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马永祥一开始还挺意外的,大概被爆炸震晕了不少,不少日本兵是躲在车厢下面准备反击,就被送入了地狱。活下来的鬼子,失去战斗力的也不少,伤兵的惨样,让活着的日军也心有余悸。
最主要的是,这支部队日军指挥官死了。
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可能已经化成一团血泥,毕竟那种规模的爆炸,和弹yà库仅仅相距一道薄铁板的指挥室内,任何人活下来的机会等于是零。
一个大队长,两个中队长的阵亡,让日军的指挥顿时显得有些杂。
更倒霉的时候,擅长野战的日军很快就现对手竟然也有援军,一方是士气如虹,一方处处受挫,加上伤亡惨重。尤其是部分重武器的弹yà在拥有装甲的车厢内,被炸成了一团焰火。
倒是那些被火焰烧爆的子弹,到有不少都降临到了这些鬼子的头上。
祸不单行,失去了通信工具,也没有jiā通工具,其中一半多都是伤员,爆炸活下来的近三百日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最后一根稻草,就能将日军东线总司令,草场中将,所谓的万无一失的增援计划扒拉的干干净净。
不仅作为铁路保障的薄皮装甲列车给报销了,而且还付出了3个中队的兵力,加上装甲列车的兵力,小八百人眼看就要报销。
不过,泰来还没有得到消息,大兴镇内的日军守军也不知道城外生了什么?
只听得一声巨响,接着远处的枪声如暴雨打荷叶般的急促,有可能是增援部队抵达,也有可能?
反正,夜晚派出飞机侦察也不现实,最理想是派骑兵部队侦察。可在景星关东军骑兵受到了开战以来最大的一次打击,骑兵部队虽然口中叫嚣着要报仇,要雪耻
可喊了几天,军营中的斗殴倒是多了起来,但骑兵部队丝毫没有要出兵的迹象。反而乘着星期日,没有战斗任务的骑兵,享受了一个平静而有充实的假日,反正泰来周围老百姓的jī鸭羊什么的牲畜家禽几乎绝迹,就能看出泰来日军的周末到底有多么充实了。
言归正传,草场中将在安排了增援部队之后,神情轻松的去休息了。
在他眼里,一场不入流的偷袭,可能是游击队为之?也可能是小股部队偷袭?
总之要是大部队作战,就大兴镇的这点兵力,绝对坚持不了1个小时,他急也没用。反正,他手中最精锐的装甲列车是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草场中将做梦也想不到,被他寄予厚望的增援部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最后的一点兵力也被包围。没有工事,也无法找到隐蔽物,反而是1团这边,王跃豪放的用起了照明弹。
从鬼子手里缴获的好东西,一打上天,整个战场就如同白昼一般。
战场上一览无遗,没有任何视觉上的死角。用起来倒是得心应手,可处于挨打局面的日军真是欲哭无泪,夜袭、野战,都是日军非常擅长的作战方式。对于因为没有飞机,没有重炮,只能靠着黑夜保护作战的GD部队来说,夜战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双方都是其中行家,那么先机的掌握就至关重要了。
显然,王跃指挥部队的偷袭,狠狠的一刀砍在了日军增援部队的中枢神经上,一眨眼的功夫,就瘫了。
打仗不偷袭,那还是打仗吗?
这条战争名言,从曾一阳的口中说出,顿时成为整个野战部队的作战口号,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打的就是出乎意料。
对此,各级指挥官都认真执行着这条至理名言。
连团一级的指挥官每仗必要偷袭一把,就能想象到,对战的日军是多么的郁闷和纠结。谁让他们有那么多的公里也铁路要守,村镇合并之后,也要留下一些兵力至少是宪兵看守。矿厂,要塞,到处都需要兵力,而到处兵力都不是非常充足的尴尬局面。
生力军加入,铁道边残余的日军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了。
用伤员阻击,突围;身上捆上手雷,自杀进攻……
什么招数都用过了,活着的日军也从小三百,降到了八十多人,就在这些日军怎么也想不明白,对手是用那种秘密武器,将装甲列车炸飞的?
当然,日军中也出现了恐慌的情绪,当死亡来临之际,人脆弱的神经开始崩溃,几个承受不住巨大压力的日军嚎叫着,放弃所有的防护,向1连的阵地冲上来,被一梭子机枪弹打的千疮百孔,瞬间变成了血人,软到在地。
战斗很快就以独立营的大胜宣布结束。
仗打成这样,王跃和1团独立营就已经立下了大功,只要按照师部的部署,牢牢的将泰来增援的日军挡住,等待后续部队的抵达,就已经完成了任务。不过看到了但时间内,在大兴镇周围,1团已经掌握了战场的绝对主动。
在此之前,泰来司令部的日军,最晚会在明天拂晓之后,才会得到装甲列车被炸的消息。最快也会要两个小时,东大桥的护路伪军巡逻才会得到消息。
几乎没有停顿的,一个详细的计划突然就印在了王跃的脑子里,一不可收拾。
心中如同几十只小爪子挠似的,技痒难耐。
“许景东……许蛮子……”
王跃破锣一样的嗓子在旷野中传出老远,要是天上的月亮再亮堂一些,周围的战士也许会现,团长王跃有些紧张的这,嘴ún微微唏嘘着,似乎有一个决断无法下似的。
“团长。”
“你们连长呢?”见不到侦察连长,王跃心中顿时有些恼火,压着后槽牙说:“把他给我找来。”
“许连长可能在战场周围,很快就回来……团长有任务jiā给我也一样,我向长保证,一定完成任务。”指导员看上去有些文气,毕竟多读了几年,看上去没有侦察兵彪悍的气息。
王跃心中一惊,自己怎么就突然动怒了?
暗自压住心头的那股邪火,好言说:“让马上准备人手,和马匹,带上一个排,将东大桥以西的电话线都给我剪断,两外派出人员袭扰东大桥的伪军,务必不能让这些伪军抵达桥头镇,给部队攻下大兴镇赢取时间。”
“是,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王跃心痒难耐,就想找个人商量一下计划,最理想的人当然是政委马永祥。正四处打量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王跃欣喜的喊了一声:“老马”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