人。
连雨晴没有提防,身子瞬间失重,惊叫出声,“你要做什么?”
安少俍轻轻勾唇,“你说呢?”
连雨晴摇了摇头。
他突然呼吸重喘,嗓音如沙石般粗砥狂野,“带你出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