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百多人,就分了两个师,这也是抗联和当年红军的特
而同样获得日伪军撤退消息的,还有在龙江城内的张吉海。正是这种时候,更能体现出指挥员的冷静来,拖住反扑龙江的日伪军,是张吉海,和整个三营接到的命令。
可现在前线战事未明,日伪军就要撤离战场,这显然是张吉海不能接受的。
“能不能和一营接上?”张吉海等在电报机前焦急的催促着。
“已经在联系了,不过一营一直没有回应。”
“团部呢?团部总呢联系上吧!”
电报员这才点头道:“团部倒是能够联系上,不过是两个iǎ时前的电文。”
周文想了想分析道:“二营早在两个iǎ时前,就控制了铁路桥,日军想要越过嫩江,直接增援齐齐哈尔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穿过南部沼泽,绕一个大圈,然后出现在齐齐哈尔,这段路程至少需要三天。还有就是从北部,经过富城,然后南下,这段路虽然好走,但距离更长。”
“你是说,日军绝无选择,只能从正面进攻占据铁路桥的二营,然后过河增援齐齐哈尔?”张吉海借口道。
“没错,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困难的办法。”
“开来首长将我们团留在龙江周围,是大有深意的。”张吉海将摆在桌子上的地图收拢了起来,一边忙活,一边说:“命令部队,将鬼子仓库点了,我们要出城了。”
“是。”警卫带着命令,跑了出去。
这边三营准备出城,那里抗联的部队,已经跟殿后的伪军接上火了。
天开始亮了,但战斗的强度是越来越大,黒木大佐率领的日军有汽车,还有马匹,行动要比伪军快上不少。
整个伪军团,只有两辆汽车,还被三营的手枪排给烧了,这会功夫全都靠着两条uǐ,追着日军。但两支部队的间隔越来越,尤其是伪军还要提心吊胆的阻击魏拯民带的抗联部队,自然越走越慢。
急的伪军团长马兴武是上串下跳,但没办法,自己的部队完全被拖住了。
烟瞅着日军就要通过iǎ河沟树林,不见人影,马兴武在马上大喊:“命令部队轻装出发,跑步前进。”
突然,iǎ河沟树林边上,机枪声大作,匆忙回去的日军车队,也被几声爆炸,炸毁的汽车横在路中间,挡住了日军撤退的路线。
骑在马上的张吉海心中一喜,知道这是来增援他的一营,催促部队全力追击。
平原作战,骑在马上,从望眼镜中看出去,敌人的脸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但真要是追上去,真要跑断两条uǐ。张吉海急,但他也盯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他也发现了出现在伪军撤退路线上的不明军队。
从对方的武器击的声音,他敢断定,这一定不是1纵的部队。
捷克式、歪把子、三八式瑟枪,什么样的都有。但是机枪的数量很少,不过看伪军人仰马翻的样子,这支规模才一个营的部队,战斗力也很惊人。
至少,士兵的枪法都很准。
“石头,架炮,给狗日的伪军中间来上几家伙。”张吉海急啊!从经验上判断,三营的先头连,要和伪军接触上,至少有一公里的距离,这么远,靠着手中的枪,根本就打不中人。
好咧——,炮兵刘石头将驮着迫击炮的驮马拉出队伍,在空地上比划着目测了一回距离,调整了一下迫击炮,接过副手递过来的炮弹,一松手,炮弹滑入炮筒。
就听得‘嘭’的一声响,炮弹飞出,带出一阵刺鼻的硝烟。
两秒钟后,炮弹在伪军边缘,三十多米的距离爆炸。第一发炮弹试没有打中目标,不过距离差的不是太远,再次调整好距离后,将炮弹送入了炮膛。
炮弹呼啸着,冲入伪军阵中,好几个伪军被炮弹爆炸的气流,冲了出来。
调整好的迫击炮,这下子发挥出来强悍的威力,炮弹一发接着一份的送入了伪军的阵地。
眼看着一个营的伪军被伏击,和炮击冲击的七零八落的,伪军团长马兴武把心一横,带着其他两个营,立刻就撤离战斗,想日军靠拢。
带着两百多骑兵的杨靖宇看到这一幕,立刻命令道:“骑兵跟我冲——”
要是让这两个营的伪军和日军汇合,又是野战,这仗就要不好打了。他二话没说,带着骑兵就ā入日伪军中间的空袭,战士们都低头伏在马背上,有手枪的都拔出手枪,一边冲锋一边对着暴lù的伪军击。
骑兵带起的烟尘,和明晃晃的马刀,川流不息的马屁,如同一道洪流,将伪军懒腰截断。骑兵所过之处,横尸遍地。
大队伪军正在晕头转向之际,突然有被骑兵一冲,阵势就越来越了起来,不少伪军在绝望之际,开始投降。
伪军中,也有不少困苦人出生,很多都是被拉壮丁给拉来的。
十来分钟后,三营加入战场,形势突变,伪军的灭亡已经不可挽救。
冲击了两次之后,马匹的力量也渐渐的不支,杨靖宇看着黑压压一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堪的伪军,举起马刀,高声喊道:“杀——”
杀——
近二百人齐声同喊:杀——
晴空霹雳般,即便有所犹豫的伪军,也在这一声大喊中吓破了胆,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张吉海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感叹道:“这个人不简单,看着像绺子,但一生正气,气势bī人。”说完,张吉海拉着周立说:“这里的仗打完了,和我一起去见见这位友军。”
张吉海脸上带着笑容,一个团的伪军就这么轻松的消灭掉,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还能遇到当地作战的友军,更是让他欣喜。
“新5团三营营长,张吉海,请问当家的在那里拜山头?”张吉海一口一个当家的,将杨靖宇问晕了。苦笑道:“我看上去就这么像土匪?”A